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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嗎要瞧清……唔！&rdo;&ldo;哈，不仔細瞧，我怕你是換了別人來的。&rdo;胸口驀地一熱，奇異又陌生的感覺連著心口，先一顫，後一軟，另一隻手更是已經探到下面去。急得得沒有一點防備，早夏身子一顫，覺得碰上的地方都不像自己的了。覺得有股熱在身體裡竄，陌生得很是不安，一把捉住了唯一能依靠的人，早夏閉起眼睛，埋頭到暗處去，慌張道：&ldo;不，不行，先等會兒‐‐&rdo;那聲音帶了顫，再說不怕也沒人信了，李遙安微微一笑，把人摟進懷裡，輕聲道：&ldo;問你害不害怕，你說什麼來著？&rdo;早夏垂著眼睛道：&ldo;你要做什麼，都先說一聲，我好有個準備……&rdo;李遙安嘆了口氣，從床腳的衣物裡摸出樣東西來，道：&ldo;你害怕就閉上眼睛抱著我，第一次肯定會疼的……&rdo;&ldo;我不怕疼。&rdo;李遙安親一下他的額頭，問：&ldo;你不怕疼，那還怕什麼？&rdo;少年一雙眼睛早帶了水色，此時更顯得茫然了。‐‐怕什麼？李遙安微笑道：&ldo;有我在，什麼都別怕。&rdo;聽他說著，便有冰涼的東西探到身後，早夏又是一抖，忙收緊了手臂貼住他身體，這次對方卻沒有照顧他，指頭繼續往裡鑽進去，比方才胸口的酥癢異樣百倍，早夏駭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照他說的閉上眼睛，李遙安貼在他耳朵邊上，輕輕問：&ldo;疼不疼？&rdo;&ldo;……不疼。&rdo;不疼，卻莫名其妙地慌神，李遙安另一隻手摸著他頭髮，慢慢地滑下去，終於有點安心了。早夏拼命不去想後面的怪異，緊閉著眼睛胡思亂想，不知捱了多久，竟忍不住喘起氣來。睜開眼晴，向蒙了層霧，帳外的光都不清楚了，明明身上越來越熱，卻更想往他身上貼，貼緊了，總覺得更舒服些。李遙忍了許久，仍是怕傷了他，耐著性子把他按到繡枕上，啞聲問：&ldo;好了麼？&rdo;&ldo;……什麼好了？&rdo;早夏腦中正在混沌，好像有些不高興，不依不饒蹭住他不放，李遙安明白過來，埋怨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道：&ldo;好了也不告訴我。&rdo;少年無辜地皺起眉：&ldo;……你咬我做什……啊！&rdo;‐‐好疼！只一下，眼淚便要掉下來了，身後忽然的疼痛立刻讓他清醒了一半：&ldo;李‐‐嗚……&rdo;像是溫水正燉得舒服，突然丟進滾燙的湯裡頭去，想叫他，又想起來之前的話，早夏憋回後兩個字，疼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李遙安背上被也他掐得一疼，心軟下來，輕聲道：&ldo;小夏乖，忍一下好麼？&rdo;&ldo;嗚……嗯……&rdo;‐‐就是疼，什麼疼沒忍過的？早夏在娼館呆過，多少也懂得些，知道自己這邊疼得要命，他卻是很舒服的。看著照出的影子疊起來，聽見他的聲音啞了，忍著喘聲低低安慰自己，便咬牙屏住一口氣，由他去了。這麼忍了不知多久，痛苦的沉浮逐漸模糊，像是是麻木了一般，仍舊分不清痛苦還是快活，朦朧中有吻落到唇上來，少年下意識咦了一聲，卻覺得前面有細碎的舒爽漸漸漫上心來，又暖又舒服，蓋過了之前身後那陣暗無天日的煎熬。腦中明白個大概，卻沒有心再想害羞，得赦一般放鬆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嗓子裡舒服地嗚咽出來。&ldo;唔……&rdo;李遙安只愁早夏耐不住，聽見這聲，心中不禁歡喜，拂去他額上的汗，摸到一隻手，輕輕在手心撓了幾下，少年半開著眼睛，低低叫了一聲以示抗議，扣緊不讓他亂撓，只記得不能叫李大哥，便開口，輕輕啞啞地道：&ldo;遙安……&rdo;雙頰染了酡紅，一雙漆黑的眼睛應著燭火，水色氤氳。聲音帶著點埋怨，卻更像是撒嬌似的，李遙安看得心神激漾，抱緊了他，動情道：&ldo;小夏……再叫一聲？&rdo;&ldo;嗯……遙安……啊……&rdo;腦袋裡空的得厲害，什麼東西落在眼裡，都變成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