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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鬧。」好半天賀仲廷才說出話來。柳馭風安靜地看著他,似笑非笑,眼神幽暗深沉帶著不可預知的情緒,「姐夫不想見到我?」「我……」見賀仲廷不說話,柳馭風垂下眼睛盯著烘烤衣服的炭盆長長地嘆口氣,「姐夫不想見我,我卻是十分想念姐夫你啊!」「你……」賀仲廷被他說得如同雷擊電劈似的僵在那裡。他說想他?玉郎居然說想念他!一定是他太過思念那個人出現了幻聽,一定是的。可是幻聽幻覺是不會有溫暖的感覺,更不會有熟悉的氣息。那僅著中衣的身體熱熱地靠過來,帶著令他心跳加速的魅惑耳語,即便是再真實的夢境也不會出現。「我真是想念姐夫想得不得了。想你在床上時銷魂的身子;也想你不在床上時那不開竅的腦子。姐夫,你把我迷成這副樣子,怎麼還想把我趕出去?難道我侍候你侍候得還不夠賣力?」每說一個字柳馭風的手指就在賀仲廷的身上輕輕劃來劃去。他身穿厚重盔甲,根本不可能碰著肌膚。可是隻是看著那人的手指在這盔甲上游走,賀仲廷偷嘗過那銷魂滋味的身體竟漸漸熱了起來,腿一軟跌進了柳馭風的懷裡。柳馭風悶聲大笑,伸出舌頭輕舔他的脖子,「姐夫這是投懷送抱嗎?連身上帶著血腥味道也不顧了可真刺激。」「我去沐浴。」賀仲廷掙扎著想起來,卻被柳馭風緊緊抱住。「我等不及了。你的盔甲我不會解,你自己解下來好不好?讓我好好侍候你,比那晚更賣力好不好?」柳馭風每說一句就輕輕在他肌膚上輕啄一記,惹得賀仲廷輕顫不已。自己解下來就等於是將自己的身子主動送進那人的身上、嘴裡,任由他侵犯、玩弄。這樣yi的事他怎麼可以做?賀仲廷幾乎是一邊痛罵自己無恥一邊顫著手指解自己的盔甲。然後自暴自棄地摟住柳馭風的頭獻上唇舌,和他纏綿廝吻。柳馭風伸手解下他的髮簪,散下他的髮絲溫柔地看著他,「叫我。」「玉郎,玉郎。」柳馭風輕撫著他的長髮,慢慢印下深吻。煩躁不安的心緒終被這一聲聲「玉郎」平復,漸漸生出一絲甘美。營中最簡單的被榻成了世上最甜蜜的溫床。不論今夕何夕,不管帳外風大雨狂,只抱著懷裡人極盡瘋狂,成了這世上唯一快活的事。天剛亮。賀安在賀仲廷的帳外輕聲說,「將軍,四海和張士林已經回來了。」「讓他們在大帳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是。」帳外的賀安越走越遠。等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賀仲廷才體力不支的倒回床上。昨天他和柳馭風雲雨巫山一整夜。兩人小別勝新婚,熱情如火。這一次比那次喝醉之後的胡天胡地還要激烈萬分。只是偶爾閃過一個片斷就足以讓賀仲廷臉紅髮燙,羞愧不已。可惜雖然對這事極為不安,也明知道這樣任之發展下去,必定後果嚴重。仲廷卻還是情不自禁的越陷越深。未識這滋味之前,他就早對柳馭風情根深種,痴心不已;如今識得了床上的銷魂滋味。情慾交加自然更加丟不開手。賀仲廷恨極了自己對男人的痴戀,對自己不受控制的淫亂身子更是束手無策。只要遇到柳馭風他便方寸大亂,連自己身在何方也糊塗了。與他糾纏半夜差點耽誤了大事。現在哪裡還有時間讓他後悔羞愧?身體再痠軟也要先顧眼下。正準備起身,原本熟睡的柳馭風卻突然伸出手拉住他。「姐夫又要丟下我一個人逃走?」他的聲音低沉,慵懶之中帶著戲謔,聽得令人耳熱心跳。賀仲廷哪裡還敢回頭看他,低著頭撿地上的衣裳穿上,邊說,「有急事。」柳馭風嘆了口氣倒回床上不再說什麼。賀仲廷一直到穿好衣服都沒聽到他再有什麼動靜,心裡突然又有些擔心。轉過頭果然見他面無表情瞪著他。「你,你生氣了?」「我哪敢生氣?」柳馭風冷笑一聲轉身背向他,聲音悶悶地傳來,「我不過是姐夫在床上打發時間用的,天一亮我還有什麼用?真不知道跑這麼老遠過來是為了什麼?」最後一句話顯然他是自言自語,聲音不大。不過依舊清楚傳進了賀仲廷的耳朵裡。聽得他心裡微痛,想替自己辯解兩句,卻又笨嘴拙腮不知怎麼開口。想了半天只是伸手替柳馭風拉好被子。「早上有點冷,彆著涼了。」說完就輕輕退了出去。柳馭風等了半天居然等到這樣一個結果,氣得幾乎笑出來。早就知道賀仲廷木訥不解風情,可是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會木訥到這種地步。對他用什麼以退為進的招數,真是對牛彈琴。非但沒讓那人生出半點內疚,反而差點把自己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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