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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文輝。” 文輝,我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也對,她是曉諭從小就認識的朋友。 “她是我們班的文娛委員。” “她從小就能歌善舞,做這個,倒是很適合她。”秦歌笑了起來,樓道里的光線暗暗的,我看不清他模糊的面龐。 “你不也挺適合的,才藝雙全。”我偷偷的把“色”字省卻了,不是每個男生都像蕭然那麼自戀。 “你跟曉諭在我們班元旦晚會上的表演可謂珠聯璧合,技壓群雄。學長,我實在是不明白,你成績這麼好,怎麼還有時間練習鋼琴。不要告訴我這是天賦使然,否則很容易打擊我的。”元旦那天,曉諭是最出風頭的那個,她在秦歌的鋼琴伴奏下朗誦了一首《七里香》,聲情並茂,遠勝過我們宿舍心不在焉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全怪蕭然,要不是他的惡劣行徑害的我大失水準,我也不至於淪為人民的罪人。 “已經很久沒有練習了。不過曉諭說要來配樂詩朗誦,扭不過她。獻醜了。” “很久沒練習還這麼高的水平,學長,你會很讓藝術特長生汗顏的。” 他笑了笑,道:“過獎了。” “你為什麼叫秦歌呢?是不是你父母特別喜歡古龍?”我突兀的問,話一出口家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你誰呢,問人家這種問題。 “古龍?不,我父母都不喜歡看小說。”他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喜歡古龍?” “當然,我特喜歡他寫的陸小鳳。”我笑了起來,很肯定的點頭。呵呵,這可千萬不能讓我的父母知道。 “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女生只會喜歡席慕容。”他的笑容就好像晨曦,明亮清晰,但一點也不刺眼。難怪曉諭會喜歡他。我在心裡替可憐的林風默哀,這差距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就是你的光頭再被她敲n下,沙漠上也註定無法開花結果。 “我更喜歡亦舒。”我瞥了一眼他臂彎的厚厚的練習冊,“噯,很重吧。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寫這些,明明就沒幾個人會自己寫。” “抄一遍也是好的。”他瞥了一眼,笑道,“當初老師就是這樣回答我的。” “是啊。”我突然感慨起來,想起上學期“一二·九”晚會,每個班都要出節目,結果文輝理解成是一月二十九號,可想而知,我們班有多狼狽。 秦歌出現在我們班教室的時候,成功的引起了小型轟動。不少女生交頭接耳的議論,男生也頻頻側目。他在教室裡掃視一圈,眼中竟浮現出淡淡的失望。我有些茫然,曉諭不正笑著向他走過來嗎。然而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教室裡的抽氣聲哀號聲足以掀翻屋頂。 “不要吧,又要默課文,還是古文。” “完了,昨晚我忘了背。” 我但笑不語,安靜的發放著已經批好的歷史練習冊。練習冊是按組分好的,放在每一組 老師夠狠的,竟然把我拉到黑板上去默寫。曉諭正在幸災樂禍,對著我胸口畫十字,這個偽基督徒。結果許老眼睛雪亮,一眼就瞄到這個落井下石的的傢伙,非常順應民意的叫她上來陪我。這下輪到我對她說“阿彌陀佛”了。小姑娘粉筆在手,目光一直往我的方向瞟,我嘆了口氣,黑板上的粉筆字頓時又大又重。 “,我低聲斥道:“你膽敢盜版,侵犯我的版權。”他嬉皮笑臉,“沒事沒事,自家兄弟,分什麼彼此。”我只好抬頭看天花板上吊著的燈管。 “不錯,任書語默的又快又好,字也寫得漂亮。”老師誇獎道,可這次我卻沒有任何欣喜的感覺。與其說是我聽麻木了,不如說是我忽然間發現一個原本我很尊敬的人似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好,這一點讓我覺得鬱悶。離開家門在外求學以後,我的世界已經不如從前那樣美好。很多看到的聽到的知道的事情一點點的動搖著我年少時的信仰,這時候,偶像的存在對我而言是那麼的重要。或許十五六歲的時候,我們都要經歷這樣一個心理歷程,彷徨而懵懂,成人的世界阻隔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道薄薄的輕紗。 曉諭已經回到座位上,模樣有些垂頭喪氣。我撫慰地拍拍她的手,低聲道:“別理他,背書而已,補什麼習。看你,眼睛就跟熊貓一樣。”曉諭並非一個自甘墮落的人,她也有很努力的追趕教學程序,每天都把自己搞得疲憊不堪,可惜收效甚微。 “大概真的要補補了,不然我爸又該替我犯愁了。”她噓了口氣,苦笑道,“熊貓就熊貓唄,還國寶哩,人見人愛。” 我看著她,忽然有些難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下午,大意是講玩著學的效果最好。 “因為我們玩不起。”我下意識的咬住嘴唇,天空很藍,藍的不像話。 她沉默的看著我,春天的午後無可奈何的黯淡著。 蕭然勾著林風的頭,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走過來。看我倆蔫不拉唧的,他難得發揮同學之間互相關心的精神,笑著問是不是中午沒在食堂搶到大排。旁邊林風疑惑:“不至於吧,我打飯的時候明明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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