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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有點酸,哼哼嘰嘰的說:“那你可要看好了!”胸膛傳來渾厚的聲音,有節奏的震動起來,他笑著說:“小不要臉!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妖精!”頓了頓才似有感慨的說道:“放心,這一票做完我們就遠走高飛。找個清靜的地方,買幾塊地生一堆娃娃。你要是不願意生,就讓別人生——哎喲,你掐我幹什麼!”藉著黑暗,我翻著白眼。傻子才告訴你為什麼掐呢!以後,只要你敢提,我就敢掐。非用巴普洛夫定律訓練的你一想起“納妾”就渾身難受!等了一會兒,聽動靜似乎沒有睡著,我想起一件事:“你很有錢嗎?”“嗯,掙了些。”他的聲音有些猶豫,“嗯……你知道我怎麼娶的你嗎?”我想了想,猜測著說:“上官飛花僱的你?”“咦?你怎麼知道?”“猜的。”我打了個哈欠,“她很自信的說我不會有機會和她爭,我就懷疑她有什麼想法。不過再往下就是猜的了。對了,我不明白洛玉簫諄諄教誨之一就是“絕對絕對不可以在沒有他的陪伴下出門”。我之前擅自出門看到通緝文告的事情,按照不知者不罪的原則處理了。他警告說:“沒有下次了。”我自然諾諾的應了。心裡卻是老大的不以為然:綁架嘛,當然不許脫離控制。只不過我這枚獵物經過複雜的心理變化已經變成“犯罪行為的協助者”了。坐在窗前,拿著昨天買的繡線,在一塊手帕上有一針沒一針的扎著。針腳一陣大一陣小,我也不知道是繡花還是繡星星。“吱嘎!”門響了,扭頭一看,洛玉簫回來了。一臉的疲憊——蕭索?看看天色,只是傍晚,火燒雲還在天邊紅彤彤的燒著。太陽在西山腳底下做著最後的掙扎,這個男人看了我一眼說:“收拾一下東西,馬上走!”沒有一句解釋,便又匆匆上路。我們就好像一對賊公賊婆賊老鼠,突然嗅到什麼,便不管不顧的逃開了。街上人來人往,小鎮上透著一股驚慌。我聽見有人說:“陳大戶被人殺了!”胳膊肘一緊,已經被他架上馬車。洛玉簫早就戴好斗笠,穿上布衣短打,裝扮成馬車伕。吆喝一聲騾馬就慢悠悠的走向鎮外。鎮門口兵勇們跑來跑去,正在佈防。可能是剛剛開始,還沒有查封大門。就著這個空隙,馬車以絕對龜速在眾目睽睽下離開。靠在簡陋的車壁上,縱橫交錯的柳條經緯硌得難受。坑坑窪窪的道路搖晃著馬車,狹小的車廂裡不時的碰著我的頭。和結婚時的油壁車絕對不可同日而語。但是,內心的虛空與惶惑讓我無暇注意這些細節。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那種表情?憑著女人的直覺,我知道那不是殺人後的內疚或懺悔。好像——他碰見什麼不想碰見的東西?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對洛玉簫非常不瞭解,甚至連這個名字是不是他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更別提他從哪裡來,有什麼樣的過去了!簾子裡裡外外的飄動著,外面的男人除了偶爾呼喝兩聲騾馬,一直都是沉默。天色已經黑了,這樣的黑色裡,我覺得心都是黑的。看不到一點亮光。突然,他猛地喝住騾馬,陡然拔高的聲音在夜色裡分外刺耳。我的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即使外面一切歸於靜寂,我還是能聽見自己的心臟“嗵嗵”蹦躂的聲音。有人站在車前,一個窈窕的背影。悄悄撩起車簾,就看到“我家”玉簫已經站在那人的身後。從車上掠起的身影飄逸瀟灑,優雅的樣子不像他平日的模樣,他和“她”之間有種奇怪的關係。只是一個動作,我彷彿看見一隻開屏的雄性孔雀。我大概就是偷窺的山雞,腆著肚子在旁邊犯傻。胃裡有些翻騰的厲害。那兩人都不主動說話,我乾脆靠在車門的柱子邊擺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那塊縫了一半的手帕攥在手裡。心情緊張的時候總要抓住點東西,但是簾子使不能隨便攥的,萬一拽壞了以後上路會漏風的——我希望還有以後。惴惴不安中,聽見女子的聲音,帶著嘆氣:“何必呢?”何必?還有當初?我突然記起來洛玉簫不是剛出生的嬰兒,他的過去也並非純白一片。這個“何必”恐怕就是他的“純白陰影”。我迷迷糊糊的亂想,不敢集中精力去推測下面的結果,只是傻呵呵的等著程序一點點推進。“無所謂啊!幫了你,掙了錢,還找了媳婦,很划算!”洛玉簫的聲音透著調侃,我卻覺得他心裡似乎酸到極點。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我還想和他過日子呢,他卻為別的女人傷神!這個世道啊,男人都靠不住——不管是不是處男!“玉郎,你還是把她放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那黑衣女子聲音很柔和,但是聽著就是那麼不順耳。原來這個粗魯的處男竟有這麼“美麗”的暱稱!“放了她?那你怎麼辦?你——不想嫁給他?”最後一句的猶豫連我都聽出來了。一般男女這樣談論對方與第三方的婚姻,多半意味著自己的機會。原來“小處男”也有春天——和我沒關係。“將軍娶誰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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