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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忽然有些曖昧,驀地發覺自己還被他擁在懷裡,連忙一把推開他,偏身匆忙地整了整發絲,打斷他的話道:“如果一年後大人那位指腹為婚的娘子並未嫁人,且還找上門去呢?大人屆時便二話不說地休了小女子?”季燕然坦然一笑,道:“當年那對夫婦是知道季府住址的,這些年來始終未變。若他們一家未發生什麼變故,且還記得那婚約,必會在那女孩兒——或者是男孩兒十八歲時去季府找我履約。然而他們自二十年前失蹤後實則並未再去過季府,若是他們失約,我自也不必再守約,而若是他們出了意外,一時無法出現——為兄也已想好:眼下距你我成親之日尚有一月時間,為兄便爭取在這一個月之內不眠不休也要將那對夫婦及其後代的行蹤查到,若對方已成親,便可行你我一年之約;若對方尚未成親……在你我未正式拜堂之前,一切還可挽救。譬如……請伯父認了她做義女,如此一來我與她履行那指腹婚約便也不算是欺君,且靈歌你也可在未接納為兄之前徹底解脫,不必再給自己揹負上什麼背叛的罪名……權當一切乃命運弄人,你我註定有緣無份罷!不知靈歌意下如何?”思來想去,這似乎已是最折中的辦法了。抬眼與他對視了良久,見他暖暖一笑,輕聲地道:“回房罷,病才剛好,莫要吹著了。”知道我的情況他都是從嶽清音那裡打聽來的,於是不再多言,行禮也故意省略了,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後站住,扭過頭去向他低聲道:“大人也要保重身體,切莫日夜操勞。一會兒回去前廳……記得少喝些,滿身都是酒味兒呢。”季燕然聽得展顏而笑,笑靨裡是久違了的輕鬆愉快。驀然間心中彷彿卸下了一塊大石,明明什麼也沒有解決,可像剛才那樣一番互坦心機之後,數月來糾結在心頭的亂如麻的思緒一下子理順了,對大盜的愧疚心依舊沉重,對未來的不確定仍然存在,然而這一切都不再是沒有盡頭的冥冥空想,我也不再孤立無助,至少,至少有個男人肯與我共同分擔,共同承受,共同去追求我們可以得到的幸福。像是受到了鼓舞,一點希望的星芒在我漆黑的心靈中緩緩亮起,我開始嘗試著回到穿越之初,愛我所愛,想我所想,擁有我所擁有。日子離奇般地平靜下來。嶽明皎依舊繁忙,每日早出晚歸,朝事重重。嶽清音則被季燕然特許為自由人,衙門有人命案了他才到場,無人命案了他便於季燕然府上和嶽府兩頭跑,張羅一個月後的我二人的婚禮事宜。因季燕然府中幾乎沒有什麼僕人,據說統共也只有一位負責看門備馬的老蒼頭,一位負責洗衣煮飯的嬤嬤,和一個負責打掃跑腿兒的小廝,因此便辛苦了嶽清音,從嶽府帶了不少家下過去季府,成日間忙個不停。由於嶽清音忙得腳不沾地,怕他又操心著我,便窩在房間裡不再外出,每日起床後沏上一壺茉莉香茗,暖暖地坐在窗前几案旁曬著太陽,或用毛衣針打絡子,或看看閒書,或研些墨汁悄悄地練寫毛筆字。而關於那位在宮中做印泥匠的管元冬,雖然我很想查一查他的身世背景,然而一想到季燕然這段時日必定是日以繼夜地在查詢與他有約的那家人的下落,便暫時打消了請他代查太平城人事檔案的念頭。這一日起床後百無聊賴地在房間內轉了幾轉,瞥見書架旁的瓷甕裡插著三卷畫軸,想起是那天從嶽清音房間裡kiang來的,只掛起了一幅,後來因出了種種的事便給忘掉了,於是便過去取出一軸來,放在几案上小心開啟,本以為是花中四君子的另外三種,卻誰料竟是一幅鮮紅如血的彼岸花,直嚇得我向後連連退了兩步去。嶽清音的畫向來都是單色調的清淺水墨,從未見他在畫上用過顏色,猛可裡一見這血一般的紅色還真是令人心頭驚搐了一下。重新走上前去,細細地打量這畫上的彼岸花,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然而一時卻又抓不著頭緒,呆立了片刻,只好先將這畫重又卷好,放回瓷甕之中。再取出另外兩幅小心開啟,卻見又是水墨的梅與蘭,於是只將梅的掛出來,蘭花的仍放回甕中去。至晚間,聽得青煙說岳清音已經由季府回來,正在書房,便過去敲門,進得屋內見他又坐在几案後看書,走至跟前替他的杯中倒上熱茶,然後輕輕地替他捶肩。嶽清音近來因忙碌明顯削瘦了不少,直令我心中不由一揪,低聲地道:“哥哥莫要累壞了身子,休息幾天罷!”嶽清音放下書,半偏了臉淡淡一笑,道:“為兄還好,不必擔心。你這幾日在家中都做了些什麼?”“唔……吃飯,睡覺,打豆……呃,打絡子,想哥哥,就這些。”我替他按捏著肩頭,很是正經地道。嶽清音輕輕一聲哧笑,轉回臉去,道:“貧嘴貧舌的!……總算肯老老實實做個大家閨秀了麼?”“哥哥,為了讓靈歌更像大家閨秀一些,哥哥可不可以請人教靈歌學畫畫?”我伏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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