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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白羽怔怔半晌,靈犀被這段話一點而通,忽地展顏一笑,嘆道:「是,咱們袍澤數年,我本當你做兄弟,不知何時起卻換了心思。我在這葦蕩裡住得久了,身邊從來都冷冷清清,自與你在一起,每日都恁般熱鬧,你變著花樣討我歡喜,叫我如何不開心。」他這般淺吟低語,坦言直承,叫關雲天歡喜的直欲翻上十七八個筋斗,笑嘻嘻道:「既如此,我如今來給你做伴,可不正好。」他怕賀白羽再行猶豫,緊接著又可憐兮兮求道:「如今我無家可歸,身上銀錢全換了這簪子,一個銅板也無,你若不肯收留,我只得討飯去。」賀白羽見他眨眼間又是一副無賴相,好氣又好笑,緩緩道:「也罷,我這裡正缺個端茶倒水的小廝,你且留下供我使喚吧。」「想我也是堂堂將軍,只是端茶倒水豈不大材小用,」關雲天嬉皮笑臉湊上來摟了賀白羽腰身,一隻手伸進衣襟裡去,便摸邊道:「不若讓我伺候白羽疊被暖床,如何?」 鬼憶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是在寫貔貅的,寫到開頭時突然又有了這個故事的靈感,因為篇幅很小,所以先寫了出來貼上,貔貅目前寫到1/3,正在努力中,有時間的話一定會盡快寫完貼上來。寒冬臘月,厚厚的雲層積聚在天上,眼見便有一場風雪。蘇清尋赤著一隻腳走在滿是荊棘的荒地裡,腳上的鞋子在方才被趕出家門的時候已然失落,只著布襪的腳掌很快讓石子荊條扎的鮮血淋淋,卻覺不出疼,然走了這半日,體力到底用盡了,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幸得撐住了身邊一顆枯樹才未倒下。「我沒有勾引五皇子。」寂靜曠野中,低啞的嗓音格外突兀,隱忍多時的悲憤再藏不住,絲絲縷縷地瀉出來,想起昔日為著巴結五皇子,父親將他送去做侍讀,卻不知啟軒指名要他時早已心懷叵測,為著他一張臉,存了染指之心,若非他竭力周旋,恐怕早已成了孌童之流。饒是如此,到底躲不過,那日被啟軒強要,偏偏讓來兒子府上的貴妃娘娘看了去,只道他勾引皇子,讓人遣送回府。事情宣揚開來,髒水只向他一人身上潑,父親請了家法出來,他不肯蒙冤,硬嘴辯駁了幾句,便被打的遍體鱗傷,繼母在旁幸災樂禍又兼冷嘲熱諷,哄得父親大冬天逐了他出門來。寧死當官爹,莫死要飯娘,老話當真不錯,親孃一死,還有誰會護著他。想起闔府上下那一張張嘴臉,蘇清尋嘴唇哆嗦著,卻是再說不出一句話。胸口沉悶悶便如壓了塊大石,甫一張口,一注血箭從喉嚨裡噴出來。「呵呵……」蘇清尋一怔,悲如悽鳴的笑聲旋即逸出喉嚨,斷續不絕,笑了足有一刻鐘,聲音漸漸低下去,身子順著樹幹往下滑,軟到在地。看了看遠處山坡上母親的墳塋,蘇清尋知道自己已走不到,幽幽閉上眼睛,就此人事不醒。「當日,你心中到底恨五皇子多些,還是恨你爹多些?」夜色下,幽靜小院中盛放一池青蓮,虞容陪著蘇清尋坐在院中乘涼,聽他說起往事,神色平靜,知道舊傷已然淡去,大著膽子問道。躺在涼椅上,蘇清尋歪了頭思索,片刻後淡淡一笑,「應是恨我爹多些,啟軒雖貪我容貌,畢竟還有幾分真心在裡頭,雖說事後不曾援手相助,卻也不曾肆意辱我,倒是父親,為著榮華富貴送我入虎口,我受了不白之冤,他只一味恨我玷辱門風,不顧父子情分逐我出門,竟容不得我穿上鞋再走,還不如看著我長大的老管家。他是我血緣至親,聽我叫他二十年父親,涼薄至此,怎不叫人心寒。」虞容聞言,想起那日在荒野裡拾到蘇清尋時情形,一身血肉模糊,神色悲憤悽絕,至今想來猶自心驚,登時疼惜不已,將他摟進懷中安慰。他不善言語,說不出甚安慰之詞,但自有心意顯露,令蘇清尋心生暖意,這般十幾年相處下來,心傷漸漸平息,已能將昔日不堪當做一場笑談。「你如今可還恨他們?」見虞容問,趴在他懷中的蘇清尋抬起頭笑,「我前日去那荒山上游玩,見有人立了座衣冠冢與我,又有人拜祭,我一時好奇,躲在一旁看,看了好半天,才認出來上香的人竟是啟軒,不過十幾年功夫,他竟似老了幾十歲,還不到四十的人,兩鬢竟都白得不成樣子,在我墳前喃喃禱祝,說他罷了我父親的官,將我繼母賜死,又說他如今後宮三千,卻沒一個可心人,夜夜只夢見我暴屍荒野,屍骨讓野狗啃得殘缺不全。我本恨他害我慘死,見他那副可憐相,卻忽地只覺可憐,我雖早亡,但死後得你陪伴愛護,心境平和喜樂,比起他日日活在悔恨中不知好過多少,心裡便不那麼恨了。」虞容見他笑語盈盈,暗道自己這十幾年盡心呵護的功夫當真沒有白費,滿是欣慰,俯下身去親他,兩人便即纏綿在一處,口舌撕磨夠了,又去解彼此衣裳,才褪了褲子將兩人陽物握在一起擼弄,便聽見院門被拍得山響,外面傳來同僚叫喚聲。「馬二哥,我是牛三,該上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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