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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嘀嘀咕咕地說:“什麼機車,他現在賺的錢可以買多少部直升飛機了,可是他就那一部機車,還從來不騎,搬家到哪裡都一定要帶著。簡直麻煩死了,連搬回日本那段時間都要運過去啊。”導演看著自己,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問:“你怎麼了?”他怎麼了?滴滴答答的,好像下雨一樣,何組抬起頭。沒有漏水,也沒有雨。他把臉放在手上,只是搖了搖頭。陳生對林武很執著,這件事表現在當劇組氛圍回來之後,他就開始要求聚餐,要喝酒了。離酒店不遠的地方有間粵菜館子,陳生對導演強烈推薦那間館子,說裡邊的酒水相當不錯——他要求一定要叫林武來,否則他就破門而入把他抓出來。林武開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一大堆人在等他了。他有些困惑地看著人群,然後就被架走了。何組遠遠地看著他們這樣幹,心底不由佩服起來。林武不願意喝酒,吃飯的時候躲到了廁所去了。陳生去了趟廁所,出來時勾肩搭背地把林武拽了出來,大聲叫著:“來來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你他媽這樣參悟個鳥,不吃不喝,那叫受刑!”——他自從做了第三版水滸傳的燈光之後,鳥字已經變成了口頭禪了,並且極力地賣弄著自認為大有進步的普通話。“吃酒!吃酒!”不說飲酒,也不說喝酒了,他已經變成了水滸普通話。林武茫然地端著杯子,杯中被倒滿了透明的酒。光是聞見那種醇香,就知道這酒有一定度數了。何組的杯子也被倒滿了。陳生故意把他們倆都拉在一起,說:“你們是老相好,要喝一杯的。”兩人被逼迫著喝到了見底。又被倒滿,又被逼迫一飲而盡。林武把杯子放下,說:“放過我吧,陳哥。”“還能說話,沒事嘛!”陳生再度把杯子倒滿。林武在第四杯的時候捂住了嘴。然後就站起來,往門外走去。陳生問:“去哪裡?”“上廁所。”“廁所不在那裡。”“哦。”他回答了之後,又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了,在走到玻璃前被何組拉住了。那是落地窗。周圍的人都在笑。導演說:“陳哥,你又把他灌醉了。”“我送他回去吧。”何組說。林武雖然看起來挺直著身軀,步履也穩健,但是方向總是錯的。在出了飯館之後,他就開始往反方向走,何組拉住了他。那雙手和從前沒有差別,骨節分明,乾燥而又粗糙。何組把他拉到了身邊。不知牽了多少次的手,輕輕地震動起來。何組分開那雙手,像從前那樣,讓十指分開,纏繞在一起。林武掙脫了他。他從來沒有掙脫過,他只是消失罷了。何組追上去,再一次強硬地拉住了他的手。林武轉頭看著他,說:“不需要了。”“不需要什麼?”“你。”林武說,“不需要你,也可以吃飯,也可以睡覺,可以活下來。已經不需要了。”林武笑起來,他很少那樣笑,笑得像是不見了一樣:“幾十年都一樣,人都一樣嘛,不會少了什麼就活不下來的。”“我會。”何組說。林武沒有看他。也沒有再次從他的手中掙脫。早春漸漸變成了暮春,霓虹當中也已經沒有鮮花。好像是從南面吹來的風,早已經開始變得溫暖。春天和秋天不同,春天是有標誌的,花在早春開放,在暮春凋零。他雖喜愛花,但更捨不得那棵樹。7何組把林武送回了房間。開啟房門的時候,對流而來風就從門後送來了。林武沒有理會何組,在進了門之後就直接倒趴在那張大床上,下半身落在床外,何組以為他一定會掉下來,但他就那樣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何組走到床邊,他的頭髮很短,後頸完全露了出來。他總是不當回事地穿著廉價的t恤出門,天氣冷了就加一件磨花的破外套。再冷一點,他就幾乎不出現了。這件事已經有好幾家媒體指出,並且認為他相當的散漫。今天穿的依然是那件洗得已經掉色,不知穿了多少回的t恤以及那件破外套。他的那些衣服唯一的壞處在於他的脖子完全露出來了,即使在片場,何組如果看見他,一定會先看見那個地方。因為長年不出門而很白的,稱不上纖細,但是也不粗壯的脖子。那樣的脖子下面就是鎖骨,如果他抬頭的話,鎖骨的形狀會更鮮明。頸的下面是肩,肩峰上覆蓋著勻稱的肌肉,背部是寬闊的,但是如果從後面抱住他的話,又會讓人覺得他變小了。如果把頭放在他的肩上,輕輕咬他脖子的根部,他會略微顫抖起來。問他舒服嗎,他又是那樣嗯的一聲。如果順著脊柱的中央往下舔,到了腰部他會震動一下,會想躲開,然而何組會壓住他,不讓他動,如果多刺激幾次,他會忍不住發出壓抑著的聲音來。每一個地方的樣子都記住。女人的模樣一點也不能將他的樣子沖淡。他總是在那兒,從來沒有離開。何組把他抱起來,把他的腿放到床上,放成仰面朝天的樣子。林武醒來了,看著他。何組也看著他。林武說:“我想洗澡。”“去吧。”林武沒動。“去呀。”林武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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