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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心點兒這個別給人動這是房東的哪吒你快閃開那兒一會兒扛東西碰著你。今天當班的小甲——因為那先生只派了這兩個人保護哪吒,所以他們有幸獲得了自己的名字,小甲是阿肌甲,另一個也不用說了——正和錢程站在屋內可落腳的地方聊天,大恍兒地聽出是在議論傳說中的那先生,後天是老妖怪生日,他要來賀壽。哪吒偶爾搭兩句話。大多時間像一艘破冰船,在混亂裡穿行,翻翻揀揀一些奇怪的東西,這是她生憑經歷的第一次搬家行動。

換平常心態來想,搬家也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尤其當你家有個喜歡隨手亂放東西的人,這時你就格外能體會到這種樂趣。我和歐娜還好,小藻是典型丟三落四的主兒,久不挪動的傢什一搬開,什麼玩意兒都有,掛著厚厚的灰網,比較多的是鋼蹦兒糖塊兒藥片兒,此外是平時怎麼找也找不著的單隻耳釘,雀巢咖啡送的長柄勺,名片,鑰匙,潤潔,粉撲兒,還有一張歐娜沒割雙眼皮之前呆乎乎的一寸照片兒。哪吒蹲在地上雙手捏著難得的把柄,貴氣漂亮的小臉扭曲得讓人驚悚,等到抽笑變成狂笑,她騰騰騰跑出去。相片主人正在樓下看堆兒,要不那些工人不知輕重什麼都離得老遠往車廂裡扔。小甲看一眼,錢程說“沒事兒”。哪吒小時候被綁架過,現在雖然來了北京,但也不排除有人為達某種目的跨省作案。小甲不敢瀆職,跟了出去。

我找到一個非常漂亮的貝殼,用破床單擦了擦,指著邊緣部位創意:“在這兒打個洞穿成耳環多好看。”

錢程歪著頭看我在耳邊比劃,半誇半罵地說:“你還挺能想。”

我只是想想,但小藻兒在的話就會付諸行動了。她最愛折騰這些,有一次在雜誌上看見模特戴的黑色大圓片耳環,滿哪兒買也買不著,後來淘著一對紫的,拿歐娜的墨水給染黑了。

“那下雨天戴出門了不得變回原形啊?”

“還用下雨天?出去一趟回來照鏡子一看蹭了滿腮幫子黑鋼筆水,跟美髯公似的。”髯?我低頭看看滿手黑灰,再看錢程光潔的下巴。

錢程捂臉後退:“住手,流氓。”退到搬運工人身上。

“別鬧別鬧。”我打手勢讓他靠邊站,別耽誤正事。

“我不鬧。”他無奈答應。

該帶走都帶走了,發現還是留下的多,床、桌子櫃子、電器全是房東的,記憶是屬於我的,可惜也不得不留下了。真酸~

“好了沒?”錢程拎過我手裡一個小旅行包,“歐娜開我車帶著你,我坐搬家車指路。”

我洗完手出來再檢查一番有無遺漏,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定住。

錢程跟著看:“燈管兒是你們買的?不用帶了吧,哪吒家有燈。”

“小藻兒特別喜歡這吊頂。”這房子裝修老,現在的房子都簡裝,很少有做這麼複雜的歐式了。

哪吒堪稱擾民的女高音在一樓走廊喊:“4——0——2——快點——起錨啦——”

“走吧。”他拉起我溼漉漉的手。

歐娜打著呵欠不耐煩地靠在車子上:“慢死。”錢程把鑰匙遞給她,她搖頭拒絕:“我一共就睡了半個小時覺,開不了。”

“又沒多遠,你不是來過嗎?開著吧。”哪吒鬼祟地嫌棄人家,“那個大車司機身上有怪味道。”

我不管他們怎麼分工了。“你們先過去,我去趟1163。”

“他家沒人。”歐娜喊住我,“我早上看見他開車從咱小區出去的,不過沒理我……”轉成自言自語,“為嘛不理我啊?”

“我知道,他出去玩了。”拍拍手裡一大袋子光碟傳輸線之類的,“東西放下我就走,要不還得拎來拎去的。”

搬家車按喇叭催人了,他們到假期活兒多,著急跑下一家。

早上的電話裡,我確定季風的“知道”是我想讓他知道的,這點認知不會錯,沒有修成正果,道行仍在的。這麼快就搬走,他的東西如數奉還,好像有決別的意思,好像太草率,可是今兒不做明兒也得做,揹著抱著一邊兒沉,拖下去也沒有用。

來到門前莫明其妙地深深吸了一口氣,鑰匙插進去一下就擰開鎖——這孩子出門從來就不記得加第二道鎖。

屋裡不是我想像的安靜,搖搖晃晃跑來一個雪白的小東西,狗?貓?圓頭圓腦比我一個巴掌大不了多少,挨在我腳邊嗚嗚嗚,類似哭聲。我蹲下去:“你是什麼呀?”它嗚嗚嗚。兔子?放下手提袋一隻手托起它,它拱了兩下開始啃我手指頭,好像剛剛長牙,是隻小狗。“他為什麼會養你呢?”狗不是冷血動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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