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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堅持送他去醫院檢查,他卻到此刻仍念念不忘食堂的大排,直到人家同意幫他留一塊才心平氣和的跟著去掛急診。好歹是同學,我捨棄了沒做好的作業陪同去了醫院。學校離醫院很近,老闆娘還是堅持用車送,一路上她圓滾滾的腦門上汗珠熠熠生輝。 “這起碼說明我們食堂的玻璃擦的很乾淨。”老闆娘倒不乏黑色幽默,可惜我倆沒有配合的性質,相視,無語。 醫生聽說受傷經過,先是不相信,而後堅持讓他拍個片子。林風和老闆娘都覺得沒必要,說沒什麼嚴重的。我不滿老闆娘敷衍塞責的態度,拉著林風諄諄善誘,添油加醋,把可能出現的後果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只差說你要是現在不檢查,今後半身不遂客死他鄉可沒人負責。可憐的小孩被我唬得一楞一楞的,立刻改弦易幟,旗幟鮮明地要求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自個兒有做託的潛質。老闆娘掃射我的眼神“嗞嗞兒”帶著電弧,我立馬打定主意,以後就算麻煩點也要上二樓吃。 好在檢查結果皆大歡喜,老闆娘明顯比我們還舒了口氣。 醫生卻怎麼也不相信致傷原因了,還笑得高深莫測,“小夥子,年紀輕輕不要隨便動刀子。”然後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油光瓦亮的光頭。 我憋不住笑了,我就說光頭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回到教室,林風受到了凱旋歸來的將軍的待遇,人人噓寒問暖,打聽具體情況。在這短短的數小時間,他的豐功偉績已經迅速傳遍了這數萬平方米的菁菁校園,連別的年級也有人跑來獲取 教我們歷史的老師是一位剛從素以盛產美女而著稱的n師大畢業的年輕女教師。她長著一張討喜的娃娃臉,一笑起來,雙頰淺淺的梨渦便隱隱若現。也許是工作沒多久的緣故,她上課時極富激情,總是希望班上的同學能傾力配合她,將一堂課上的熱鬧紛繁。我很喜歡歷史,加上身為班長,自覺有積極協助老師的必要,在認清自己的歷史水平尚還可以勉強拿出手的情況下,也就不願意走含蓄主義路線了,上課時手舉的倍兒勤。我閒暇無聊時愛翻看語文歷史教科書當課外讀物看,看的次數多了,對書本自然是瞭如指掌,很多段落甚至可以背誦下來,(這樣的好習慣不知道為什麼一進大學就遺失殆盡了。)文史方面,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不能胡編亂造,如此這般,熟稔書本的我,面對老師的提問,十之八九是可以回答出來的。時日久了,老師都不願意叫我回答問題了,可是那時候我執著的莫名其妙,微笑著看著老師,手依然不會放下。於是老師無奈地跟我大眼瞪小眼,班上同學開始大笑。 期中複習的時侯,老師為我們提綱挈領。她用“中國的資本主義是如何發展的”作為開篇的引語,本意並沒有想叫同學回答這個有點難度的問題。結果我當時低著頭沒有注意到老師的表情和語氣,一聽到“如何”二字立馬條件反射的舉起了手。歷史老師愣了一下,還是叫我起來回答問題了。 這個問題,書上沒有專門的章節給出具體詳盡的答案,回答的要點幾乎散落在近代史的每一章裡。彼時我沒有額外為自己購買文史政地參考書的習慣,我也不擅長文科的總結歸納,甚至在我舉手的時候,答案根本還沒有在我腦海中成形。我慢騰騰的站起來,迅速在腦子裡搜尋相關的章節段落,把涉及到的部分一點點的說了出來。平心而論,這樣的零散無明確的條理性在考試回答問題時是很要不得的;可這同時也說明了我的答案完全沒有藉助任何參考資料的幫助。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樣回答問題其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對很多事,我遲鈍的令人匪夷所思。)它意味著對書本的熟悉程度已到可以信手拈來的地步。所以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的時候,我還有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喝粥的時侯,我沒把飯粒粘臉上吧。 “你們若是能回答出任書語說出的一半,我就了無遺憾了。”歷史老師重重的嘆了口氣,揮手示意我坐下,班上照例發出一陣複雜曖昧的噓聲。老師接著講授下一個問題。曉諭誇張的掏出她精美的歌詞本,讓我在上面給她簽名留念,被我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 下課了,我跟著歷史老師去她的辦公室拿練習冊,各科課代表生病有事的時侯,這些苦力的幹活就統統落到了我這個班長的肩上,還真是人民的公僕。我們學校以理為本,上行下效,大家對文科的態度當真忽悠的緊,練習冊倘若老師不收不檢查,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人去寫。 高一的語文歷史老師都在同一個大辦公室裡,語文老師見了我,笑笑,道:“任書語,走的時候幫我把默寫本也帶回去,告訴他們下堂語文課默《項脊軒志》。”我一聽,傻眼了,歷史練習冊已經重的可以,再加上默寫本,我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胳膊,雖然不細,但也沒那份力氣。不等我表示為難,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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