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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居心叵測的陷阱。你們一直按照自己心中的齷齪的想法來確定別人的事情,你們又知道多少?瑤光何罪?只因為他和我親近,你們就想鋤掉他,使我失去幫手,那樣,我就可以任人擺佈了。這是你的苦心,軒王殿下,你真的很高深。一種說法在大殿上,在文武百官面前使用,另外一種在我的面前使用,你真是兩不耽誤。」他大受打擊的樣子。「到底瑤光有什麼好,你怎麼這樣維護他?」「至少他不會騙我。」「你對他又知道多少,你知道他的來歷,他的目的嗎?也許他在你的身上企求的是更加不堪的願望。」「那樣的話,是我咎由自取,與人無猶。」「你……毓白,你頑固的可恨。」他走了。瑤光,難道你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嗎?我十分依賴他,他就像我的親人,如果失去他,會像斷了手腳一樣痛不欲生。可我這樣一點點的感情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是這樣的不可饒恕,我身處在顛倒的世界中,混亂而無可自拔。一夜無眠,清晨的時候勉強起床,披上衣服開始習字。曾幾何時,我這唯一的愛好成為了我逃避現實的手段。到了晌午,瑤光進來為我鋪開茶點,同時告訴我,鎏蘇同軒王一同晉見。雖然我很想避免直接以鄭王和新任上將軍這樣的見面方式再一次看到鎏蘇,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沒有時間再次拜會鎏蘇,親自向他講明我的身份,他就來了。「王,我說您身體不適,讓他們走可好。」放下手中的筆,「算了,叫他們進來吧。對了,軒王沒有回去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問身邊的宮監。「軒王醉了,昨夜太后留了他一宿,在東宮住的。他一夜沒有睡沉,好像說一些什麼那人負了他,可恨一類的話。太后問,是否最近有人對不起他,奴才們也不清楚,就回了太后,說沒有。太后不相信,說軒王的樣子很難過,一向謹慎的軒王不會輕易這樣的,奴才只好回說不知。太后勉強信了,也沒有再追問。」聽著他說了這麼多話,我輕輕一笑,「好了,下去吧。」看著他走遠了,想著他的話,太后知道了,以她的敏銳不難看出是什麼事情,何況昔年我和毓軒的事情,她也是知曉的。「王,更衣嗎?」「這樣不好?」「好,只是慵懶了些,不適合見外客。」我看著鏡中的樣子,頭髮有些鬆散,只用了一根絲帶在頭頂紮了一根辮子,因為絲帶系的不緊,已經有鬆散的髮絲垂落在肩上了。身上是豎領長袍,也沒有平時身著龍袍的嚴謹威儀。「算了,就這樣吧,也不是真的無法見人。」轉身在他的面頰上偷了一吻,滿意的看著他又紅了臉,笑著走了。讓瑤光留在我的寢宮收拾一些東西,我單獨去見他們。「王兄,身體可好?」走進客廳,就看見他們跪在地上,說了聲平身後,我讓他們坐了下來。1111、十一 他的神情有淡淡的狼狽,和一些不甘,說話時卻平淡的多了。「多謝鄭王掛念,臣弟無恙。」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有些緊張。「王兄要多保重。」頓了頓,看著鎏蘇說,轉移了話題,「這位可是譽滿京城的鎏蘇將軍?真是少年才俊,得將軍一人,可是社稷之福呀。」他趕緊跪了,「謝王誇獎,臣愧不敢當。」我到他身邊,伸手握住了的手,拉起他。他的右手寬厚,掌心布有硬繭,一看可知常年用劍。他的手並不是細膩的觸覺,這和他的臉很不相配,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不和諧。我的手是如雪般冰冷,可他的手很暖,這樣的感覺讓人有一種放鬆的感覺。「我們見過的,不知鎏蘇將軍可有印象。」「是,昨日在謫仙樓。那時臣不知是鄭王,臣失禮了。」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地面。「不礙的。」推他入座,看向毓軒,「軒王何事?」相同的問題,昨天已經問了他一遍,但是昨夜他一直沉浸在美酒的虛幻中,沒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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