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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那密詔,仔細看了看,這章確確實實是玉璽,紋絲不差。宋閣老哼哼一笑。“晉王你有所不差,有所不知。那玉璽在先帝大行之前,被摔過一次。據說是因為太早突然病重,先帝一時身體不支,性急之下手裡的玉璽就脫手而出,摔在地上,磕破了右下角一道小口子。這道小口子因為平時用的泥多,不大看得出,但仔細檢視還是能察覺到此處泥色較別處略深些。這非得看聖旨看多了的人不可察覺,還須得前後有對比。晉王只用以前的詔書上的玉璽仿,自然史不會察覺到這一處不是,於是乎,也便是這一處不是,露了馬腳。”見他說的頭頭是道,阮承淋一時也被唬一下。仔細將那詔書再看一遍,委實是察覺不出有這麼一處不是?凝眉沉思,回想自己第一次看這詔書,也記不起有這麼一處?這詔書阿水給他的時候是在紗帳裡,燈昏光暗,也看不到這麼細。以後大部分時間都是放在檀木盒裡妥善藏匿著,也沒多看幾眼。怎麼就真的成了假的?他想不明白。但無論如何,他不懷疑阿水,阿水在皇宮裡十幾年,不會不知輕重。但對宋閣老的話,他也不會等閒視之。這老頭講得言辭鑿鑿,所謂空穴來風。宋閣老雖然年紀一大把,眼昏腿打顫,但朝堂裡的老油條,觀顏查色的本事可寶刀不老,眼睛賊得很。見阮承淋沉默片刻就知道他心裡也犯嘀咕,於是又澆油添醋道。“晉王若是不信我的話,我可以讓童子去把當年老兒我告老還鄉的旨意取來。那可是天寶三年末的聖旨,晉王一對便知。”阮承淋擺擺手,微微一笑。“不必了,對不了又如何?我說這聖旨是真的,你說這聖旨是假。你說你的是真,我也可說你的是假。你說有印子是真,我也可以說有印子是假。真真假假也說不清楚。”“怎麼會說不清楚呢?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對便知。”宋閣老急了,嚷嚷起來。“是啊,一對便知。可這聖旨豈是尋常物?我何必跟你對?要對,我也得拿到京城去在皇帝跟前對。是假的,我甘願在金殿前受死。是真的,我便要奉旨清君側。凡事,等到了皇帝跟前,自有定論。好了,閣老也受累了,送客。”阮承淋大手一揮,示意隨行將士這將這老頭送回天津衛去。宋閣老聽他這麼說,心裡急,但還真照不出話來反駁。是呀,誰都可以信口說真假,是真是假只有皇帝最清楚,他手裡有貨真價實的玉璽。要辨也該皇帝來辯。再說晉王到底是親王,給親王定罪,也確實只有皇帝可以。他一個告老還鄉之人,實在沒有這個立場和權利。將人打發走了,可心裡這塊大石頭卻沉甸甸壓著,掙扎不開。手裡這道聖旨,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那宋閣老為何要說是假?說假於他有什麼好處?如果真的是假?那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是阿水給自己的本就是假聖旨?不可能,他絕不懷疑阿水。阿水有千萬條理由給自己真聖旨,卻沒有一條理由給自己假聖旨。那麼難得是聖旨被人換了?這個想法讓他渾身一個寒戰,一股陰冷從心底冒出。雖然整個西北軍營都回避著關於先帝遺詔真假這個問題,但嘴上不說並不代表心裡沒有嘀咕。關於遺詔的真假,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猜測和想法。人心如水,信賴和信念是堤壩,將流水匯聚守護。一旦這道堤壩有了裂縫,這人心就會亂,會散。這堤壩本來只需防守外來力量的衝擊,現在卻從內部產生了反力,內外受擊之下,愈發摧枯拉朽起來。西北軍營的戰線一路開到天津都所向披靡,卻在天津城牆下,止步不前。在這裡止步的不僅僅是戰線,還包括人心,士氣。在城牆下僵持超過一個月後,幾員大將之間的矛盾就凸現出來,糧草軍餉問題也緊逼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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