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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主子,趕忙行個萬福,「回王爺話,原先伺候二爺衣裳的蓮心贖身嫁人去了,這丫頭是新從外院升進來頂缺的,原以為是個機靈的,沒想到這麼笨,方才二爺要沐浴,這丫頭只將更換的外袍拿了進去,內衫和褲子竟都給忘了,奴婢趕忙送過來,只是二爺已洗上了,守門小廝不讓進去,奴婢心裡急起來,這才罵了她兩句。」那丫頭辦砸了差事,本就害怕,這時見了懷舟更甚,哇地一聲便哭出來。「既是笨,那便打發回去,換個精細些的過來。」淡淡吩咐一句,懷舟伸手接過那疊衣裳進了院子,臨關門前掃了兩個小廝一眼,「看好了,不得吩咐誰也不準進來。」走到正屋前,已能聽見屋裡嘩啦嘩啦的水聲,懷舟推了推西屋門,那門緊掩了,卻沒從裡面栓上,一推便開,屋裡地上鋪著長絨毯子,遮了腳步聲去。內室裡一襲屏風擋住了浴桶,懷舟繞過去,本想將衣裳放下便走,卻讓眼前景色惑住,一時動彈不得。屏風後,一隻浴桶猶自冒著熱氣,讓地龍一蒸,發散得屋裡薄薄一層霧氣。懷風才自桶中出來,正赤著身子拿條巾子擦拭頭髮。少年身骨偏細,卻骨肉勻停,雪白胸脯上兩粒硃紅,浸過熱水後顫巍巍立起,如鑲了兩顆櫻桃也似,挺翹的雙臀下一雙腿修長筆直,股間那地兒一絲毛髮也無,光溜溜平坦坦一塊,非男非女的身子偏偏別有股動人心處。「哥哥,你進來怎的也不吱一聲。」驀地見懷舟進來,懷風嚇了一跳,頭髮也顧不得擦了,甩了巾子去拿屏風上掛著的衣服,卻翻來翻去找不著內衫,正在著急,懷舟已回過神,將手裡衣裳遞了過來。「換洗的裡衣在這兒,丫頭忘了拿進來。」懷風紅著臉匆匆接過,先找著褲子套了上去,正要再穿內衫,卻讓懷舟走近攔下,指著他後腰上一塊青紫問道:「這塊傷幾時弄的,叫胡太醫看過沒?」懷風一愣,向後歪著脖子使勁兒瞅了瞅,「想是今兒個打球的時候讓馬鞍硌的那一下,當時疼得很,過後兒倒不大覺得了,方才洗澡時摸了摸,不曾破皮,想來過幾日便好了,不必麻煩胡太醫。」那一塊巴掌大青紫瘢痕映在雪白皮子上煞是礙眼,懷舟看得皺眉,伸指輕觸一觸,便聽懷風疼得倒抽一口冷氣,「莫戳莫戳,不碰還好,一碰便跟火筷子烙了似的。」「傷成這樣,半月也未必消得了印子去。」懷舟冷哼一聲,拿條幹巾罩上他腦袋,「擦乾頭髮,趴床上去。」說罷去櫃子裡找藥。兄弟倆均是習武之人,這跌打傷藥是屋子裡常備著的,待懷風上床趴好,懷舟也拿著瓶藥酒坐到了床邊,撥開他背上散著的一捧半乾黑髮,露出傷處。「自己的身子,恁般不知愛惜。」倒了些藥酒在手上,懷舟按上那傷處揉起來,只將懷風疼得齜牙咧嘴,一迭聲喚,「哥哥,輕點兒、輕點兒。」「力道小了瘀血怎散得開。」話是這樣說,懷舟到底心疼,只得一面揉,一面說些話分了懷風心神去,不覺將今日太子說的長公主進京祝壽一事講了,懷風聽罷喜得連連叫道:「定遠也來,好極好極,這幾年不見他,都不知他高還是我高,上個月還來信說要送我南越特產的果子酒,原來竟是親自送上門來。」懷舟不免奇怪,「他是姑母的小兒子,遠居南越,你們兩個如何這般相熟?」「定遠小時候多病,南越沒什麼名醫,姑母不得已,六歲那年送了他來宮裡醫治,他這病是胎裡帶來的,太醫也沒奈何,倒是我娘曉得怎生醫治,留了他在府裡調養。他在咱們家住了足有三、四年,病好才走,回了南越後也是時常來信的,前幾年還來過一次,專為祭奠我娘,順帶給我捎了不少好東西。」說起這位表兄弟,懷風雙眼發亮,興致勃勃盤算起來,「哥哥,讓定遠住咱們家罷,我們一起耍樂也便宜些。」懷舟見他這般歡喜,寵溺笑道:「那好,明兒個叫人將客房收拾出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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