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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安只是笑,然而初夏卻並不覺得他眼中有多少高興的意味。或許這世上的大多數人,尤其是站在高處的人,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們的笑臉只是單純的面部表情,與高興不高興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弟妹這般看著我,美人當前,卻是朋友之妻,愚兄倒是不知所措了。”趙子安注意到了初夏暗暗打量他的眼神,目光落到了她身上。初夏頓時覺得呼吸不順暢起來,他明明是對著她笑的,她卻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一樣。初夏暗忖,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不明白,為什麼rose會招惹上男人,而且是這樣一個男人。她安靜地笑:“我正在想,趙董這一天想必已經聽到了不少恭賀之詞,我要說點兒什麼,才會與眾不同呢。”趙子安哈哈的笑:“弟妹真是說笑了,弟妹是古典才女,自是滿腹錦繡,出口文章。”沈諾暗暗地驚,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職業?難道他背地裡還調查過自己不成?她手心有汗,下意識地要去握沈諾的手,不想沈諾伸手攬上了她的肩膀,微笑著搖頭:“子安兄,你可別虛誇她,她呀,就是鎖在閨房裡的書呆子,半點兒人情世故都不懂。”趙子安點頭讚歎:“越是這樣的舊式女子越是難得,現在都已經成稀世珍寶咯。”倒是不勝唏噓的模樣。賓客漸漸多了,潮水一般的往宅院裡頭湧,人人都爭著向新郎倌道喜,他少不得要虛與委蛇一番。沈諾趁機拉著初夏往別處走,他眉頭微蹙,轉頭看她,聲音溫和:“別理他,他本來就是個古怪的人,加上心裡頭不痛快,難免有些陰陽怪氣。”而後又換上玩笑的口吻,“我帶你來本來就是為了徹底斷了你對他的綺念,這樣倒好,你怕是討厭他都來不及了吧。”初夏哭笑不得:“你什麼時候哪隻眼睛看我對他有幻想了?簡直就是莫須有的罪名。”沈諾故意咂嘴,作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樣:“你又是問他的身份,又是問他的家庭,又是問他的感情生活;我怎麼沒看你對我有這麼關心啊。”她眼白向他,似嗔非怒:“這還要我開口問啊,我一直等著你寫一份詳盡的個人簡歷附證件原件影印件呈放到我的案頭呢。”沈諾點頭,神情恭謹,我保證按時高質量完成倪老師佈置的功課。 誰都有秘密初夏覺得不痛快,好像走到哪兒,都總有一雙眼睛盯著她一樣,她一回頭,那雙眼睛就又倏忽不見了。她疑心自己是得了被害妄想症,怎麼老是身上發寒。其實宅子裡頭很暖和,暖氣開的十足,人又多,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炎熱了。沈諾帶著她繞場一圈,跟熟人以及點頭之交打招呼,他的親戚她早已見過,她暗暗地想,這算不算的正式把她介紹給他生活的圈子。兩個人倘若生活在一起,那麼彼此適應、融入彼此的生活也是必須的不是。初夏打起十二分精神,微笑著扮演完美的女伴角色。她說不上有多喜歡這樣的場合,只是這個宅子裡頭有幾個人是真心喜歡這樣的場合呢,那滿桌的美味珍饈,根本就沒有幾雙筷子真誠地眷顧;否則這樣的活動怎麼會被成為應酬呢。就連婚宴的主角,趙子安,她都覺察不到他有半分喜氣洋洋的意味。“他就一點兒也不高興嗎?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啊。”初夏喟嘆,無論如何,她總認為結婚是件喜事,洞房花燭夜可是排在金榜題名前之上。沈諾搖頭,壓低了喉嚨,似有感慨:“應當是家裡逼得狠了,沒有辦法才結的婚。他去美國前就訂的婚,都拖了好幾年,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只好結婚。否則,李老豈會放過他——你怎麼就這麼關心他呢,我可真要吃醋了。”初夏苦笑:“哪裡是我要關心他,是他一直盯著我不放。”沈諾抬頭,果然迎上了趙子安略帶探究的眼神,見沈諾看他,微微一笑,轉頭跟身邊的賓客又談笑風生起來。沈諾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團,他不喜歡這種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窺探的感覺,無論帶著怎樣的目的,都讓他不悅。他帶著初夏往來賓休息室走,關上門,把趙子安探究的眼神攔在了外頭。“你以前見過趙子安嗎?他今天實在是有些失常。”沈諾點燃一根菸,他的煙癮並不大,只有引起他緊張情緒的事情發生時,他才會習慣性地吸著煙整理思路。初夏坐在沙發上搖頭,她沉吟了片刻,忽然抬頭:“在溫泉的那次是我第一次見他,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涉及別人的隱私。”其實她並沒有理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肯定跟rose的事情有關。“在溫泉的那天,你泡溫泉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沈諾抓住了蛛絲馬跡,試圖按圖索驥。初夏雙手覆在臉上,從指縫中瞪他:“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時候很討人厭,會讓我產生極大的挫敗感。”“不敢不敢,我只怕自己太愚拙會被倪老師恨鐵不成鋼罵一句朽木不可雕也逐出門下。那天,你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沈諾的表情嚴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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