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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我們走了出去。在殿外,瑤光對我說:「其實他們也未必是真的陽奉陰違,也許真的不知道。」「沒個不知道,我不相信。我身邊這幾個人是什麼樣的貨色,我還是很清楚的。一個個的都是千里眼,順風耳,一有些風吹草動瞞的住他們?更何況這次。平時我也不理會朝政,太后一般不會有什麼事情找我商量,這次非同一般。」「王,我陪你進去。」「不用了。」他在外面守著,這樣更為安全一些,總不能讓人給我們一齊悶在裡面,雖然我的疑心有些重,可有的時候多想想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是。」這次是在薇音殿,比起大鄭宮正殿來說,這裡小的多了,可是該有的還是具全。大殿的兩面牆擺的是頂住天花板的紫檀木的檔櫃,裡面裝的是這些年來的奏章和發出的詔書副本。隨著一聲鄭王駕到,我走進了殿中。意外,殿中只有祖母一人。「太后,詔孫兒前來,不知何事。」我抬頭看了看她。「坐,鄭王,我們祖孫很久沒有這樣聊聊了。」「在這裡?太后,薇音殿很陰暗,這裡恐怕對您的身體不好。母親呢,她怎麼沒有和太后一起來。」「芙後身體不適,怎麼你一直不知道嗎?」「那應該是幾天前的事情了,母親還沒有好?」「咳,」她微微咳嗽了一聲,趕緊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因為她說要和我獨處,我們面前沒有侍侯的人。「鄭王不但對於朝政冷淡,你對於親人也一樣呀。於公,可以兩年來不理不問,最近是由於我們的勸告才不得已在月初上朝聽政,於私,從來沒有見你來問安。」「太后說笑了。母親的身體我還是知道的,她身體不弱,只是心事重了一些,這些做兒子的幫不了她。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些事情,想必太后還是明白的。」我到這裡也沒有再往下說,那些都是宮廷中的複雜事,糾結出來不好善後。「好,我們避開這些不說,就先說說鄭王的事。本來,後宮之事有王后管理,我們這些老人家是不用費心的,可是現在鄭王你沒有嫡後,後宮之事也一直是我和你母親在操持。這些年來,我們想到,鄭王身體虛弱,在禁宮中養病也是無可非議的事情,但鄭王身系天下,應該為了社稷也要調理好身子,不可因為一些狐媚之人掏空了身體。」「哦?太后聽見了什麼還是看見了什麼?」「這些話,也許你也不愛聽,可是你寢宮在夜間燈火通明也是事實。你在朝堂上斬殺御史,雖說也許他對你有不敬,可是你的做法會給人以口實。這些話原來沒有對你講,那時想著你還小,現在講,還望你以後做事三思,給自己一些餘地。剛才你的幾個哥哥在這裡,我們說了一些,有家務也有政務。靖王說這次有一人功勞很大,獲得軍方一致推薦,哀家已經晉封他為上將軍了。」「太后,竟也相信他們的話?」我問的當然是家務。對於軍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相信她講的是鎏蘇,她竟然欺我不知道,鎏蘇早在戰爭沒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上將軍了。她沒有說是,可也沒有說不。沉默中,看樣子她承認了。「我是鄭王。」我緩慢的說完,「好了太后也不要過於費心我的私事了,對於我的生活,我會自己安排的,以後,我相信那些哥哥也不會再將這樣的事情來麻煩太后了,孫兒告辭了。」「慢,鄭王,你,咳,你去吧。」「是。」我退了出去。夏天御花園中也是萬紫千紅,沒有叫瑤光,獨自一人在花間的石椅上坐著。太后的態度很奇怪,原來我做什麼她根本不會搭理,這次不但急急詔我回來,還說了這許多事情,是否她的心意有變動。她是否已經厭倦了我,厭倦了一個什麼也不要,什麼也不管的傀儡,思量中,不覺天已暗了下來。「良辰美景,鄭王一人獨處,如此,不怕辜負了這天賜良機。」是毓軒,並且喝了酒。「王兄,何事?」他醉眼朦朧,七分醉意,三分風情。我有些迷惑了,因為這樣的他很像鎏蘇。到底是他像鎏蘇還是鎏蘇像他。我對鎏蘇是單純的好感,可是對他複雜的多了。「毓白,知道這酒嗎,是我專門從金陵帶來的江南春。要知道,當時有多難,打仗已經很長時間了,誰家也不會收藏這樣的酒,我幾乎翻遍了整個金陵城,才找到這幾壇的。」他靠在我的肩上,「毓白。」「軒王,你醉了。這是君前失儀,罪不小呀。」我卻沒有推他。「毓白,我們怎麼會到今天?」「這不是我的錯誤。」「不,你有。」他突然握住我的肩,「我們出征的這兩年中,你在做些什麼,你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瑤光不惜付出這樣昂貴的代價,你要全天下都指責你是一個昏庸的鄭王。前些天,我為你製造了那樣一個好機會,你為什麼不會把握,如果,那天在御史的直柬下你殺了瑤光,不但使天下臣民知道你是一個不受誘惑的好君主,也同時可擺脫瑤光的控制,這是我的一片苦心。」「苦心?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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