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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盼盼來了。買了考完試當天的票,火車上晃盪了24小時,轉了兩趟車,終於瞭解為什麼福建人不喜歡上武漢唸書。盧毅的媽媽因為不死心,給他報了補習班,所以他在外表悠閒內心苦悶的高四掙扎。我回來的唯一作用就是充當他的垃圾桶,整天聽一些有的沒的八卦或者非八卦。吳晨回來得很晚,過年前兩天才出現。我哥哥也在當天抵達,兩個人一起從北京回來的。吳弘在四月去新加坡做勞工,兩年之內不會回來。我見到吳晨是大年初一,我和我哥上他們家拜年。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場了。是吳晨的朋友,我見了他們覺得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喲,你的朋友長這麼高了?當時很矮呢。”其中一人指著我說。吳晨有些尷尬。“你們認識?”我哥問。“吳晨以前叫我們合夥演英雄救美,我還以為是哪個美女呢哈哈。”我看向吳晨,他避開我的眼。是了,連續劇反派的誇張笑聲。“你手骨折那一次?”我諷刺道。“假的拉哈哈~他哪有骨折……”我拍桌子,拍得驚天動地。吳晨低著頭,他的朋友見勢不妙,紛紛告辭。“大年初一干什麼呢?”我哥拉開我揪住吳晨衣領的手。為了讓我欠他人情幫他考試,他竟然做這麼下流的事情,我對吳晨的認知重新返回幼稚園初見面時。“你說,你幹嘛找人來算計我?”我撥開我哥的手,把吳晨從沙發上拉起來。“我只是想跟你上同一所學校,你騙我在先。”我的腦袋哄地炸開了。“你的意思是說,作弊告密的是你自己?”吳晨咬住下唇。我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被我一拳打倒在沙發上。“小人。”那一年的春節,沒有過到的感覺。我在年初五就返回武漢。吳晨從始至終沒有露面。 人生幾個寒暑,五十年春秋來去匆匆。織田信長馬背上的一生豈是我這等小輩的一生。吳晨結婚的時候給我寄送來喜貼,我驚覺早已事是人非,天各一方。當年的沒有原諒就離開,也許是這輩子唯一的遺憾。遠在弗萊堡的我和遠在加州的他也許沒有機會再見面。當年火光中的樣子一刻也沒能忘記。我對在初夜時的熟悉感的懷疑被悄悄放在心底。直到有一天,吳晨忽然發來一封郵件。而今漸行漸遠,漸覺雖悔難追。但願我,蟲蟲心下,把人看待,長似初相識。end 王子的真相(番外)她之前認為,龍巖人本身就是一種奇怪的集合,明明不是每個人都能流利地說出所謂的龍巖話,在老鄉聚會的時候還要拼命地說。她自認為她不算是龍巖人,她本來應該是上杭人的,但是,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個北京龍巖人的聚會上?這不能怪她。要就要去怪她爹孃,身為上杭人卻將小孩生在龍巖,然後又讓她讀龍巖的小學,龍巖的初中,龍巖的高中,乃至考上了北京的學校依然被召喚到了這個龍巖人的老鄉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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