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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問他倆省試的準備情況。

李善長倒是苦著臉,“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說煞風景的事。”

於雪濃最看不慣這種學神裝柔弱,忍不住憤恨,“主座,你別聽他瞎說。他可是西府出了名的「學神」,著名「無痛學習達人」。”

對於雪濃說的新鮮詞,許庭策有些茫然。

於雪濃耐心解釋:“學神:表面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對學習不屑一顧,一考試考分就很高。他就是這種!主座,你千萬不要被他貪玩的外表欺騙!同樣是一篇策論,他看一遍就能記下,我背得快吐了,也就只記個囫圇。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於雪濃憤恨的模樣,惹得許庭策頻頻側目。

他勸誡道:“讀書不是非得跟人比,而是藉由文字與古今賢者對話獲得靈魂共振。”

許庭策黑亮的眼眸直視著於雪濃,“讀書並非僅僅為了科考。”

於雪濃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朝著許庭策行禮,“學生受教。”

心底則是破口大罵,有必要上綱上線嗎?當真是一點都不討喜。若是自己僥倖高中,自己肯定不會跟他一個陣營,年紀輕輕如此古板。

陸時雍則輕笑一聲,“小相公這番話與晉惠帝「何不食肉糜」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們連科考的門檻都沒踏過去,你跟他們談無功利的向學,敢問當年小相公科考的時候,不曾捧著四書奉為圭臬。”

很早以前許庭策便知道陸時雍對他隱含的敵意,現今毫不遮掩的表示出來。

陸時雍自己斟了一杯醉春風,輕輕抿了一口,緩緩道:“孔子云:在其位謀其政。他們不過只是半隻腳踏入仕途的年輕士子,現下最重要的便是省試。修心修德行的書暫時放掉,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不在乎這一兩月。有的放矢,才不會出錯。”

剛剛她明明表示接受許庭策的提點,現下陸時雍說出不同的論點,她的視線朝陸時雍掃去,視線很快被他鉗住。於雪濃有些心虛想要移開,略帶壓迫的目光確實讓她難以招架。

心跳如鼓,她知道他什麼意思。他逼著她向他投誠。她這一路上跟他裝作不熟的樣子,也未主動跟他打過招呼,上去攀談一二。倒是跟許庭策很是親近,一口一個「主座」叫著。

陸時雍在這一塊向來不是大方的,他曲著食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面,這便表明他心裡不甚痛快。

於雪濃果斷採取端水策略,放下筷子,站起身規規矩矩地朝他作揖,“陸公子的觀念倒是與孔仙師的想法不謀而合。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相傳孔子和弟子周遊列國之時,將近午時,一群人停下馬車,坐在路邊大樹下休息。孔子和弟子針對當下時局展開激烈辯論,全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馬兒跑到旁邊的田地啃起莊稼。等他們結束辯論準備趕路之時,他們的馬兒早已被田地的農夫扣下。

子路自告奮勇前去交涉,他大吼一聲:“農夫,你憑什麼扣我們的馬,趕緊還給我們。”本來就很生氣的農夫聽了更惱火,回道:“你們的馬把我的莊稼都啃了,我們家吃什麼?”子路也火了,說:“快把馬還給我,不然我們這十幾號人都到你家裡吃飯。”說著,兩人便擼起袖子,準備打架。

善於外交和辭令的子貢見了,急忙上前,文縐縐地說道:“先生,我們的馬啃了您的莊稼,真是對不起。好在啃的莊稼不多,請把馬還給我們吧?”農夫氣沖沖地說:“你態度還不錯,可是你嫌馬啃的莊稼還少嗎?”隨後農夫便不理子貢的長篇大論了。

孔子看在眼裡,對子貢說:“你口才雖然很好,但不會跟農夫說話呀。”說著,他讓跟車的馬伕去索要他們的馬。

馬伕走過去說:“大哥,我的馬拉了一天的車,疲憊不堪,又飢又餓,只好讓它吃點路邊的莊稼,不然就餓死了。你的土地如此寬廣,我的馬怎麼能不吃你的莊稼呢?”

農夫聽了心情有所好轉,對他說:“說話就應當這樣簡單明瞭,讓人聽了舒服。”說著他解開韁繩,把馬還給了馬伕。

一行人上車後,孔子對子貢說:“你雖然口才出眾,但那都是應酬王公貴族的,對付粗野質樸的農夫,就不管用了。”

其實於雪濃借用這則典故委婉向陸時雍投誠,她就是鄉野農夫她欣賞不來許庭策無功利之心的讀書修心,她現下所做所行之事均帶有功利色彩,她會乖乖按照他規訓她的方式繼續走下去。

陸時雍舉起酒杯,微微朝她致意。她的言外之意,他聽懂了,他很高興。

於雪濃鬆一口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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