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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風流愕然地聽著林飛騁的一字一句,眼中泛起了迷惘的漣漪。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嗓子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那麼多年、那麼多的寂寞、那麼多的孤獨、那麼多的痛苦,終於不用自己一個人再獨自品嚐了嗎?林飛騁耐心地等待著任風流回答自己。終於,他看到對方緩緩地點了點頭。山中的夜,靜謐而和諧,風吹草動,乃至鳴蟲低泣的聲音都顯得那麼動聽。更動聽的是,馬車主人在自己的懷抱中發出的呻吟。林飛騁解開了任風流的衣物,對方比當初已是消瘦了許多。他笨拙地吻著任風流的鎖骨,感受著對方的悸動與戰慄。不管曾經再怎麼強大、再怎麼厲害,說到底,任風流也只是個內心孤獨的瞎子,自己雖然喜歡被他疼愛,但是能疼愛對方也是件好事。「主人,你怎麼甜滋滋的?」林飛騁故意用舌尖在任風流的肩胛上輕舔著,爾後又一路下滑舔到對方的胸口,將那顆紅色的茱萸含進嘴中好好嘗起了滋味。任風流萬沒想到林飛騁竟是如此好色之徒,用在自己身上的調情手段簡直堪比妓院中人。他羞憤地呻吟了一聲,自是不願在這當頭去回答林飛騁的調戲,只好重重地喘息著,任由對方擺弄自己的身體。任風流越是不肯說話,林飛騁越是想捉弄他,他看了看一臉隱忍的任風流,實在好想看看對方放浪的模樣。「主人,你的身體可真是香甜啊……嘿嘿,當初我就該爬上你的床去。」林飛騁嬉皮笑臉地說個不停,手指已經悄然撫摸了上來,指尖一緊便夾住了任風流的乳尖,他低下頭,用舌尖抵在那處撥弄啃咬不停,還不時咂一下嘴,好像真的在品嚐對方身體的滋味。這一招,還是他跟任風流學的。「你有完沒完!」被林飛騁折騰得渾身難以自控的任風流終於出了聲,但旋即他的呻吟便又洩了出來。林飛騁笑著鬆開了手,轉而又握住了他的分身,埋頭舔了起來。「好了,好了,知道你等不及了,真是的,怎麼比我還猴急?」分明是林飛騁一直逗弄個沒完,卻責怪自己猴急,任風流氣不打一處來,卻也只能乖乖地讓對方用唾液浸潤了自己的分身。上一次便是沒做好前戲才令自己這般疼痛,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來過。林飛騁心中這樣想著,將任風流的分身弄得又溼又滑之後,這才挺起腰將自己屁股對了上去。「這次可別再弄疼我了啊,主人。」林飛騁笑著說出最後兩個字之後,腰間緩緩一沉,終於順利地將任風流已半硬的分身納進了體內。月光如水,柔情似火。林飛騁帶著微笑坐在任風流的身上,他的神色顯然比驕矜的馬車主人更為興奮得多。比起第一次的被迫接受男男情事,到現在自己能主動地提出要求,林飛騁很明白,這也說明了自己內心的某種改變。這個瞎子,終於是取代了黃金在他心中的地位,佔據了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任風流按捺不住地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他盡情地享受著林飛騁帶給自己的快感與解脫。「飛騁……」他輕輕地呼喚著林飛騁的名字,這一刻,他的身體乃至他的心靈都全然接受了這個他從未雙眼好好看看的男人。林飛騁揚眉一笑,忽地彎下了腰去,他夾緊了股間,感受著對方愉悅的熾熱。「我在這裡,主人。」他吻了吻任風流半張的唇,一抬頭間,看到對方幽深的眼中,一抹柔情。在白棗和三刀尚未趕回來的日子裡,林飛騁都用自己的身體替任風流緩解著消魂的藥性。到了後來,本是不熟諳男情歡愛之事的他已是頗有了食髓知味的快感。看見白棗與三刀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之後,林飛騁反倒是有些沮喪了。「這解藥就這麼管用?」他拿起剛配製好的解藥在手中把玩,不願相信區區這麼一瓶東西便能取代自己,給任風流帶去安寧。在一旁擦拭著桌椅的白棗聽林飛騁發問,篤然笑道:「自是管用,這藥主人都服了好幾年了,從未出過岔子。」林飛騁蔑視地看了眼藥瓶,心道,不管如何,自己對任風流而言,效用也和這奇藥相差無幾吧,否則任風流也不會在毒發時還能露出那麼愉悅的表情了。「只是這麼長年服藥終不是辦法,是藥三分毒,若要徹底根除主人身上的毒性,還是需要從秦晚楓那裡取回徹底的解藥才是。」想到任風流這些年來因為身體上的毒性不能徹底解除而遭受的種種折磨,白棗在言語之間還是擔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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