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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漸漸只餘沈重喘息和呻吟之聲。蕭進身體忽然一顫,陳之遠手指也倏地扣進蕭進背裡,只聽得他口中嘶喊一聲,竟將白濁噴濺到了蕭進臉上。抱了懷中癱軟之人,蕭進尤笑,嘴中卻是在罵:「你這小賤人,竟敢噴我一臉,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也不知是誰把我逼到這境地。」陳之遠語畢,對準蕭進脖間狠狠便是一口。光天化日之下,來租買春宮圖的人只聽到店內一片嬉笑怒罵之聲,卻不知為何大門緊閉。鄰近晌午,店裡陸續來了幾位吃飯的客人,許屹一人在外堂忙得不亦樂乎,也不見林傲蹤影。冷飛只道林傲性情驕縱,心中還惱恨自己,所以故意不出來幫忙,念及此,冷飛目光一寒,又是面含慍怒。「許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來。」林傲正躺在床上將息,突然聽得門被人踹得一響,坐起身時,已見冷飛快步走了過來。「你不去做事,在這裡躺著幹什麼?!再說,我不是叫你別住這裡了嗎?!既然想留在這兒,就得聽我的規矩!不想留,你馬上滾!」冷飛說完話,轉身即走,也不與林傲更多糾纏。不料右手卻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掙之下,竟不得脫。「放手!」冷飛運勁,沒能甩開林傲。卻見了林傲氣喘吁吁站了起來,面色慘然。「相識二十年,你就這樣對我?!」「我叫你放手!」冷飛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見對方竟敢對自己出手,著實惱怒。一喝之下,林傲卻仍緊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傳來微微痛感。「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目光一暗,林傲問得悽切。「哎,老闆,你們在做什麼?」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鋒已是迫不及待趕了回來,生怕時夜出什麼事端,還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飛和林傲對峙在屋中。方天正原以為冷飛和林傲在切磋武藝,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時夜,卻忽然看見冷飛翻掌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只聽得一聲慘叫,林傲幾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牆上,他目中驚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飛會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斷了他的左手腕骨。這眨眼間的幾招,凌厲而狠毒,饒是以殺人奪命為快的刑鋒見了也暗暗驚歎。「冷飛,你!」林傲厲聲喚他,神情猙獰,冷飛暗自看得心驚後悔,口中卻罵道:「好大的膽子,你想造反不成?!」刑鋒自是記恨林傲早上在門廊的冒犯,看準機會,拔了佩劍,不偏不倚直取對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絕技──封喉一劍。眨眼間這幾人竟還真動氣手來了,本只想看熱鬧的方天正已是阻攔不及,他原以為憑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鋒劍招應是容易,可不料對方竟一動不動,任憑劍刃相逼。一舉得手,刑鋒不敢輕舉妄動,不待冷飛發話,他已隨手點了林傲穴道。「老闆,要怎麼處置這個狂徒?」林傲幾處大穴被點,氣得渾身發抖,只是看了冷飛,眼神漸變陰毒。被刑鋒一言點醒,冷飛方道:「罷了,先把他關到柴房,待客人走了再說。」許屹進出穿堂替客人端菜斟酒,也不見林傲下來,不過他向來冷漠,倒不斤斤計較這些。只是許堅時而擦著手出來看許屹一人忙活,心有不滿。「林傲那家夥死那裡去了,還不來幫忙!」忽然想起鍋中正煮著紅燒肉,不等許屹拿眼白他,許堅這才匆匆跑了回去。冷飛看著刑鋒和方天正扶起林傲離去,內心倒也糾結。他恨林傲當年妄為害死了髮妻,卻也憐他這麼多年跟在自己身邊,吃苦受罪也不離不棄。奈何髮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揹負這一恨字,兩人皆著煎熬。冷飛本想趕走林傲,不復再見,好平息內心傷痛,不料對方竟是死皮賴臉也不走,非要鬧到自己動手傷他的地步。見了林傲悽慘,刑鋒總算出了口惡氣,進了柴房不顧對方已被他點了穴道,卻又拿了牆上的粗繩將林傲反綁了起來。繩結在林傲斷腕處擰緊,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罵:「刑鋒,你這無恥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贏我一場!」「說你不守規矩,你還真是不守規矩,難怪老闆要罰你。」刑鋒冷笑,又伸手點中林傲啞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發不出一言,心裡甚是痛快。「算了,走吧,時夜怕是累壞了。」方天正想著時夜用了那劑「遲日催花」,只怕是藥效已完全發作,想時夜平時即是一副誘人模樣,若再加上媚藥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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