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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真的不能再讓你喝酒了。”他伸手,顫抖著輕輕撫上她的眉眼,她的面頰滾燙,帶著酒精的氤氳的熱度,晶瑩宛若蘋果。最普通最常見卻是最好吃的蘋果。指腹下的女孩兒的眉頭無意識地皺了一下,似在發出不滿的抗議。“真的不能喝酒了。醉宿的話,頭會很痛。”柏子仁輕輕哄勸著,想把她的眉頭撫平,“以後我都不會放你喝酒了。以後只准你喝牛奶跟果汁。”他呢喃絮語,拂動的手忽然生生煞住,臉上竟有一剎那慘白至極的蒼白,以後,還有什麼以後。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以什麼樣的身份,去管她照顧她關心她呵護她,告訴她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怎樣是對怎樣是過!包廂裡的人都鬧騰的不成樣。他踢了踢正在扮深沉的程家明,喂,你給我少喝點,這倆妞還得指望你給送回去。程家明抬起頭似笑非笑,嘴巴一努,那個呢?我不介意順便。“算了。那兩個還有點神智,這個已經徹底癱了。看這樣,酒品估計好不到哪去,待會兒說不定得吐。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學校鬧得雞犬不寧影響也不好。你開兩間房,把她倆安排住下吧。”“喲,你還少開一間房的錢?”程家明起了興味,要笑不笑地睨他,“三女的丟一間房也不見得有什麼問題。”“你哪來這麼多話。”柏子仁耐心耗盡,沒好氣地轉身回到沙發旁邊。“喂!兔子不吃窩邊草,君子不奪人所好。”程家明難得正色,“人家是有主的人了,不能亂來。”“程家明,”被教育的某人啼笑皆非,“你不覺得這話從你嘴巴里出來怎麼聽都怎麼怪異。我有那麼禽獸嗎我。”“哥哥這不是怕你溫香軟玉抱滿壞把持不住嘛。”程家明這廝笑得一臉銀蕩樣,不正經地戳戳他,“你確定你的定力好到這份上了。”“程家明,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柏子仁笑著捶了被點名的人一拳,微笑的眼睛在轉到沙發上的女孩兒身上時隱隱黯然,“我不會做什麼。她又不愛我,我還不至於逼良為娼。” 番外柏子仁:笨蛋,晚安過了今晚,一切就要真正的結束了吧,結束一直以來的糾纏和荒唐。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我也做出了努力,那麼我就可以毫無遺憾地鬆手了,因為真的我很認真很認真地爭取過了。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該再強求。那麼好吧,就這樣吧。你等到了你要等待的人,我也等到了我的結局。一直挖空心思尋找藉口留在國內的努力也不必了吧。這樣你不需要再有負擔,家裡的那些人也可以如釋重負無需恨鐵不成鋼,真是花團錦簇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結局。麥爻啊麥爻,你說的還真是一針濺血的毒辣犀利和該死的精準無誤,我果然很有悲劇男主的氣質。 背上是你軟軟小小的身體。你的腦袋耷拉在我肩窩,毛茸茸的頭髮蹭著我的脖頸,麻麻的瘙癢。脊背溫暖,胸口冰涼,心中一半酸楚一半甜蜜。這樣子揹著你,慢慢走回家的機會怕是今後再輾轉反側,午夜夢迴時也只能接受只是睡夢的事實。喝醉酒的人的身子明明都是很沉的,可你為什麼會這樣輕,這樣輕飄飄的,好似羽毛,一不小心,就會被晚風帶走。十月的夜晚不冷,卻已有了微微的寒氣。我的外套披在你的背上,我用自己的脊背去溫暖你的胸膛。你乖乖的趴在我背上,動也不動地沉沉安睡,我只覺得盛世太平,歲月靜好,惟願這一路永遠也不會走到盡頭。笨蛋,晚安。我想起高一時的春天,我揹著腳踝骨折的你去醫院,那時的你也是這麼乖乖的伏在我的背上。我平生第一次發現,揹著一個體態並不輕盈的女孩兒,感覺竟然不討厭。也許當初,當初在你第一次拒絕我的時候就選擇放手,趁我還沒有沉浸太深的時候放手,那麼現在大概也不會像這般走向窮途末路。什麼還是好朋友,這話說了自己都不信。慾望的門一旦開啟,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不是不懊悔,不是不心酸。只是有的時候理智明明很清楚,情感卻已經背道而馳。高一那年的暑假,你淚眼婆娑地哭著求我放過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男孩兒,我的暴怒除了權威受到漠視的憤然外,隱藏在胸中的無名之火也許就是嫉妒。你怎麼可以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泣,甚至放下驕傲向我哀求。你本來就不是求人的性子。不是不耿耿於懷,只是不想再面對你涕淚齊下的難看。離開的時候,我一直在心中怨懟,本來哭起來就不是梨花帶雨的我見猶憐,還死命哭個什麼勁。好些年以後,慢慢看清自己,整理過往的思緒,才恍然領悟,那時候心中的鬱悶何嘗不是一種心疼。是的,是心疼。聽到你在電話裡不知所云地絮絮叨叨,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厭煩而是擔憂。一個人,要怎樣才能坦然的面對那些疼痛的過往。無人可傾訴,只能自己在心中封藏。回憶是把生鏽的舊刀子,不會乾脆的一刀兩斷,而是反覆拉鋸式的來回傷害,那鏽也滲到骨血中,不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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