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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謊,我看見你眼中的淚了,你很傷心。 是嗎?我伸手拂了一下眼睛,果然,淚水已經盈眶。 最近變的軟弱了呢,我自嘲。 半晌,他低聲說,我不想逼你。你在這樣下去,悲劇早晚會發生的。 他是第一個當著我的面說出了這樣的話,我輕輕一笑,想必此時我的笑一定很淒涼。這時,我用心想了想,也許他當真不想我死。 那就讓悲劇發生吧。 我沉默之後的一句話。 他走了,也許很不甘,也許很氣憤,也許,僅僅是也許很失落。他同時帶走了瑤光劍,看來他還是不想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鎏蘇又進來,他又拿了一個碗,我想應該是參湯。喝不了藥,只能用這樣昂貴的補品補充我的體力了。 王?這次他直接問我,用眼神問我。 將軍,放下吧,我不會喝的。我低聲告訴他我的決定。為什麼每次總是你,那些小太監呢? 軒王不想他們接近這裡。 他的聲音低緩而平靜,就是在敘說一件事情,沒有顧及到他正在說的是我被囚禁這件事情。 是嗎。 我不想問他是否感覺這樣很委屈。因為我一旦這樣說的話,很容易讓他感覺到我在離間他的毓軒。 可鎏蘇是毓靖的部下,按理不應該很毓軒這般的接近。這樣的情況只能有一個解釋,這次的事情是經過了毓靖的同意。 但我瞭解毓靖,他和毓軒有本質的不同。他本性淡薄,可很重情誼,從他對待昊然的態度可以看出來。這樣一個人,自然無法捨棄手足,這也許是他支援毓軒的原因。可同時我也是毓靖的弟弟,所以,這未嘗不是他會幫我的轉機。 我突然想和他說些什麼,將軍,你坐吧。 從剛才他讓我喝藥開始我再也沒有叫過他的名字,只稱呼他的官銜,這樣可以拉開我們的距離,讓他有所顧忌。 和你認識也很久了,我們從來沒有好好聊過吧。 臣,…… 不要說什麼臣了,你和我的長兄關係不錯,但你想必從來沒有聽過他講我的事情吧。 靖王怎麼敢妄言王的事情呢。 不用緊張,我沒有說什麼,我只是突然想和你說說以前的事。 感覺他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我繼續說。 我出生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也許是芙後看到了那樣紛眩的雪一時高興,給我起了我的名字,白。這個名字卻是極簡單的。 我小的時候很喜歡看書和寫字,一直到現在也是。我經常寫字寫到很晚很晚,這就是我寢宮的燈為什麼一直亮到天明的原因。原來一直有人陪著我,那已經是很久以前了。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讓自己從沉迷的往事中解脫出來。平靜了呼吸,我繼續說。 我很喜歡雪,喜歡太廟的雪。 太廟的瓦是青色的,雪在上面很素淨。太廟外面是青山,甚至在那些的旁邊還有一條河,這些是我十四歲之前只在書上看到的東西。 記得第一次看見這些是我父親下葬的時候,那的時候王朝大喪,每個人處在一種對未來不確定的狀態,一切未來是那樣的虛幻而迷茫。 我那時只有十四歲,一個可以稱為孩子的年紀,在那樣的時刻,我心中卻有一些第一次走出禁宮的喜悅。 身穿著新王的龍袍,顏色是白色的。我捧著父王的靈位,將它安放在太廟。那時我在想,也許不久之後,我也消失了,只剩一個牌位放在冰冷的太廟裡。逢年過節的也給我上住香,也念一些悼文。 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了。 說到這裡,我笑了兩聲。 你一定很奇怪像我這樣的人是如何生活的。其實那些並不像民間想象的那樣如何的快樂而糜爛。 我每天幾乎在看書和寫字中度過,可書看的越多,心也就越沮喪,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感覺到我的生命幾乎是靜止的,有一段時間我甚至感覺不到親人去世的悲哀,也沒有什麼可喜悅的事情,這些事情在這樣的地方很普遍。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的生活無所謂生無所謂死,那些對於我來講沒有區別。說到這些真是愧對天下,愧對萬民了。 感覺到他也動容了,我繼續我的說辭。 但我真的累了,我不想這樣繼續我蒼白的人生。 如果有來世,我真想生在尋常百姓家。生活可能會苦些,最起碼讓我感覺一下真正的青山綠水,花草魚蟲,不是禁宮中罕見的珍品,而是普普通通的。 王,不要說了。他抓住我的手。 王,我不會讓你這樣下去的,一定不會的。 說完,他急忙跑了出去。 我說這些話真真假假都有。說不留戀王權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我雖然不熱衷,可沉迷其中那種迷醉的滋味我無法忘記。當天下臣服於腳下,你恨的人也恭敬在你身前行禮,那是一種征服感以及無以倫比的美妙。 鎏蘇,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他遠走的背影我只能如此。 在比較平靜的日子裡,又過了兩天。毓軒還是每天都來,每天讓我喝藥。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用強硬的態度灌我。空閒的時候我想,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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