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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而成,香氣別有不同,等閒莫說嘗上一嘗,便是聽都不曾聽過,我也只得人送了二兩罷了。」章桓久居宮中,自是不少見識,卻亦是頭一遭吃這等好茶,不由問道:「哪個送的這般好茶?」餘鏊道:「說起這人來想必你也聽過,便是同安侯。」不等章桓面露訝色,謝霖心中先暗自打了個突,強自穩住心神,問道:「這位同安侯可是喚作雍鈺堂?」章桓一挑眉,「怎的,你也曉得?」謝霖一笑,「方才去太后宮中請脈,正遇上諸位宗親入宮問安,當中便有這位同安侯,當真是一表人才,風華過人。」頓一頓,問道:「莫非這位侯爺與餘統領是舊識不成?」餘鏊點頭,「可不是。我爹孃去得早,自幼便在舅舅家住著,同安侯府與舅舅家乃通家之好,老侯爺常帶了兒子們一道過來吃酒,現下這位同安侯乃是桓聞言便道:「我聽聞衛國公與老同安侯年輕時同在一軍,乃是過命的交情,只不知真假,如此說來,竟是真的。」謝霖見餘、章二人熟知舊事,說不得能問出些別情來,一念既動,便裝作好奇,問道:「這同安侯乃是三子,如何便由他承了爵位,莫非上頭兩位兄長並非嫡出?」餘鏊登時搖頭不止,「太醫這可猜錯了,雍鈺堂兩位兄長均是嫡出,倒是他,生母卑微,非嫡非長,卻誰也想不到,竟是他得了這爵位。」謝霖故作吃驚,「這其中有甚緣故不成?」章桓影影綽綽也曾聽過些傳聞,到底不大真切,這時也自好奇,催問道:「你既知道,不妨說來聽聽,左右這裡只我與澤仁兩個,你還怕我們傳出去不成?」餘鏊嘿嘿一笑,道:「這有甚可怕的,又不是說不得。」抿一口茶水,略作思量,道:「要說老同安侯生的兒子可不止這三個,只餘下皆是庶出,在京時又都年紀尚小,我不曾見過罷了。單隻說這前三子,嫡長子雍玉琦與我同歲,才成親不過一年,一日去岳家飲酒,醉後騎馬歸家,不想跌下馬來,摔折了脖子,當時便沒了氣。同安侯夫人因此遷怒長媳,這長媳既傷心又愧疚,便一根白綾吊死了自己,待人死了,身邊的奶嬤嬤大放悲聲,道是大奶奶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同安侯夫人先是沒了兒子,不想連孫子也沒保住,一口氣沒上來,不多久也歿了。她這一死,餘下兒子自是要守孝三年。這嫡次子雍玉鐸當時已然定下了錦鄉伯家的嫡女為妻,因母孝便不得不推延婚期。這雍玉鐸論人品才幹,遠不及其兄,為人又貪花好色,哪裡耐得住,不多時便將個青樓女子養在了外宅裡。這事本來做的隱秘,卻不知怎的被錦鄉伯得知了去,自是不悅,叫人遞了話來,道是雍玉鐸打發了那青樓女子,方才肯叫女兒嫁過去。也不知那青樓女子施了甚麼迷魂藥,雍玉鐸只是不肯,把老同安侯氣得險些動了家法。不多久,那女子傳出有孕在身,錦鄉伯夫人愛女心切,見雍玉鐸實不是良配,便欲退婚。老同安侯自是不願兒子婚事有變,執意不肯,偏偏又管教不了兒子。錦鄉伯氣急,索性將此事捅到巡按御史處,巡按御史當即參奏同安侯府一本,先帝聞之,下旨申飭,錦鄉伯藉此由頭退了婚約,自家女兒名聲絲毫不損,又許了戶256文學。雍玉鐸因孝中淫樂一事,被奪了世子之位,老同安侯無法,便請立這三子雍鈺堂為世子。按說雍鈺堂庶子出身,本是不成的,只是此人文武雙全,精明幹練,比兩個嫡兄倒更勝一籌,也不知他使了甚麼法子,竟尋得了一件兵器的製法圖樣,獻與兵部。這兵器名叫雷震子,頗有些奇妙之處,據傳當年安王曾下令兵部仿製,好用於軍中,奈何此物製法繁複,兵部一直沒能製出來,卻不想雍鈺堂建此奇功。當時先帝大悅,傳令宗人府,準了老侯爺的摺子,這世子之位便落在雍鈺堂身上。之後兵部鍛造處費了三年功夫,仿照雍鈺堂所獻圖樣製出一批雷震子,卻因裡頭填塞的火藥不對,威力不佳,終是不得裝備軍中,那圖樣就此收進兵部密庫裡,無人再提。此後先帝駕崩,今上繼位,老同安侯不久後亦因病過世,自然便由雍鈺堂襲了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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