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妗德宮的人大多都被叫去過,今日他最後一個要問的便是皇后‐‐王瀟湘。不過即使他膽大如天也依然不敢請皇后去詞曹司受審,於是準備去內廷御使院奏請獲准後親自去一趟妗德宮。卻不知在當頭上便被奉了聖諭的御使中丞賀蘭巡截了下來。魏霖只能隨賀蘭巡行至乾泰殿,見尚睿已經從床上起來,身著一件柔軟質地的明黃中衣半寐在躺椅上。身側鏤空著海棠龜獸紋的金質香爐上放纏繞著徐徐的青煙。煙霧的那頭繡墩上坐著的是光祿勳田遠。待魏霖請完安之後,小心翼翼地拿眼瞅了瞅皇帝。那毒藥雖被撥去一些但對身體傷害極大,看得出來尚睿仍舊面色蒼白力不從心,魏霖心頭一熱又磕頭哽咽道:&ldo;微臣一定全力查辦真兇。&rdo;&ldo;愛卿的案子查到什麼地步了?&rdo;尚睿邊問邊抬手讓魏霖起身。&ldo;微臣正要去妗德宮上請皇后娘娘一些問題以解微臣疑惑。&rdo;&ldo;如此看來,你認為是與皇后有關聯了?&rdo;&ldo;大部分線索和供詞均與皇后脫不了干係,臣也是用事實來辦事。&rdo;魏霖說話不拐彎抹角,更不怕得罪什麼人,一脫口便直來直去的。雖說事態不容樂觀,不過賀蘭巡聞言嘴角也不免掛點微笑。他不經意瞥了一眼皇帝,發現他卻滿目複雜神色,凝視著香爐中升起的嫋嫋青煙,若有所思。尚睿忽而收回目光,說:&ldo;那你口中剩的小部分證據是什麼?&rdo;&ldo;這……&rdo;魏霖突然有些遲疑了。連皇后的事情都可以毫不迴避、直言不諱的魏霖,是何人的緣故居然能讓他在此時此地有些略微遲疑了?尚睿恍若驀然明瞭,微微一笑,阻止了他的下言,&ldo;罷了罷了。既然太后與朕把此時交付予你,也不便多問。朕當皇子時先皇就曾御賜你&lso;忠正&rso;二字,想必愛卿也不會輕易辱沒。若是這朝中有誰最值得我尉家人信任,那麼你魏霖便定是其一。&rdo;尚睿在榻上略微中氣不足,說的並不大聲,顯得寬闊的寢宮過於空曠,但是卻字字清晰襯著其中的&ldo;尉&rdo;字尤其意味深長。尉是尚睿的姓氏。魏霖跪拜告退,剛欲邁出殿門時,忽聽尚睿喚住他,道:&ldo;妗德宮你就不必去了罷,若是皇后有何過失朕替她擔當。&rdo;魏霖止步又躬身退了回來,遲遲不願回話。賀蘭巡明白他的意思,起身對尚睿道:&ldo;皇上,魏大人查清案情才能還以皇后娘娘清譽。況且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上你這般袒護……難免朝中……&rdo;後面的話他即便是尚睿的近臣也不便再說了。&ldo;昏君麼,他們不是常說朕是驕奢淫逸的昏君,那麼做做這些事情又有何不可。&rdo;尚睿鼻間一哼,戲蔑地冷笑一聲。在他如此的笑言下,魏霖與一直在旁沉默的田遠也不敢接話。只有賀蘭巡知道,尚睿不過是偶爾如此使使性情,對待事情的輕重急緩他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果真,少頃,尚睿朝魏霖擺了擺手,示意退下,並說:&ldo;問她的時候記得委婉些。&rdo;無可奈何……按照御醫的吩咐,尚睿服了藥便就寢休息。賀蘭巡與田遠二人一併告退。在乾泰殿出朱雀門的寬闊漢白玉平臺上,迎面襲來暖暖的春風讓石柱上象徵最高地位的五爪龍紋雕刻徐徐如生。&ldo;賀蘭兄你對此事怎麼看?&rdo;&ldo;你指的是下毒之人?&rdo;賀蘭巡眯了眯眼睛。&ldo;我覺得有四個嫌疑人。&rdo;他與賀蘭巡皆是尚睿推心置腹之人,素日又要好,所以說話也未避諱。&ldo;哦?哪四個&rdo;&ldo;首先當屬皇后王氏。不過,我想沒有人會笨得把毒藥明目張膽地下在自己煮的事物裡,況且動機是什麼?皇后一子未出,如今的大皇子冉浚也只是暫時被她撫養而已,皇上有癢對她沒有任何好處。&rdo;&ldo;也許,她心裡有什麼不被我們知曉的內情呢,而且這麼個最笨的下毒方法反倒是最有效,最讓人琢磨不透的。她瞭解皇上,知道在那個時候皇上定不會讓明連嘗毒,拂了她的心意。&rdo;&ldo;其二是魏王。他前幾日偷偷返京,你我也知道這是事實,不過皇上包庇了他命速速他回去。可惜,他卻私下又逗留了一日。那一日你派人去監視過,見他和一個宮人接觸過,在我們還沒把這事情查清就出事了。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魏王在幾個王爺裡頭最不起眼,勢力也最小,好事也輪不到他啊,有什麼理由來做這個出頭鳥。&rdo;&ldo;其三也許是西域的邪教,近年他們對皇室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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