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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只想每天上課,因為在學校能看到他。愛聽楊毅講回家的事,因為事情裡總能提到他的名字。
那次學校組織去春遊,大家都在樹林裡低頭找寶——就是把獎品寫到紙條上,扔進樹林裡,紙條有三種顏色,另外兩種顏色我就忘了,只記得綠紙因為跟草葉顏色相似不容易被發現,找起來難度大,而被寫上了一等獎。楊毅一臉壞笑地把季風喊走,沒過一會兒,獨個兒回來了,我知道準沒好事,趁她滿地亂爬專心尋寶功夫偷偷溜出去了。果不其然,路痴季風被楊毅陷害迷失在巴掌大的後坡裡,又不好意思喊救命,自己在山底下轉悠轉悠越走越遠。我說真的當時沒有想借機跟他單獨相處什麼的啊,就是怕他掉蛇洞裡,可是在影影綽綽的林蔭間找到他時,他急於掩飾卻仍被我發現的驚慌,瞬間令我有種這世上就剩我跟他倆人也挺好的感覺。
其實我沒見過蛇洞,不過大人講山裡很危險的,何況季風是那種擱到岔路口就能走丟的人。楊毅那狠心的蠍子精,很小的時候跟季風打架就記仇,假裝和好,帶他去了陌生的地方,買了串糖葫蘆,大冬天的把人扔在那兒了……我也說不清楚這倆冤家結的是什麼仇,後來才想到,那個彆扭的年紀,那種彆扭的性子,惡狠狠地折磨對方也是一種表達親近的方式。但大人們不懂,小姑夫那次動了五味真火,一腳把楊毅踹到暖氣片上,險些撞出腦漿來。
季風見著我很憤慨,握著拳頭說:“你也讓小丫騙了,這邊根本就沒有綠寶。”原來他是這麼被哄過來的。
春遊回來,我為自己對季風的感情做了註解:暗戀。
見人羞,驚人問,怕人知,連日記裡也不敢寫他,擔心叢慶慶偷看。之後我才發現周圍人全知道我喜歡季風,又假裝不知道,那我也就裝作不知道他們都知道了!所以這還是一場暗戀。上墳燒報紙,唬弄鬼唄。
可我喜歡他是真的,喜歡他好多年,喜歡得常常哭,我是不是精神病?你不要點頭噢你點頭我真削你!
我哭是因為我氣,我氣是因為不甘心。如果說季風他是那種,不行,我對你沒有感覺,但是我對誰都沒有感覺,我就一學齡前兒童成天就知道淘氣啥都不尋思的主兒也行。
問題他不是。
季風不像翅膀老大那樣見花就採處處留香,但也絕非不解風情之人。
於一來到我們二年6班,給我帶來他轉學副產品,一個情敵——相傳M六中最有才情的校花紫薇。
現在一提紫薇想起來的都是林心茹演的那個格格,我認識情敵紫薇那年林心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將來要接一部瓊瑤的片子並以紫薇這個名字紅透內地。我這個情敵紫薇,還是喊她外號兒叫叫兒吧,雖然她的確是我情敵,可也不能把這個當成定語加在人家名字用來區別她和劇中人,有辱斯文。我剛上初中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女生對美女的發現速度往往比男生還快的。從這一點也可以判斷楊毅當時的心理性別趨於男性,她傻乎地透過於一才知道學校裡有叫叫兒這號人物。於一和季風是四小的同學,有著並肩戰鬥的友情,見到楊毅,於一這個打架狂人找到了女版的自己,兩人火速相戀,交往模式十分可笑,楊毅親口告訴我於一吻了她,她看起來就像一條找到了強大主人的惡狗。叫叫兒和於一是發小兒,她是於一父親工廠裡會計的女兒,由“a等於b,b等於c,所以a等於c”的原理可推:叫叫兒跟於一熟,於一跟季風熟,所以叫叫兒跟季風也熟了。可能等量代換並不適合用在人際關係上,但我還是眼看著季風和叫叫兒走近,季風眼神變了。
很好,置換了兩對化合物出來。
喂~~我怎麼辦?
我好像什麼也辦不了,叫叫兒如果只是硬體漂亮我還可以考慮用軟體打敗她,可她什麼都好,唱歌跳舞手風琴,會打檯球,會打口哨,我最引以為傲的學習成績也拿不出手,她只比我大兩歲,我讀初二,她卻跳級準備高考。唉!都是女人嘛,非得活活把誰比死呀……
叫叫兒考上了北外,季風開始往死K英語。
初中到了關尾,季風楊毅於一組成六高趕死隊,圍著我這本活參考書做衝刺複習。
十六歲的花季,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樹是綠的,空氣是透明的,我的心情是平靜的,他們仨是焦頭爛額的。尤其是楊毅,吃飯挑食,學習偏科,你說她可咋辦好。
某一天,季風問了我兩個介詞的固定用法,這個on和in我真的教過他很多遍了。學外語也講天份的,語感懂嗎?有中文的底子很重要,像季風這種底子,舉例說吧,文言文填空:一覽眾山小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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