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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不走!” 那一刻,他們誰也不願將手放開,因為他們彷彿都知道,這樣的愛,註定動盪中難以到老,可她和他卻一再難捨回頭…… 清晨,連城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接觸到的是風佑溫潤的眸光,她呻吟一聲,以為還在夢裡,但枕在他臂彎裡的感覺如此真實。陽光映在風佑的臉上,與微笑交相輝映,真是一幅最美麗的畫。 連城俏皮一笑,抬起頭,“你胳膊酸不酸?” 風佑一楞,繼而笑道“酸得快廢了!” 緩緩抽回手,活動兩下,風佑似真似假地說道:“你一個晚上都在笑,我怕收回手你就不笑了。” 連城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忙撲進他的懷裡,掩飾住鼻腔中的酸意。 又聽風佑笑著調侃:“丫頭,恐怕這世上也只有我才能讓你這麼開心了,是不是?你可別始亂終棄啊!我這回算是被你‘亂’過了吧!” 兩人正嬉笑著,忽然間,窗外傳來一陣劍嘯,由遠而近,來得奇快,初聞時似在數丈之外,但聽劍身撞擊的厲聲如浪起伏轉,間已近在咫尺。風佑眼神一凜,眨眼間已貼近窗欞,連城也急忙起身穿衣,風佑用食指將木窗一挑,但見屋外一道金光、一道銀光急奔過來,那劍光如飛如飄,彷佛兩隻飛鳥掠地而來。只是金光平直,銀光卻曲折遊竄,忽高忽低,似在躲避。 連城一看便知是段恩離與楚毓,只是她沒料到楚毓竟也有如此好的身手。 眼看金光咄咄逼人,連城猛然一驚,起身飛奔出殿外,向著屋外廝打的二人大喝一聲:“住手!” --楚毓的劍勢嘎然而止,段恩離冷冷地收回手中銀色的軟劍,快步走到連城身側。 “西澤候,段將軍是我的人,怎可由你下此殺手?” 楚毓冷笑了一聲:“就憑我也能殺得了‘一品公子’嗎?” 連城眼角瞥了眼立在一旁的段恩離,見他一臉冷峻,不知道想些什麼,難道在楚毓手下他一心求死嗎? “西澤候,我且不管你二人的恩怨,但就我南陽和西澤的交易來說,還請你賣我一個面子!” 楚毓聽完突然仰天大笑,劍峰直指連城:“面子?你當我是傻子?東隱根本沒有出兵剿滅老賊,你南陽候失信在前,還敢向我討面子!來人啊!”話音一落,太乙殿四面的大門內,登時湧進大批計程車兵,風佑也從屋內跳了出來護在連城一側。 “南陽候,你以為我真是那三歲小兒,會信你的交易嗎?這五陸成王敗寇的道理我怎會不懂,如今天下大亂,若不佔得先機,唯有被吞併,你別怪我……” 說完一揮手,士兵湧了上來。段恩離先風佑一步,腰間銀光一閃,眼露殺意,楚毓見此大喝一聲: “段花梨!” 風佑和連城皆是一驚,就看段恩離冷冷一笑,高聲說道:“楚毓,休要再提這個名字,你難道忘了?花梨早死了,死得那麼慘,只因為你的懦弱!” 楚毓臉色煞白,渾身都抖了起來,指著段恩離咆哮道:“撒謊,你就是段花梨,段花梨!世上只那麼一個,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離開我?” “楚毓,別在騙自己了,我是誰,你比誰都清楚,我是段恩離,段花梨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忘了她被砍斷的手腳嗎?你忘了嗎?我沒忘!我是段恩離,花梨的哥哥,早在你十四歲那年不就已經知道了?花梨才是你愛的人,她是女人!是女人!” “啊……騙子!”楚毓突然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指著廣場中央的三人喊道:“都殺了!都給我殺了!” 士兵擔弓搭箭,就看風佑身子一躍,身型一轉,掌間藍光閃動,刀刃如飛鳥羽翼,藍光芒閃過之際,人和樹幹皆平整地攔腰而斷,喀啦啦倒了下來,眾兵畏懼,都不敢上前,風佑趁勢乘風而起,一把抱起連城,身形飄升數尺,避開亂箭,順勢向後一翻,輕輕落在一株大樹枝頭,衝著段恩離大聲喊道:“走!” 說完施展輕功,如飛鳥翱翔,巧妙絕倫,捲住樹頂的一些枝葉,借力一拉,再升數尺,翩然而去。 蒼野茫茫,殘陽獨掛西山,一片黃綠色澤的乾草隨風興波。 赤山一帶的闊野,平靜如昔。一名黑衣男子騎馬漫步草間。忽然,他頓足,抬頭仰望蒼穹,晚霞映照的天空上飛過幾只孤雁,男子暗金的眸色微微眯了眯,伸手取過搭在馬鞍上的弓箭,揚手拉弓,正欲射,耳旁忽聽“嗖”一聲,身後一支羽箭先他一步,將那孤雁射中,直直墜向草原。 “東隱候別來無恙!?” 連惑回頭,身後的男子唇紅如血,有著一副邪肆的俊顏。連惑微微一笑,摩挲著手中的金弓漫不經心的說: “二世子活的挺滋潤的,還有心情騎馬涉獵啊!” 男子眼中一冷,隨即恢復一笑:“東隱候還是老樣子,話中帶刺!” 連惑笑而不答,懶洋洋地收好弓箭,就欲調轉馬頭,卻被那男子攔住。 “東隱候不想聽聽我的價碼嗎?” 連惑側身將劍眉一挑,但見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在連惑眼前晃了一晃。 連惑訕笑:“不妨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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