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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慢慢地俯下臉用唇封住了我的嘴。溫暖而讓人窒息。身旁的微風吹起雪花,帶過臉龐,有些粘在睫毛上,受到鼻尖的熱氣化作水滴掉在我灼熱的雙頰上異常冰涼。這種冰涼讓我心裡一驚,恢復了理智。想起他剛才的最後一句話,子瑾他怎麼會這麼問,腦海裡一片混沌與疑問。於是,我推開了他。問道:&ldo;你是誰?&rdo;他臉上有些驚訝隨即又平靜自若:&ldo;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姑娘是誰?又是誰替你設計出的這種絕妙的好主意。&rdo;說完臉上帶些冷笑與嘲弄。&ldo;啪!&rdo;我一巴掌打上他的左頰,掌心都有些疼痛與灼燒。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這種語氣含著的明顯侮辱讓我萬分羞愧和惱怒,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子瑾。他卻忽然就笑了,笑起來邪邪地沒有緣由,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與子瑾完全不同的笑容,我確信了。他說:&ldo;好烈性的女子&rdo;。然後從雪地裡站了起來,向我伸出手。我慌亂中也站起一連退了五、六步。定了定,然後轉身匆忙地逃走了。直直地往林外跑去,和一個人撞在一起,抬頭看見是荷香,這才安心。荷香朝我身後望了望說:&ldo;小姐,遇見什麼了?居然能嚇成這樣?&rdo;我抱住荷香,在她肩頭喘了許久。之後,在折回家的路上才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荷香聽了很驚訝:&ldo;小姐,世上真有這等事,好生巧。&rdo;忽然想到,其實他站起伸手似乎只是想拉我,並不是別的什麼。不知不覺,心中有了一種別樣的情素激起了水面的漣漪。晚上,更衣時發現,玉不見了。子瑾的玉,不知何時從衣袖裡滑落了出去。我與丫鬟們將整個園子翻了一遍都沒有蹤跡。我坐在凳子上,讓自己平靜下來細細回想今天的一切:早上出門時還在,然後在安國寺的轎子上,樹林中……恍然大悟地跟荷香說:&ldo;大概掉在安國寺的林子裡了,明兒一早去看看。&rdo;夜裡,躺在暖帳中,想起今天那個青衣的男子。翻來覆去。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夢中,又見到了子瑾。似乎是回到了那時錦洛郡的元宵節。子瑾到郡外拜訪曾教過他的先生,而我則探望年前嫁作人婦的鈴青。兩人走前約好日落在橋頭見,然後一起去市集賞燈。鈴青。比我稍長。出閣半載,與我也算是青梅竹馬。見到她時,肚子微微突起,懷上了小孩。臉上滿是慈愛與滿足。多日沒見,兩人閒話瑣事,用過晚飯才猛然想起與子瑾的約。匆匆告辭。已經遲了一、兩個時辰。正月的風颳在臉上,硬生生地疼。我想,他那樣的性子,定然還在等。市集看燈的人,因為天氣驟變早已紛紛散去。稀稀落落的。遠遠便看見他站在橋邊,一動不動地望著橋下的流水,像一尊塑像。白衣錦帶,迎著刺骨的寒風拂起,顯得更加單薄。我走到他身後也沒有察覺。我苦笑。是的,他又怎麼可能察覺。看著他的背,瘦卻是挺拔。我抬起右手,緊貼在上面。他才調頭,看見我,含笑說。月兒,鈴青留你了吧。語氣沒有半點埋怨。這麼多年,他從不喚我,姐姐。只是喊,月兒,月兒。反倒像是我的兄長。教也教不過來,後來索性隨他了。這是他從小唯一任性的事情。子瑾握住我的手,放至唇邊輕輕呵氣,攏在掌中小心揉搓。說,冷著了沒有?我抬頭看他,那臉頰和嘴已經凍得蒼白。而包住我的他的手,比我更加冰涼。他是愛我的麼?我長久以來一直困擾於這個答案。那日在橋上臨別的時候,他說,是。我卻沒有相信。也許,親情與愛情混雜的複雜情懷,我們都不能把握和區分開來。沒有人知道結果。我寧願把它儲存在那裡,也不要去嘗試。清早,雪停了。冬日的晴空,天高雲淡。初晨的陽光迫不及待地探了出來,暖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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