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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黃昏,層層翻滾的雲朵,變換著色彩,半遮半掩著如血殘陽。半山的風也是不小,呼呼地吹動著樹木的枝葉,沙沙作響。林飛騁將任風流扶到了一塊斷崖邊,便駐足在此:「這裡的景色很美,夕陽掛在天那邊,紅豔豔的,雲彩也有很多顏色,就像一匹匹綵綢。」「你不用說,我看得見。」任風流輕輕推開了林飛騁扶著自己的手,緩步走向前去,他的耳邊響著崖頂呼嘯的風聲,蒼茫而淒涼。林飛騁卻是生怕他落到崖下,趕緊上前又拉住了他:「別再走了,再走就掉下山去了。」「天地何茫茫……」任風流忽然感慨了起來。他在恣意的風中慢慢仰起了頭,任由冷風吹亂了自己的鬢髮,那雙眼中映著夕陽的鏽色殘焰,卻變得更加明亮動人。忽然之間,林飛騁終於懂了任風流的「看」字。「且不管天地何茫茫,讓我來陪你看夕陽。」他上前摟住任風流的腰,與對方一同眺望起了天際輝煌落幕的夕陽,耳邊的風聲、樹聲,交相奏鳴,悅耳動聽。雖然現在的日子還算安寧祥和,但是任風流身上的「消魂」之毒,畢竟還未解除,根除的解藥只有秦晚楓才有,這也是林飛騁為何要與秦晚楓相約決鬥的緣故之一。他不能坐視任風流繼續受消魂之毒的折磨,也不能忍受秦晚楓這個欺師滅祖的卑鄙小人繼續在江湖之中實現野心。好在暫時抑制消魂毒性的解藥還是能夠配出來的,在自己之前配的已經差不多被任風流吃完之後,三刀與白棗又一同下山去替任風流配藥了。「還有最後一顆藥了。」林飛騁捏住解藥,神色有些擔憂。他知道「消魂」發作時任風流所要承受的折磨,他實在不忍心看見對方那麼痛苦。坐在床頭,低眉垂眸的任風流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他微微抬頭,臉上又是一副溫和的笑容。「不必擔心,屆時你點了我的睡穴便好,若你還不放心,儘可將我綁起來,待毒性發作過了,就沒事了。」「這怎麼行!上次點了你的睡穴,你還不是那麼痛苦!」林飛騁想起第一次自己遇到任風流毒性發作之時,對方的痛苦與瘋狂至今還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之中。突然,一個念頭從他腦子裡跳了出來,他握住任風流的手,小心探問道:「對了,那次在地牢裡,似乎我和你那個……之後,你就好多了。你這個毒是不是像什麼合歡散似的,只要找人那個……之後便會舒服些。」這次換任風流愣住了,他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林飛騁居然會問自己說這些。消魂之毒的確是含有媚藥的成分,也的確可以靠交歡來緩解痛楚,但是這樣的事終究太過低劣。他微微皺了下眉,默然地搖了搖頭,語氣裡也有了些責怪的意思:「你怎麼會想到這些……」「可我上次分明看見你舒服得滿面通紅,呻吟連連的!」林飛騁不服氣地站起身,極力回憶著當初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雖然當時自己後穴被任風流搗弄得極舒服又疼痛,但他更不會忘卻的是任風流如痴如醉的面容,那是和平常一本正經的任風流完全不同的面容。林飛騁想,自己就算是男人,也很難抵禦這個俊逸出塵的馬車主人在交歡之中所透露出的色性。任風流被林飛騁說得大為侷促,依舊有些蒼白的面頰一下便紅了,他連連搖手,極力不願承認林飛騁口中的自己,「那是藥性罷了,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當然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屁股都快被你捅出個窟窿了!」林飛騁不依不饒,待他說完這才感到為何自己胯間那兄弟有些蠢蠢欲動了,似乎那一夜自己後穴傳來的快感還殘留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從根本就不喜歡男色,到被馬車主人深深吸引住,林飛騁已經確信自己愛上了眼前這個瞎子。他有些無奈地看著在自己面前為何如此侷促的任風流,黯然問道:「你是不是還是覺得秦晚楓與你更為般配。」「不是!」任風流轉開頭,重重地歎了一聲。「那你為什麼不願接受我?」林飛騁不解,分明任風流就不是一個會在情事上過多顧忌的人,要不然第一次見面時,對方也不會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便與秦晚楓歡好了。看樣子,這小子是纏住自己不放了。任風流無奈地閉上眼,澀澀地笑了一聲。「飛騁,你與晚楓不同。我與他之間愛恨難清,而我與你之間……」「我當然與他不同!他只會傷害你,而我說過,我會好好保護你,一生一世,好好保護你這個瞎子。你的寂寞,你的孤獨,你的痛苦,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主人,你信我好嗎?」林飛騁激動地打斷了任風流的話,他跪了下來,緊緊握住對方冰涼的雙手,那雙平日裡充滿戲謔的眼中顯得那樣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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