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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一直笑著看著他,到最後宋元都覺得那個差不多是一種調戲了。他忍不住像從前那樣揪了商周的臉,說:“好好吃飯,你這個漏勺兒。” 當聽到身旁打翻盤子的聲音時,宋元轉頭,就看見臉幾乎是抽搐的鄧偉在撿地上的盤子。宋元問了句:“喲,偉哥,幹嘛呢?” 鄧偉擠出了一句話:“被你們倆噁心的。” : 十五 不知多少代以前,吉他協會一個很有本事的會長拉了贊助,把禮堂地下室的一間屋子改建成了錄音棚,此後就專供歷代與吉協有牽扯的電聲樂隊在此處練習或者錄音,也在特定時間對外開放,賺些外快。就醫學院來說,此事聽起來就像天方夜譚,故而有個較合情理的版本就是,那位會長本身是那個大集團的公子哥兒。姑且不論此事真假,鄧偉作為在任n年的吉協會長,這個錄音棚似乎已經完全作為他的個人財產在使用了。 他們去到那兒的時候,鄧偉心情還是十分愉悅的,因為看樣子他先前擔心的那兩位自我中心的傢伙還是挺合得來的,不過去到那兒,發現鼓手並沒有出現,才發現原來需要擔心的事情不止一件。 鄧偉問商周:“陳倩呢?來不?” 商周拿出手機撥電話。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宋元坐在唯一的那張椅子上看吉他譜,鄧偉很想問他你怎麼看得懂譜?因為覺得痞子肯定不會睬他,於是換了個問題:“你跟商少什麼時候感情突飛猛進了?還一塊兒吃飯?” “他仰慕我很久了。” “?????一直以來就想對你說仨字,老子憋得實在辛苦。” “說吧。”宋元施恩似的說。 “不要臉。” 商周沒有打通陳倩的電話,於是排練在沒有鼓點的吉他聲中開始了。商周今天拿來用的吉他就是那把白色的gibn les paul,他平常十分愛惜,只有在比較重要的演出時才會使用。 即便是震耳的伴奏當中,宋元的聲音完全沒有被淹沒,反而是以拔出一籌的姿態凌駕在所有的伴奏之上。再一次心驚於他嘹亮而悠長嗓音的鄧偉終於確認了,那個一向對什麼事都不那麼執著的商少執著於痞子的原因了。 但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排練之後,儘管鄧偉只是感覺到宋元狀態似乎不太好,但卻體會到了商少的不滿隨著時間的延長而加重了。這種情況在以往任何的排練中都沒有出現,就算是歷代最不濟的上任主唱,商周一般也不苛責。 到地膜拜著kurt ba。 在當時他們的心目中,死亡與英雄是對等的,所以吉米永遠是被視為難以超越的吉他手,所以科特也是他們的神。有一段時間,他不知唸了多少遍“與其苟延殘喘,不如從容燃燒”,留著長髮,叛逆不羈,隨意地不去上學,隨意地憤怒,彈奏著他能想到的最憤怒的曲子,唱著他能想到的最憤怒的句子,發誓要用音樂改變讓人憤怒的世界。 但是,在師父們的瘋狂的吸毒派對上,他卻逃離了。 就算每天搖頭晃腦歇斯底里地嘶吼著“rape ”,在看見他們拿著針管嬉笑著將白粉溶解在骯髒的雪水中,再注射入自己身體,不分性別地濫交時,宋元還是覺察到了一種恐懼。 他逃到了商周那裡,不停地問他:“商周,搖滾到底是什麼?” 商周對他說:“是音樂的一種吧。” 這句話讓宋元奇蹟般地安心了下來。哪怕在此前的幾秒,他還說服不了自己,因為師父曾經不止一次地說過:搖滾是一種生活態度,搖滾是生命。 商周覺察到了他的恐懼,像很多個從前的夜晚一樣,對他說:“住下來吧。” 那之後,睡在一起的他們擁抱在一起,十分溫暖。宋元對商周說他不想再唱科特的歌了,商周說你喜歡唱什麼就唱什麼。 那時他們的樂隊名叫做“八部”,宋元是節奏吉他,又是主唱。商周是主音吉他。他們的創作基本上是宋元在做的,商周編曲。事實上,樂隊裡除了他們倆之外,人員來來去去,很多人並不太受得了宋元妄自尊大的行事風格。在商周的不離不棄之下,他們的樂隊竟然一直存在下來了。 後來的一段時間內都儘量不接觸車庫朋克,他們的創作也不再拘泥於某一種形式,在聽了大量國內國外搖滾和非搖滾類的音樂之後,宋元開始傾心於國內的一些融合民歌的硬搖滾和一些中規中矩的藍調搖滾,寫了不少比較嚴肅的曲子,加上商周的吉他技巧已經在那一帶十分出名了,他們的樂隊在當時的地下樂團中也漸漸有了聲名。 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他們和師父也不過就是漸行漸遠罷了。 夜裡果然只有強強還開著門。 高二轉學後宋元就不再和商周聯絡,雖然商周每年都試圖找他。上了大學之後,雖是聽說他和自己考了同一所學校,但起初的一年商周在主校區,宋元並沒有聯絡,他也沒來找過宋元。之後雖然驚訝於商周轉系過來,但也當作從來不認識的樣子,他和商周連正面的交談都不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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