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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反三拿他爹當反面教材。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我正在他臉上:“別動了!快凍死我了!你討厭我就直接殺了我好了,幹嘛想出這折磨人的法子!”“誒,這是說什麼呢!”他也急了,“我幾時說討厭你了!”他的辯解就是火上“潑”油——專門催生“潑婦”的!好在我還記得他的“職業”,嗷嗚一聲小哼哼,鑽進他的懷裡:“你欺負我,嗚嗚嗚,你欺負我!”後來他跟我說,本來他只是覺得好男不跟女鬥,要表現的有風度一點。沒想到我那麼不講理,正要發火,我就鑽進他懷裡了。他這人使劍耍拳都沒問題,就是對貼身肉搏沒辦法。尤其是鑽進懷裡亂拱的,除了嘆氣投降就沒轍了。那天晚上最後結果還不錯,我抱著大火爐香噴噴的睡了一覺,而他也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是不能惹的。男人,特指成熟的男人,都是這麼養成的。在女人的淚水和撒嬌中,打落牙和血吞,明白什麼叫痛並快樂著!第二天天不亮,他又急匆匆的出去了。我看著他留下的內衣和襪子,琢磨著自己應該盡一下為人妻的義務,順便上街瞭解一下行情。包袱裡有他留下的碎銀子,收拾妥當,挽上頭髮,頂著一張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蠟黃的臉走街串巷,補充了一些布料衣物。東市的柵欄上貼著一張佈告,許多人圍在那裡看。我好奇的走過去,發現是一張懸賞通緝令。但是那張賊頭的漫畫頭像似乎有些眼熟。“茲有江洋大盜洛玉簫,夜闖百姓之家,偷盜不成反傷人性命,並劫走良家女子。現懸賞通緝,有知情舉報者,賞銀三千兩。”洛玉簫?我終於明白這幅畫哪裡不對勁了:我家老頭的臉上有一道大疤,這上面沒有。你看他們畫的,文文弱弱的哪裡像個殺手呢!旁邊還有人議論:“你知道劫的是誰嗎?楊大將軍的夫人,禮部尚書的女兒!”“喲,這麼大的官兒啊!不過那將軍府戒備森嚴的,怎麼就把老婆丟了?”“所以說啊,兩家都覺得很沒面子,但是又不能說出去,只好這麼模稜兩可的寫。我看這女子就算就回來也活不下去,都三天了,還不被糟蹋了。”我心有慼慼:原來三天了,而且真的被“糟蹋”了。哎,真可憐!晚上回來,這傢伙帶著一身廉價的脂粉香。一邊脫衣服一邊抱怨:“什麼爛貨,竟往那地方跑,快燻死我了!”“啊?什麼地方啊?”接過他的衣服,看他照例要燙腳。“春香院!要不是看在價碼合適,我才懶得接呢!”“你去春香院接客?”我故意曲解他的話。他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種叫做“得意”的東西。我擺出不在乎的樣子,轉身去掛衣服。就聽見他在我身後說:“我一個大男人接什麼客。他們接我還差不多!”“哼,嫖妓也要價碼合適啊?”我繼續往下說,實在太好奇他每天出去做什麼了,“不知道你這麼心疼咱家的錢!”側身在他臉上親了親,換來某人眼神呆滯五秒鐘。“去去去,別整這些。”他擦擦臉,又擦擦腳,交了底:“我接了一個活兒,這兩天都在探路。”我知道他真的接生意了——殺人的生意。下意識的想躲開,便道:“對了,我今天看見通緝你的佈告了。”“哦?畫的好看嗎?”他滿不在乎。“不好看!”我應道,脫去衣服,鑽進被窩,緊緊的抱住他。屋裡陷入一片黑暗。“那是楊不愁畫的。”他說:“他大概看到一些。”“嗯!”我悶悶的哼了一聲,抱的更緊了:“你還能活多久?我不想當寡婦。”“……”他出人意料的沉默著,然後撫著我的後背說:“不會的。你這種女人貪生怕死,男人嚇唬一下就服軟了。我可不能讓你給我戴帽子,當然要死在你後頭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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