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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考慮到,大型戰船的製造是否能夠在河灘邊完成,湖水吃水是否能夠承受。”她順著他的話題接腔,“他們在島中,遠可捕撈,近有開田,只怕圍城都是不行的。”“你現在告訴我‘佘翎族’是‘羽凰國’的後裔,我絕對相信。”他苦笑,“這種戰略方法,非常年征戰沙場中人不得,‘羽凰’為‘興’國征戰連年,就連這裡的部署也與守城相同。”連風琅琊都欣賞無比的寶地,為何卻被‘佘翎族’棄了?而如今的他們,又到了哪裡?她的眼睛,盯著一座石屋之外,“我想,他們可能不是棄城了,而是……”一個骷髏倚著門邊而坐,衣衫早已風化,只剩下白骨嶙峋;骨骼粗大,骨盆狹窄,應是男子。木質的大門散落,一眼可看到屋中景象,床榻厚厚的灰塵下,床上人蜷縮成一團,一大兩小,依稀可辨是女子與孩子。單解衣蹲在門邊,風琅琊則快步入房,兩人無聲的探查著,短短几眼後,同時看向對方。“無傷痕。”“我這裡也是。”沒有傷痕,證明沒有外力所傷,即使軀體已化為白骨,若能讓人在如此姿態下死亡,外力打擊一定會留下傷痕。可是他們看到的,沒有。這裡,顯然是昔日族群的中心,一座座的石屋排排而立,兩人再不多言,分頭竄入不同的屋子裡。每間屋子裡,或多或少都能看到幾具這樣的白骨,大多是躺在床榻上,沒有被掌擊打過,或者兵刃所傷的痕跡。日頭,逐漸落下最後一絲光輝,荒涼的山中城寨裡,兩人在小小的火堆邊坐著,身邊石屋裡就是幾十上百具白骨,夜色下飄點的磷火,慘綠慘綠的。“你說,他們是如何在短期內死亡的?下毒?還是什麼?”風琅琊挑著篝火,臉色在磷光中也有些慘慘的綠色。“不可能,論用毒,誰能高過‘佘翎族’的蠱毒術?”她默默的搖頭,“我檢視過很多人的身體,發現他們手掌粗大,骨骼有力,在世的時候都有不低的武功,一般的毒又豈能有用?”“那是什麼能讓他們一夜之間死亡?”她撐著臉,沉吟,“應該不是一夜之間死亡。”她的手指向一旁小小的山堆,“‘佘翎族’若只有這麼些人未免太少,最大的可能是,已有些人先行死亡,所以他們埋葬了同胞,同時派人出山求救,這麼大村落只有一條小舟未免不合情理,所以應是有人駕舟出族,可是剩下來的人還沒等來救援便一一亡故,而那些出族的人,也都沒有回來而客死路途,所以這裡就忽然荒廢,而‘佘翎族’也瞬間銷聲匿跡。若有什麼能造成這般景象,只怕是……”兩人再度對望一眼,同時出聲,“瘟疫。”‘羽凰國’地處西南乾燥之地,而此處卻是潮溼水汽,常年的水汽積累一旦爆發出瘟疫,絕不是他們能夠抵禦的,這傳說中神秘詭異的一族,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什麼也不曾留下。“既然這樣,那寶藏應該還在族中。”風琅琊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猛的站起身,“只要我們找尋,一定能夠從殘留的隻字片語中發覺什麼。”“沒用的。”她抬起臉,“曾有人告訴我,‘佘翎族’擁有太多詭異的秘術,為了不讓這些秘術失傳,他們所有的口訣都是刻在明面上的,我見過最好笑的是他們的武器上就刻著使用的招式和心法,得劍者得武功,如果我猜的沒錯,有人可能撐著最後的一息,將所有鑿刻在山壁上的東西毀去了,不讓後來者得到。”她的手指處,祭臺後的山壁上一片平坦,依稀露著沒削乾淨的幾筆鑿痕,但他們極盡目力,也就只能看到幾筆鑿痕,若不是青苔的厚薄不一,很難猜測這裡曾經就刻著這神秘一族最無上的心法。他們所有的線索,所有的希望,都隨著這些白骨,深埋了。作者有話要說:很多評論沒有出來,是因為卡在後臺要稽核,我剛去稽核搞出來了一半,結果又卡住了,但是留言我都努力的看了,只是才發現,來不及回覆,先致歉一下。還有葬的長評,我收到了,回覆不上,先謝謝乃。很多人說看不到的圖片v文,只能看到作者有話說,所以我拼了,把章節在這裡再發一遍,但是這樣極容易被盜,現在非常時期,暫時發發,以後就不能了。愛你們,讓你們這麼艱難的支援我,真不知說啥了。以下為今天文章的正文!吃飽喝足換了乾淨的衣衫,兩人看著湖對面的亂石灘頭,臉色都不是太好。這麼久了,他們始終觀察著對岸的情形,可是從日頭東昇到影西斜,對面始終沒有半個人影出現,這個認知讓他們心頭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拋下手中的魚骨,風琅琊站起身,“不管他們是否遷徙了,我們總不能白來一趟。”是的,費時數日找到這個地方,即便知道結果可能不太好,她也不會在此刻放棄。她摘下湖邊的荷葉,順勢折了只荷花在手中把玩,“怎麼樣,試試傳說中的一葦渡江?”風琅琊豪爽的一笑,搖手,“太費功力,我又沒有需要保護的摺扇怕落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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