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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屹聽了這細微聲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時夜知道來人未走,也就不斷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悶一消,便見面前站了個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唔唔……」時夜雙目溼澀,只得半睜了眼看他,認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許屹。許屹看時夜眼神悽切,腿根腹部胸前頰邊皆著一片潮紅,後穴隱隱尚可見玉勢男形,被捆綁得挺立的男根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慾望的洩口,而綁住他手腕的繩索則因掙扎已磨破了肌膚。時夜的堂兄時風雖然多有可憎之處,然而他這堂弟未免太可憐了。許屹正準備解了繩索,放開時夜,突然門外許堅道:「不可!」許堅進屋換衣,看見中間房門大開,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鋒已出去謀事,許是許屹在做打掃,他正想趁著清靜與許屹好好親熱一番,沒想到一進門,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長盯了床上那風騷尤勝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風東少入神。他一手擋開許屹,看了時夜這泛著潮紅,透出誘人之色的身體,心神也變得不寧,只是想了這人與總和自己爭許屹的時風有關聯,又冷靜下來把被子復替時夜蓋上,依舊是不留絲毫鬢髮在外。「別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劑&lso;遲日催花&rso;,看來是用到他身上了。這藥效很強,到了晌午才會最終發作,解了他還不知他會怎麼發狂。」許堅邊說,邊拉下了床罩,將時夜擋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這人本來就是靠出賣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擔心,我們還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鋒想必也不希望別人看了他這副模樣,省得到時他們找你鬧。」許堅說話間,手已是扶到許屹腰上。不料許屹冷眼一瞥,移開身子,拿了抹布和掃帚自下樓去。「你怎麼了?」林傲坐在井邊,未起身。聽得頭頂一言,竟看到許屹站在面前。雖然同為客棧內雜役,可兩人卻少有言語,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靠在井邊,低聲說道:「拉我一把。」許屹稍愣,只見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帶血絲,目色悽然,往日的傲骨威風不見分毫。清晨之時,自己見他還是好好的,現在卻變成這番模樣,許屹只知他是受了內傷卻不知究竟何事,只好走過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將他拉了起來。林傲起身後用腳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跡後,也不道謝,徑自去到堂內。「這副圖不錯,之遠你來看看。」蕭進在整理店內的一套春宮圖,隨後一翻,便是一副兩人交歡之式。圖上所畫的是兩人相擁一起,一人於對方懷中身形略高,後庭正吞下坐在下邊的人之分身,然此畫筆觸細膩,兩人膠合處亦是清晰,蕭進眼曾受傷,視物有不便,故拿了圖貼面仔細觀看,口中讚歎連連。陳之遠把一沓圖放到書架上,走過來,拿了圖只是輕輕掃了一眼便丟到一邊。轉而坐到蕭進腿間。「進哥若是想要,現在我就給你也無妨。」陳之遠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蕭進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分身竟已有些發硬,蕭進推了陳之遠,走到店前,把門一關。此時陳之遠已是心知肚明地脫去了長衫,連褻褲也不留。蕭進寬了衣帶,露出胯間兇器,坐於凳子上,滿面通紅,口乾舌燥。剛欲叫陳之遠過來,他轉念一想,開啟抽屜拿出一瓶軟膏替已腫脹的分身塗上。「你今日不給也不成!」蕭進伸手一拉,陳之遠就勢坐到蕭進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嚥下那灼熱巨根。見陳之遠動作扭捏,蕭進已是慾火高撩,伸手抓住陳之遠的身子一按,竟把對方的後穴立刻填滿。突然吃痛,陳之遠小聲嗚咽,把頭俯在蕭進肩上,輕咬著對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遙淫賊方天正比起來又有什麼區別。」他說著這話,腰上卻不閒下來,只是緩緩動著,任那磨人利器在體內抽插。漸漸陳之遠也是慾火高漲,只覺渾身快感不絕,奈何蕭進此時卻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進哥,進哥,你倒是快啊。」陳之遠一聲低哼,頭往後仰,腰動得更勤,可蕭進卻只是埋首其胸間,用齒輕輕齧著那兩顆飽滿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熱包裹的快感,竟壞心眼地不願就此一瀉了之。「讓進哥再嚐嚐你這身子到底有多緊先。」蕭進聽陳之遠呻吟連連,微微一笑,又動起身子,只覺得對方後穴越咬越緊,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勢,這小騷貨,當真比那時夜也是不差。方天正還怕自己覬覦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遠已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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