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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睡在冷冰冰的被子裡有什麼意思?沒賀仲廷這個冬暖夏涼的天然抱枕在懷,他瞎折騰什麼呀?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柳馭風咬牙切齒地爬起來一件一件慢慢地把衣服穿了起來。也只有那個腦子一根筋的傻瓜姐夫,才會以為他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是為了一個人在他床上賴床。賀仲廷匆忙趕到大帳,王四海和張士林已經在帳內候著了。昨天夜裡下了大雨,兩人奉命探敵軍虛實,一大早趕回來,溼衣服隨意脫在一邊,拿了碗熱湯正喝著。見了賀仲廷急忙放下碗。「將軍。」「說正經事。」「昨天夜裡我們追著那逃走的人一直到了郊外一處荒洞,裡面也不過數百人。不過衣著古怪不似我朝中人,也不像和南蠻子一夥。原本我想抓個人過來問問口供,不過對方人數雖然不多,但十分驍勇。要不是四海身手好,只怕我抓人不成反被人家給俘虜了。」張士林說到這裡抓了抓頭,面露慚愧。他以前一直不大看得起比他瘦弱的王四海,沒想到關鍵時候全靠人家救命。「張大哥客氣了。」「不是,王兄弟,我是真服了你了。要不是你這回我真得壞事。」「張士林,還記得命令是什麼?」賀仲廷聽到這裡眉頭一皺,稍微提高些聲音淡淡問道。「探聽對方虛實。」「我已經叫了四海去追你,你還擅自逞強,差點誤了大事。記軍棍二十下。」「是。」「將軍,其實當時……」王四海剛想替張士林辯解幾句,被賀仲廷擺手制止,「他的錯他自己領,你說當時的情況。」「是,將軍。」王四海見眼賀仲廷已有了定論,只好把當時看到的情形粗略說了一遍,「我看那些人來歷有些佔怪,人數不多但是每個人身手都十分了得。躲在樹上放冷箭不像替金韓山這些蠻子解圍,倒有些像試探我軍是否有能人,頗有做捕蟬黃雀的勢頭,氣焰委實囂張。」王四海說著拿出一件模樣古怪的器皿遞給賀仲廷,「我看當時落不到好處,隨手從他們那裡拿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賀仲廷看著那器具類似喝酒的杯子,用料講究,但是所刻圖騰卻十分簡單質樸,奇特之中透著一股豪邁。他從小進出皇宮大內,見識過的大小國進貢器具不下數千,這類酒杯隱約有印象卻一時想不起來。「回來之後可有再派人去查探?」「有立刻派人再去,不過他們已經走了個乾淨,再無其他線索可尋。」「是這樣。」賀仲廷拿著杯子正沉思之際,大帳外傳來喧鬧聲,隱約就聽到柳馭風蠻不講的聲音和守衛義正詞嚴的拒絕。「賀安,去……」本來想說好好把柳馭風請走,轉念一想賀安哪裡支得走柳馭風?更何況柳馭風見多識廣,說不定……「把馭風叫進來。」「是。」柳馭風本來一肚子氣四處轉,也不知道怎麼就轉到了賀仲廷議事的大帳外面。明知道那人眼下正有要事要處理,可是偏就咽不下這口氣的要和他鬧脾氣。正在門口胡鬧,卻被賀安帶了進去。王四海和張士林並不認識柳馭風,只見眼前這個穿著普通兵士衣服的男子一臉孤傲自負,連賀仲廷似乎也不會放在眼裡。「將軍,這位是?」「他是我妻弟柳馭風。」「原來是柳公子,失敬失敬。」柳馭風「風流才子」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既然是風流才子,那除了「風流」之外,還得是「才子」。賀將軍想法深遠讓張士林頓時更加心生佩服。「不知柳公子認不認得出這是哪裡的器具?」不等張士林伸手柳馭風已經轉身走近賀仲廷身邊,從他手裡直接拿起那件器皿,「原來姐夫在為這個煩惱?」賀仲廷只覺得柳馭風的手指有意無意劃過他的掌心,低沉耳語透著些曖昧的親切,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應,只能擺出平常慣用木訥表情問他,「你可認得出?」「認不出。」柳馭風看了一眼從鼻子裡冷哼一聲,把東西隨意扔在桌上壓根不再理會。「柳公子,此事事關重大,麻煩你再仔細看看。」柳馭風轉頭看了眼賀仲廷,見他眉頭深鎖的樣子忍不住心中一軟。拿起桌上的器皿道:「這應該是鮮族皇室飲酒的器具。我有在一本古書上看過。鮮族敬鷹為神物,只有皇室的器具可以雕刻鷹形圖騰,其他貴族只能刻次一等的鳥禽。鮮族人驍勇擅戰,最是崇拜勇士。圖騰豪邁大氣不拘一格。而且地域偏僻離我朝甚遠,中間隔著五六個小國,所以他們所用器具並不為我朝熟識。只是近幾年我朝賀將軍威名遠播,鄰近小國紛紛臣服,原本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著的鮮族只怕也按捺不住要過來看看熱鬧了。你們要查這東西的來歷是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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