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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立刻縮回舌頭,嘖嘖,是美寶蓮呢,正好省下買唇膏的錢。 期末考的成績一門門的下來,nd,來個痛快點的,砍頭總勝過凌遲。蕭然的歷史叫一個慘烈,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中國人,連1840年的鴉片戰爭是中國近代史的開端這種常識都不知道。同時,他也質疑我是否來自外太空,為什麼連地球上的時區都搞不清楚。可是,哼哼,好歹我地理也九十出頭,不像某人的歷史,才堪堪穿越生死線。曉諭理科皆是紅番區,難得林風沒有落井下石,而是跑出去給她買了杯珍珠奶茶。饒是如此,她還是趴在桌子上“嚶嚶”的哭了。 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些人連作業都懶得寫,分數還偏偏高的嚇人,比如身為物理課代表的蕭然,我就從沒見他寫過物理練習冊,每次老師要檢查時都是抄我的,結果期末分數還比我高兩分;有些人儘管很努力,卻是事倍功半,永遠只能充當分母,我無意於說什麼基因成敗論。但有時候,有些事真的可能在我們出生抑或是受精卵形成的那一瞬間就已然註定,就好像生物上所說的,表現型由基因決定,環境儘管可以影響,但不是最關鍵的因素。也許只有這樣想,我們才不至於過分苛責自己,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我悵悵地收回茫然看著窗外的目光,外面是深冬的寒寂,我不是老舍更不是喬治桑,體會不到冬天的美麗。曉諭還在哭泣,我記得張小嫻曾在一篇散文裡說過“當我哭泣時,請不要勸我,讓我把悲傷隨著淚水釋放。”不知道後面的兩個男生是否也看過這句話,蕭然示意林風把面紙放在她桌上,誰也沒有多語一句。 班上有同學叫,“班長,任書語,有人找。” 原來語文課代表生病了,語文老師讓別班的人通知我去語文組辦公室領批好的試卷。 辦公室裡,老師們正三三兩兩的討論這次的考試情況。許老師見到我,指了指桌上的一摞試卷示意我拿走。 “小姑娘考了多少分啊?”隔壁班的老師笑著問我。 “92分,咱們年級的狀元!”許老師自豪地說,辦公室裡的老師全都刷刷地看我,我侷促地笑了笑。 “就是上次寫《鴻門宴》的,叫……” “任書語。”許老師接上話茬,“先前我還以為是另一個學生寫的,後來還是班上的學生告訴我的,小丫頭也悶聲不吭,一句話也沒說。” “人家那是堅信是金子在哪都發光。” 一句話畢,老師們都笑了起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卷子發下去後,叫大家自己先訂正,下節課我要講評。”許老師吩咐。 我點頭,輕聲說:“那我先走了,各位老師再見。” 老師們亦點頭回禮,我捧著卷子出了辦公室,後頭還有人在議論,“小姑娘人也文氣。” 班上的學生,是誰呢?蕭然?還是曉諭? 我把卷子分給幾個人幫忙發,經過蕭然的位子時,我神差鬼使地說了句“謝謝你”。他居然不假思索地回了句“不用謝”,我反倒愣住了。 “書語,漂不漂亮?”女人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曉諭淚痕猶在,已經一臉神采奕奕。 “漂亮?你又買新衣服呢?不對啊,你昨天就穿的這套。” “什麼啊,我說的是叫你的那個女生,剛才,叫你去辦公室的。”她諄諄善誘。 “不知道,我沒正眼看。”我老老實實的作答,方才正神遊太虛,九天仙女下凡塵也難入我的眼簾。 “不會吧,姐姐,藍洛啊,我剛好沒看到。”曉諭垂足頓胸。 “誰啊,沒聽說咱學校出什麼明星。” “傳說中,蕭然大少的緋聞女友。” “喲,換挺快,文輝美眉啥時懸崖勒馬的。” “切,那算什麼,充其量也就一替補!藍洛可是某人的青梅竹馬,真命天女。傳說中美貌與智慧並重。” “真的?”我興奮起來,好奇心急劇膨脹,“長什麼樣子,漂不漂亮?” “我不也沒看見嘛,都是你,近距離觀察的機會都沒好好把握。” 我唯唯諾諾,下次一定,一定。 “哎,你美眉到底蝦米模樣?”我死命從後面一群吹得唾沫橫飛的男生中把蕭然拎了出來。 “鬆手啊,不就你這樣嗎。”他企圖迴歸大本營。 “我說的是美眉,不是妹妹,你女朋友啊,青梅竹馬的那個,藍洛啊。不象話,人家都千里探夫了,你居然都不出去敘敘情,更過分的是竟然不通知我瞄一瞄。美女啊,居然自己的眼睛獨享。”想想都想掐他。 “行,下回一定通知你看,讓你好好自卑一把。”他笑,睫毛彎彎。 “切!”我鄙夷,“吾素來視別人的美貌與智慧如浮雲。” 寒假玩的挺開心的,雖然作業多的要命,但經常在街上碰上初中同學聊聊還是蠻高興的。不得不承認環境對人的影響巨大,半年工夫不到,白衣飄飄的林雪小美女儼然一幅現代化油畫,五顏六色。媽媽看到她和我說話(她不叫住我,我絕對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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