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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俾女拉開了屋子裡的一個門,做出請的樣子。雖然我滿腹狐疑,現在也不能示弱,我跟了過去。 眼前居然是一個水池。 這裡也有溫泉? 後面的山上有。這是引的溫泉水。請公子沐浴。 對不起,我沒有讓女人服侍的習慣,各位姐姐可否留在下單獨在此? 門主說您必須讓我們服侍的。 這也許是外人不瞭解的原因了,我的飲食起居一直由宮監或者是瑤光服侍的,我從來不用宮女,因為我無法忍受宮女那些別有目的的眼神。 放心,相信門主會體諒的。 將她們推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隔絕了她們。 一樣是溫泉,我卻已不是原來的我。 從小,很泡喜歡溫泉,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溫暖,給了我大鄭宮中沒有溫情。 寬衣走到池中,溫熱的水放鬆了我的精神,眼淚卻在這個時候沒有控制的落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原未到傷心處。 幾個月的變革,幾個月的流離,失去瑤光時的痛苦,以及戰爭中不可避免的恐懼。 在精神緊繃的時候,只想著眼前應該做的事情,現在往事突然一起湧上心頭,其中的辛酸有豈是語言可以形容的。 你一人可以嗎?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許是在溫泉中的緣故,我覺得他好象多了一些溫度。 我沒有回頭,背對著門。 你怎麼進來了? 我聽說你不肯讓人服侍你, 我來看看。 沒事,只是不習慣。 一直是瑤光服侍你的嗎? 是。 堂堂天決門的劍客竟然成了你的奴僕,真是諷刺。 我陡然回頭,直對上他的眼睛。 慕容,你侮辱到瑤光了,他從來不是我的奴僕。 他沉默了一會,我也沒有說話,當我覺得我們的僵持局面似乎永遠無法破開的時候,他說話了,用低沉的語氣開口,我道歉。 他黯然的低了頭。 這樣的一句真像是釜底抽薪,我的怒氣也全然沒有發出的理由了,有些氣餒。 你自己可以嗎。用我幫忙嗎?他問我。 你不是一個會道歉的人。 變了。 言簡意賅。 這裡可合意? 還好。 用我幫忙嗎? 不用。 好,他站了起來,一會你穿好衣服出來,我在外面等你。 觴情,在他臨出門口的時候我叫住了他,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真的想用我來要挾毓軒,我看成功的可能不大。 他到笑了,不過很淒涼,你還真的很痴情。 4、重逢 我很瞭解他。 現在還說什麼痴情不痴情已經太多餘了,毓軒和我又怎是痴情或負心可以說清楚的。他的野心是天生的,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情況可以改變他,包括他自己。在這樣的前提下,別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說到這裡,他應該明白,我和毓軒只剩下血緣關係了,那天當我斬斷弒君的時候,我也斬斷了我們的情誼。 門關上了。 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見觴情揹著我站著。一身白衣迎風飄揚,雙手背在後面,看著天。 天空不能給你答案,如果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吧。我對他講。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你聽過這詩嗎? 聽過,記得不是很真切了。 我,沒有什麼想問你的。我已經知道了結果,開始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我知他講的是瑤光,他已經決定放棄。 不愧是天決門的龍頭,該放手時就放手。 放棄過去其實是原諒了自己吧。 知道他不想我過的舒服,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不但把我介紹給他的哥哥慕容滅,並且慕容滅一定要我做他兒子的師傅。 我推三阻四後,只有無奈的接受了。 觴情說我的學問應該與眾不同,也不知道他在誇讚我還是在貶低我。 這天,我們一起來到給小孩子上課的地方。 一走進書房,只看見一個孩子。少見陽光的白皙的臉,晨星一般的雙眼,和慕容滅很相象,也有一些慕容觴情的影子,只是比他文弱單細,但是這個孩子的氣度確是過人的強硬。 十幾歲,還是孩子,竟然已經如此的成熟。 是責任和生活使一個孩子快速的長大。 他坐在書桌後面,看著我,“你就是新來的師傅,到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同。” 我身後的觴情拍拍我的肩,“我中午來接你。”我答了好,他就走了。 “二叔和你的關係很好呀。” “我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關係卻不可以用好來形容,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這樣的話是沒有必要講出來的。“請問公子高名?” “怎麼你一直不知道嗎?到是一個奇怪的人。到天決門來,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是說你太過傲慢還是愚蠢呢?” “我”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以前我向別人問名字的時候,他們均是感動萬分,彷彿有了天大的福分似的,所以我一直認為問別人的名字是那人的榮幸,以至於我從來不用費心記住他們,只要他們記住我就好。但是,如果我們處於同樣的身份地位上,這樣的態度無疑是很傲慢的。 “好了,看你初來,我不和你計較,但是記住,下不為例。本公子單名楓,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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