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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小蕊一邊擦臉一邊哭笑不得。陳茂生回到府裡,坐在廳裡一句話也不說。管事和小廝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一見他面色不佳,不用問肯定是在白小蕊那裡落了個大沒臉。所以請花家班過來唱戲的事,他們是聰明的提也不提。他們哪裡知道陳茂生此時腦子裡想的全是無論如何要請白小蕊回來唱場堂會,不為別的,光是自己這樣低聲下氣去請他,他居然不給面子就夠讓他鬱悶的啦。這口氣他無論如何要爭回來。只是他一向不喜歡勉強別人,後路又被白小蕊四兩撥千斤的堵了一大半。要他用些非常卑鄙手段他又不屑。就這樣一耽誤,時間居然過了三四天。白小蕊在楓樹鎮的戲臺也搭起來了,還唱了兩天的戲。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白小蕊還真的差人送來戲票。雖然拜帖上說得客氣,可是隻要想到他那軟綿綿卻堵得自己說不出來話來的情形,陳茂生哪還有心思去看戲?只覺得心中邪火直竄頭頂,三兩下就把戲票給撕了個乾淨。他不去看戲不要緊,可是陳老夫人卻是心癢難捺啊,居然揹著他和家裡的丫環就這麼跑去連看了兩天,回來之後更是對白小蕊讚不絕口,說什麼,「看了那麼多白娘娘,只有他演的最像,美得簡直不像凡人,我要是許仙對著這樣的美人才不管他是人是妖,肯定是魂都沒了。」陳茂生見母親迷得三魂不見了五魄,勸她說,「妳這麼喜歡又有什麼用?我低聲下氣請他過來唱堂會,可是人家就是不給妳兒子這個面子。我還說著要給他顏色看看,您老人家倒好,沒事跑去看戲,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兒子威風。這樣您六十歲壽辰,他不過來唱堂會妳可別賴我。」陳老夫人一聽頓時急了,「你可別動他。但凡唱戲的孩子大多身世悲慘可憐。像白小蕊這樣生得漂亮又潔身自好的孩子更是難能可貴。我六十歲壽辰請不到他來沒有關係,你可不能為了哄我高興學那些敗家子做些缺德的事。你從小到大又不愛讀書也不學上進,也就性子爽直心地善良還對得起列祖列宗,要是連這個也沒了,你想我怎麼還有臉去見你死去的爹啊?」陳茂生被她說得哭笑不得,「您老人家到底搞清楚沒有?那白小蕊根本不給我面子,我請他回來替您唱堂會,倒落得一身不是了?」陳老夫人搖了搖頭,「你哪裡知道那些唱戲的孩子的辛苦?但凡生得好看一些的,不管是男孩子女孩子,那些如狼似虎的老爺們哪一個肯放過?說著是堂會,可是正正經經看戲的又有幾個人?還不都是找個藉口把這些孩子弄回府裡強行霸佔了,或是怎麼樣人家了?白小蕊雖然駁了你的面子,讓你下下來臺。可是卻也可以看出這孩子心氣高,為人自愛。你若是為了自己的面子用些卑鄙手段毀了人家的規矩,就算你沒強佔他這心,可是卻也難保別人沒這心。到時候你的堂會他唱得,別的人又叫他如何推?你只是為了自己一時義氣卻毀了一個孩子的清白,這樣的兒子我可不要,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陳老夫人孃家是開鏢局,曾經救過落難的陳老爺,兩人因此結緣。雖然嫁入陳家多年,但是陳老夫人直爽的性子卻是從來沒有改變,為人不拘小節。陳茂生對這個孃親的話還是比較聽的,更何況她講的句句在理。於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既然妳這麼說,那我就去請別的戲班來替妳慶生,不去為難這個白小蕊了,省得我花了心思,妳還罵我禽獸不如。」陳老夫人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兒子,「我們陳家之所以這幾年生意興隆,諸事順利。都是你娘我處處行善積德修來的。做人只要時時存著善念頭,自然會無病無災,就算遇上什麼困難也能遇難呈祥。你若有孝心抽出時間陪為娘經常去看看白小蕊唱戲就行了。他若是在楓樹聚龍這帶安定下來,我能過足戲癮,不比只看場堂會要開心得多?你做了這麼久的生意,怎麼還是算不過來賬呢?」既然陳老夫人發了話,陳茂生原本想爭一口氣的念頭自然也只好算了。他本來就是個性格直爽的人,既然決定不予追究,自然也就把這事放下了。只是心中對白小蕊頗不以為然‐‐他只當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對他愛得不行?也太小看他陳茂生了。白小蕊在楓樹鎮唱了一個月,陳老夫人天天過去捧場。有一次陳茂生實在拗不過陳老夫人的堅持只好陪她同雲。陳老夫人挑了好位置坐著,陳茂生只遠遠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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