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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江山依然重要,那才是你的目的。」啪,我掃落了桌上的茶杯。瑤光聽到了聲音,進來了。「瑤光,送軒王。」瑤光看了我們,恭敬的對毓軒說:「軒王,請。」同時,也擺好了請他的姿勢。毓軒盯著我,然後恢復了冷靜,「請鄭王多多保重。」說完後,瀟灑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因為逆光,他的身影被光拉長了,他一直向前走,沒有回頭。「王,休息一下吧,您的病不可以再動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真正對立了。我知道毓軒浴血奮戰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他自己,他想要的是鄭國萬里江山,而不是被侵吞了江南的殘破山河。我也真的很失敗,我不顧一切對瑤光說,讓他帶我走,他拒絕了,他說我是鄭王。而在毓軒的心中,我永遠不是最重要的,為了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他從來會毫不猶豫的捨棄我。江山在你們心中如此的重要。當我生氣的想再找些東西來砸掉洩憤的時候,瑤光抱住了我怎麼也不鬆手。終於,我還是在他這樣的撫慰下安靜了下來,然後腿一軟,我們跌坐在地上,臉貼在厚厚而綿軟的波絲地毯上,身後是瑤光溫暖的身體。「他愛過我嗎,他到底是否愛過我?」我低沉的聲音彷彿在說給自己聽一樣,但我知道瑤光了解。「他愛你,只不過,他愛你的方法另你很難接受,你們是同一類人。」「那你呢?」他沒有回答。我的長兄毓靖完全遺傳了我父親的優點,不但有蓋世的才華,甚至連臉也是父親那種帶了乾爽氣質的俊美。他和毓軒一向很親近,因為他的母親原來是是毓軒母親絢王妃的侍女。鄭朝對於王子的出身另有一番規矩,不論母親的出身,只注意王子年齡的長幼。所以毓靖可以享受王長子的一切尊榮。但是他沒有當太子的野心,所以他和誰也不是敵人。「王兄,」在他的對面,我稱呼他從來是隻稱呼王兄,不在前面加什麼排序詞,「茶還好吧,這是這次你們從江南帶來的茶,是新摘的龍井,清香宜人。」「好,鄭王親自烹的茶,別有一番風情。對了,身體好些了嗎?」「好了,多謝王兄關心。」「鄭王客氣了,不管怎麼說,就算您現在是天子,可我們是兄弟。」這就是毓靖,溫柔淡泊中卻有濃濃的感情。「王兄雖然兩年沒有在京中,可是禁宮中的這些事情怕不能瞞住你。我到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江南的戰爭中,可見到了那幾位王叔。」「鄭王請直說。」「我或者是太后對他們不好嗎,他們為什麼這樣做?」「臣弟不知。」多奇怪的稱呼,可在我們這裡這就是合理的,即使他是我的哥哥,可在我的面前他也必須自稱為弟,怪哉怪哉。「是真正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他無言。我也沒有逼迫他。是呀,這樣問題的答案我其實已經早就知道了,我還問他做怎麼?還是這頂王冠讓他們眼饞了,有的時候,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記得我小時候,三王叔對我是很好的,給我許多的小玩意,那是王宮中永遠沒有的東西。」「王,逝者已已,他們的事情留給先王吧。也許在另外一個世界中,他們會對他們的行為有一個解釋的。」現在看他,竟然有了和年齡不相符的憔悴。「我們,在這裡等待?」「我們應該選擇忘記。」話到了這樣一步,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我轉了話題。「王兄,聽說王嫂快要臨盆了。」他的眼睛瞬間看向我,竟然有了一份惡毒。陡然之間,我明白了。毓靖兩年的時間征戰在外,沒有回家,他的妻子為何這時臨盆。我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開口時已經是全然的悲哀了。「王兄,帝王之家感情淡漠,像我們這樣的兄弟感情很是難得,別的,你也不要奢望許多了。那個女人,你要是可以容她就給她一間園子讓她自生自滅,要是不容她,我也管不了這許多。那個孩子,我希望你可以明白,王室的血統不容玷汙,所以,無論男女,我都不會承認他是你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他的眼神由惡毒轉而驚訝,最後只有無際的失落。「我明天下詔書廢了靖王妃,至於你,王兄,人生從來不是平坦的,我們在權力之外也有很多的苦難。」「什麼罪名?」我知道他不想這件事情公之於眾,我又何嘗想。「就是頂撞我吧。這樣的罪名不大,不會牽連的。」後來,我留下了他。「毓靖,在宮中住些日子吧,養養精神,不要理會那些煩心的事情了。」我給他喝了江南春,烈性的春情酒。看著他動情的樣子,我很傷心。曾經意氣風發的毓靖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才可以舒展眉頭,何等的悲涼呀。我吻了他的額頭,「哥哥,今晚忘了她吧,什麼都忘了吧。」我給了他一個宮女,讓出了我的寢宮。痛苦只有在和美女的抵死纏綿中才有片刻的舒緩。我沒有問他,愛他的妻子嗎?因為無論答案是什麼,不會改變我的決定。我們兄弟落魄至此,也真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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