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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雙手按住她的肩頭,“你老實告訴我,有些事情可大可小。”初夏仰起頭來,對他微笑:“沒什麼事,只是碰上了男女私情,女主角我剛好認識,男主角恰巧是趙子安。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沈諾動了動眼皮,笑著貼她的身邊坐下:“那就不怎麼辦,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轉頭對著她搖頭,“今天真不該帶你來,本來我們應當去好好約會的。”她知道他說的是甜言蜜語,而甜言蜜語十之八九是假話,剩下的那一兩句就是玩笑話。趙家跟李家聯姻這樣的大事,怕是全市有點兒臉面的都擠破了腦袋想來爭一杯喜酒。他手裡握著請帖,豈有不出席的道理。這樣的場合,他帶自己來,她應當是欣慰的才對。初夏俯下頭,忽然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淺笑:“那就請沈先生看緊點兒我吧,免得我被人給劫走了。”他擁著她,淺淺深深地吻,帶著自己都驚訝的憐惜與眷念。愛情的產生,往往沒有蹤跡可循,倘若捫心自問,恐怕連自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吧,那些過往的溫暖,早已融入為一種理所當然的習慣。那天的婚宴,熱鬧而乏味,所有的人臉上都帶著無懈可擊的完美面具,用事先安排練過無數次一般的聲音動作姿態表情來來往往說說笑笑,彷彿每一個分鏡頭截下來都可以登上雜誌打廣告。初夏從小到大參加過無數次婚禮,無論是記得清的還是記不清的,沒有一場婚禮像這樣彆扭而叫人難受。唯一可以談得上是真心喜悅的大約只有今天的女主角——小腹微隆的新娘子。新娘子是個身形瘦小單薄的女孩子,黑得像緞子一樣的長髮盤成髮髻,如象牙般光潔細膩的肌膚,雙頰洇著嬰兒般的潮紅,眼波橫流,一個幸福的快要醉了的瓷娃娃,看著自己身邊高大偉岸的丈夫,笑容羞澀而甜蜜。初夏無聲地笑了,看來那句古話當真沒錯,如果說陷入愛情的男人智商會打對摺,那麼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就是負數水平了。女之耽兮,不可脫也。新人雙方的家長頗為欣慰地看著一雙璧人,站在一起共同接受一雙小夫妻的叩拜,互相低低說著什麼,不時微笑點頭。婚宴快到尾聲時,發展到了□,趙老爺子雙手向下壓:“諸位,借犬子大喜之日,趙某有一事宣佈。”喧鬧的喜堂奇異地安靜下來,眾人都盯著趙老,等待從他口中吐露出的他們已經揣測良久的決定。“古人常言:成家立業。既然小兒今日成婚,那麼也當立業了。我老了,只想快點把身上的擔子卸下來,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子安就接手趙家所有的產業。子安,從現在開始,就是個有妻子有家庭的人了,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必須要擔負起一個男人應當擔負的責任。”眾人紛紛道賀,爭先恐後地恭喜趙老爺子事業後繼有人,趙公子必將會青出於藍。初夏抬頭看沈諾,後者端著酒杯,遙遙地朝趙子安的方向一舉杯,後者也虛應了一下,盯著對方的眼睛喝下了這杯酒。初夏覺得嗓子發乾,不自覺間已經喝了好幾杯葡萄酒,直到沈諾伸手按住她,初夏才驚覺自己已經喝了太多。她的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精準的讓人無法用科學的觀點去解釋所以然。所以rose出現在盛裝出現在喜堂裡時,初夏僅僅是挑了下眼皮,下意識地看了眼沈諾。後者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微微蹙額,像是頗為意外:“她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剛才倒是沒有注意到。”人群中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rose彷彿天生有這樣一種氣場,睥睨眾生,像是生來就要接受別人膜拜的女王一樣。人群向後退去,她在所有的人的注視下往一雙新人走去,走上主席臺,完美的擴音裝置讓她的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眾人的耳中:“對不起,我來晚了,哥哥,新婚快樂!恭喜你。”主席臺上的新娘子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雙唇失了血色。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住自己的丈夫,彷彿那是自己能夠握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張皇地看著他,嘴角神經質地顫抖著,像是在無聲地祈求,她甚至不敢再看一眼rose。鄭子安有一剎那的驚慌失措,而後他的臉上流露出古怪的笑容,伸手握住他的妹妹:“囡囡,你能來,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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