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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兒啦?那時你鳥毛都還沒長。” “那趁這個機會看看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吧。” 宋元幫商周擦了身體,平時也沒聽說他做什麼運動,肌肉卻很勻稱結實。既然是有膽兒在舞臺上露出來,那自然是有幾分自信的了。商周卻不怕冷,他平常都是用冷水洗的澡。 : 宋元半跪著,沉默地擦拭了他高昂的部位,擦完後商周說沒弄乾淨呢。 宋元說你要我怎麼樣? 商周說你說呢。 宋元站起來說,你沒醉? 營地燈向天打的,直直的,他卻能看見商周清明的眼睛,就那麼地看著他。 森林中的夜色和草地上時不一樣的。昨晚在那些神秘的雲消散後,他們在老君寨下的草地上看到了夕陽,看到了彎月。看到了深藍透明的天空。今夜只有黑乎乎的森林,小溪上空不知是黑還是白的雲層。 靜謐的夜,激烈的無止盡的水流。 宋元點燃了一支菸。那個樣子,在挽著褲腳的男人做來,顯得有些可笑。 “商周,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宋元的手有點兒抖。 商周穿上了衣服,沒有搭理他。 “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難道不是出於道義? 難道不是為了救贖? 商周說:“這還用問嗎?” 宋元看著商周。商周伸手,抽走了他口中的煙,丟在溪流中,嘴唇碾上他的唇。 那是一個比任何人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卻溫柔的吻,是一個宋元確信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法給出的吻。 在離開他唇畔時,商周輕聲說回來吧。 宋元說你讓我回哪兒。 這兒。商周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不是說我一直住那兒的嗎? 不夠。 那怎樣才夠? 只住這兒,哪兒都別去。 宋元看著商周,又問:那間屋子裡,只住我一個人嗎? 商周說:不,還有我。 當天夜裡,他們回到營地時,篝火已經滅了,只剩下一點兒餘灰,執著地發出幽暗的明滅的紅光。兩位師兄已經不在那兒了。他們在滅了的篝火旁坐了一小會兒,然後回到了他們的帳篷。在帳篷裡,他們吻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些累了。 他們爬進了各自的睡袋。夜裡,還是很冷的。商周看著宋元的臉。宋元閉上眼睛,閉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看見商周還在看著他。 “睡吧。” “嗯。” 宋元又閉上眼睛,聽見商周說:“大圓,別走。” 橄欖樹·十七 第二天的下山路依舊是上上下下,那條溪邊就是傳說中的螞蝗溝,溪邊窄小的道兒上全是浸溼的泥漿爛葉,穿著登山鞋的宋元和喬信還關係不大,商周和張鹹右把鞋弄溼了,離開溪流時,鞋已經重了幾斤。 但是並沒見到螞蝗。喬信對此深表遺憾。 天開始下起了小雨。 他們穿過變得有些溼滑的冷杉林,由於並沒有現成的路,他們都是穿行在一棵棵樹之間的坡面上。有時需要爬過橫在半空的樹幹,有時變得十分陡峭,需要從一棵樹滑到下面的另一棵樹,才能阻止下滑的勢頭。由於宋元事先知道這段路難走,在武漢時已經準備過膠皮手套。喬信是個老戶外,自然也準備了。但是另外倆人沒有,於是他們總共的兩雙手套分到了四個人手上。 到了一處,從上一棵樹到下一棵能支撐的樹間,是九十度的兩三米高的距離。那棵樹下就是懸崖。他們需要抓住上一棵樹的樹枝,再慢慢地往下滑。 商周的草帽那時被樹枝掛下了,飄向懸崖的下面。正在往下滑的宋元本想順手撿起那頂帽子,戴著手套的右手中的枝條不知怎麼的斷了。 他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身體就往下掉了。 仍然沒有意識到什麼的時候,他的左手被用力地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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