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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按不到的地方,看來平日他也是獨身生活。這個男人獨自一人帶著把劍四海漂泊,聽起來怪浪漫的,可是看著他晚上疲憊的樣子,心裡隱隱有些同情。若是自己的丈夫,就更不想他如此辛苦。頭一次,我竟有了和這個男人定下來種地的想法——雖然只是一閃而過。捏了一會兒,大概疲乏勁過去了些,他睜開眼睛,正看見我身上的被子:“你怎麼了啦?裹這麼嚴實幹嘛?”“沒事,肚子有點疼,怕涼著。”溼答答剛搓完腳的手立刻搭在我的脈上,我張張嘴巴,想提醒他注意衛生,可看他兇巴巴的臉又縮了回去。尤其是那條傷疤,讓我有直接吹熄蠟燭的衝動。“嗯,你的脈象是比較虛弱。明天找大夫看看吧。來,先泡泡腳吧,水還熱著呢,很舒服!”他抬起自己的腳,充滿熱情的邀請我共享盛宴。我裝傻道:“小二沒送來,天這麼黑了,不要麻煩人家了。”他還在堅持:“不用!這不是現成的嗎?就用我的吧。”啊?我悄悄一探頭,水到沒那麼黑,他的腳也很白,可是畢竟是老大您用過的啊!仔細看,還漂著些白色的沫沫,我寧願著涼啊!下意識的往床裡縮了縮,“嗯,我今天不舒服,不能著水。”涼水和水有一字之差,但是,也不算撒謊吧?“這是什麼毛病?連水也不能喝嗎?”他皺著眉頭,好似一個粗心的大男孩,根本沒注意別人的反應,一徑的自說自話。我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成功的殺手!“哎呀,女人的麻煩啦。過兩天就好了。”我打著哈哈妄圖矇混過去。他卻認真的問:“真的嗎?大夫說的?”“真的真的!”我指天發誓,“不用大夫講。每個月都會這樣的,就幾天。是個女人都有的!”指手畫腳之餘,被子有些下滑,他的眼神有些發飄。我訕訕的拉好,又縮了回去。也不知道是明白這個了,還是明白那個了,反正他的臉有點紅,那道傷疤還突突的跳了兩下。我奇怪自己怎麼會覺得他“很清秀可愛”?甩甩腳丫子,一縮身鑽進被窩。伸手一拉,便把我的被子扯到他的被子上,大被同眠了。有他在,就好像有個小火爐。反正也是夫妻了,我乾脆手腳並用,能貼的都貼了上去,尤其是肚子那裡,更是貼的緊緊的。偶爾還要調整一下位置,試圖做到“無縫對接”。“你、你怎麼這麼、這麼……”他結結巴巴的說,手緊緊的圈住我。我聞見稀粥和饅頭的味道,他在外面就吃這麼簡單嗎?亂七八糟的猜測他的行蹤,卻忽略了他的問題。等到意識到的時候背後的衣服裡已經多了一個“熱烙鐵”。耳邊響起了細細簌簌的聲音。“別!”我握住轉到前面的狼爪,“不行,我不舒服。”“你說沒事的!”他低聲道,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我今天快累死了,還得讓你開心。你還裝什麼!”冤枉啊,我只是單純的想取暖而已。你才是那個居心叵測,見色起意之人好不好!我自然不敢這樣說他,只是解釋道:“不是啦!今天真的不行。我冷,你幫我捂捂。但是,‘那個’是不行的!”“你騙我!剛才你說沒事的。”他的聲音立刻拔高,呼啦撩開了被子。冷風嗖嗖的往裡灌。我哎喲一聲趕緊裹起來,低聲下氣的解釋:“沒有!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摸摸,我手都涼成這樣了!”“不摸!”他怒氣衝衝的推開我遞出去的手,隨著床板劇烈的震動,洛玉簫已經背過身去,氣哼哼的睡覺了。眼睛酸酸的,委屈在心裡膨脹再膨脹。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怪——好像什麼都懂,做起事來又什麼都不懂!難道這就是處男?處男比處女還難搞!這是什麼世道!心裡有事,肚子又痛,越發的睡不著。委屈的想掉眼淚,想起他那令人恐怖的職業,又不敢惹怒他。背過身去縮成一團,偷偷的抹眼淚。就算楊不愁那裡有上官飛花,可自己也算頂半個家,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後悔藥吃起來是鑽心割肉的痛!正想著,後背一暖,一團熱氣包裹住我。一雙堅實的手臂從後面圍了過來,還有狼爪做狗爪狀把人往回撥拉。你強我弱,你撥拉我我就轉。帶著一百二十個不情願,我轉過身去。黑暗裡,有人抹抹我的眼淚,男人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咕噥:“別哭了。就煩你們女人,動不動哭哭啼啼的。別哭了啊!不就是冷嗎,來,我給你捂捂!”絕口不提求歡的事,倒像我是個小心眼兒了!大手大腳大馬金刀,立刻捂住我的手腳,好像太平洋暖流抵達洛杉磯,整個城市立刻變得溫暖而充實。可是眼淚卻像融化的冰山,越發的洶湧。“誒誒誒,你怎麼還哭啊!”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驚惶,一會兒擦淚一會兒捂手,被窩裡忽悠忽悠的灌風。我又氣又怒又好笑,一把摁住被子,伸手拍了他一巴掌,“啪啪”的聲音在夜裡分外響。後來我就教育我兒子說:女人不能太寵,不然會蹬鼻子上臉。兒子也很聰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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