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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等我走出十步,秦森已經飛快地追了上來,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腰將我扛到了肩上!雙腳騰空的瞬間我驚呼了一聲,卻沒能阻止他。他就這麼扛著我極快地穿過客廳,甚至在上樓時都沒有緩下腳步,一刻不停地在半分鐘之內把我扛回了二樓。我的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裡,半點不敢掙扎。雖說以前他也曾像這樣扛過我一路,但這幾年他的體能素質早已不如從前,我擔心只要我稍稍亂動,他就會一不小心脫力將我摔下樓梯。幸好秦森順利把我丟到了主臥的床上,兩手撐上枕頭稍微俯□來防止我坐起身,不再緊揪剛才的話題,只嗓音低沉地下達指令,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好好睡個午覺。”“我已經睡了好幾天了。”我不甘示弱,推了推他的胳膊試圖反抗,“我要下去看電視。”“電視?你想看什麼?”聽罷眯起了眼,他漆黑的眼仁裡蒙上一層薄薄的怒意。“新聞。”他眼底的憤怒讓我稍感刺激,於是迎上他的視線,張嘴不自覺地繼續嘗試激怒他,“我也該瞭解一下時事了。而且你還沒有告訴我‘v市雨夜屠夫’的案子究竟是怎麼解決的,我可以自己上網找相關的新聞去了解。”他抬手壓住我的胳膊,“你知道你現在不適合接觸外界。”“什麼事都是你說了算?”在口頭頂撞中尋找快/感,我下意識反問,歪了歪腦袋逼視他的眼睛,“憑什麼?”或許是意識到我在挑戰他的底線,秦森並未像我期待的那樣流露出更多憤怒的情緒,反倒是忽然冷靜下來,眼底隱隱閃動的怒火也彷彿霎時間被一盆冷水澆滅。“待在這裡。”他坐直了身子,從床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不要讓我說第三遍。”失去他束縛的同時,我也失去了反抗的興致,僅僅是躺在床上沒什麼表情地看著他:“不然你會怎麼做?”我翹起嘴角微微一笑,“再拿東西砸我的腦袋?”他似乎搖晃了一下。我不確定那是不是我的錯覺,畢竟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最終他沒有給我任何回應,木著臉徑自大步流星地離開了主臥。這回我不再尾隨。我仰躺在柔軟的被褥上,盯著天花板的一角等待。他還是會需要我。我有把握。果不其然,約摸四十分鐘過後,樓下傳來了秦森的喊聲。“魏琳——”他嗓音嘶啞,聲量提高了兩個八度,懊惱的語氣顯而易見,“魏琳——魏琳!”我下床,走向一樓的廚房。秦森身子筆直地站在烤箱邊上,沉默地目視我出現在廚房門邊。他繫上了圍裙,手上戴著巨大的印著紫羅蘭花紋的廚用手套,可儘管如此,他的衣襟和臉頰上還是沾有蛋白和新鮮的奶油。而他臉上不見慍色,也不似往常那樣由於氣急敗壞而控制不住胸脯的大幅度起伏,只微挑下顎,擰著眉頭像是在沉思。烤箱的箱門大敞開,我知道它合不上。他遇到的問題顯然也是這個。因此我走上前,把廚房角落裡擺著的那張椅子拖到烤箱前面抵住箱門,再蹲下來給烤箱定時。秦森還一動不動地立在原處,唯有視線緊捉著我不放。“這還是你上次砸壞的。”我慢慢解釋,“所以每次用的時候,都必須拿椅子抵住。”原以為他會閉口不語,我倒沒想到他僅是沉吟片刻,便張嘴出了聲。“我需要向你道歉。”他口吻平靜,好像已經將這聲抱歉醞釀了無數晝夜,真正說出口時終於不再帶有任何負面情緒,“抱歉。我知道這不公平,但我不能給你自由。你現在的情緒就很不穩定,更多與外界的接觸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扶著身旁的牆壁,我調轉了一個方向靠著牆根坐下。瓷磚地板依稀透著涼意,所幸在略顯悶熱的室溫中無足輕重。沒有抬頭看他,我意識到我不想看到他現在的表情。剛剛躺在主臥的床上毫無睡意,疲乏感卻在此刻席捲而來。“嗯。”我聽到自己應了他一個音節。木棍似的杵在那兒一陣,秦森總算走到我身邊,挨著我坐了下來。我歪過腦袋,將側臉枕在他肩頭。他的肩已經不像多年前那樣寬厚,略有些硌人。任我靠著歇息,秦森捏起我的右手把玩,半垂著眼瞼,面上沒有表情。“後悔麼?”半睡半醒間我聽到他的聲音,好像是來自遙遠空闊的夢境,讓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睜了睜眼。“我不知道。”用僅剩的一點力氣答他,我的意識已開始恍惚,“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要活到現在。”秦森似乎捏緊了我的手,卻沒有作聲。屋子裡只剩下烤箱運作時輕微而持久的聲響。嗅著他身上奶油香甜的氣息,我在這響聲中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忽而被客廳傳來的門鈴聲吵醒。感覺到秦森還坐在旁邊,我抬起腦袋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不過下午四點。“提早了兩個小時。”簡嵐跟我約的時間是下午六點。“我去開門。”曲起膝蓋站起身,秦森對自己繫著圍裙、戴著手套且滿身狼狽的形象恍然未覺,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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