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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璉看看床頭的我,再看看那頭的郭潮海,眉頭一皺,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是,不是那回事,郭潮海你腦子發昏了是不是,想什麼呀!」他抓著腰裡的浴巾,氣得連連跺腳,一個不小心踩住了浴巾,重心不穩,一頭往下栽;幸虧郭潮海機靈,一個箭步跳上前去將他扶住,成功英雄救美。 只可惜美人還在氣頭上,廣璉一把推開他,狠狠的瞪了他幾眼。 「林醫生是我的恩人,這房子也是人家的,你歪想那些算什麼意思?冤枉我,也不能冤枉人林醫生。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人。哼,什麼真情實意,我算是看透你了。我真傻,信你們這種人做什麼?還傻得把鑰匙給了你。現在好了,全看透了。」廣瓊用牙咬著嘴唇,氣得猛一轉身要離開臥室。走到門口他回過頭,一雙水汪汪的小鹿眼又是氣又是怨又是嬌的,狠狠一瞪郭潮海,瞪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一顆心淹在這秋水裡七上八下。 郭潮海急忙衝上去想抓住廣璉的手臂,卻又怕這樣做更惹怒了他,只能伸手將他攔在門口,不敢碰又不讓走。 這對要命冤家!我看得是連連搖頭。罷罷,人家的感情事,人家自己會處理,我這廂不必插手。收拾收拾心情,我將腰裡被單裹緊,站起身走到門口。 側身越過擋在門口的兩人,我開啟門。門外,潭新伍正高舉著一隻手準備敲門,身後還跟著方言青和郭潮龍。 潭新伍舉著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渾身上下只裹著條滿是臉盆大的向日葵花被單的我倒映在他圓圓的無邊眼鏡上,扭曲的形象十分可笑。 我何嘗不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好嘛,人到的還真夠齊全的,這一大清早的全到了。 瞪了半晌,潭新伍回過神來,眼光越過我,立刻看到裡面渾身水氣,同樣只裹了條浴巾的廣璉,和一臉焦急之色的郭潮海。 「林廣宏,你做了什麼好事?」潭新伍瞼色大變,雙眼刀子似的朝我戳來,大喝道。 他身後的方言青則眉頭一皺,一臉傷心欲絕的悲憤樣;郭潮龍算給我面子,只是緊著一張臉,嘴唇抿成一條線,雙眼滿足對我的責備。 饒了我吧,又來這出!我比那竇蛾還冤啊我!我閉上眼睛,仰天長嘆。 我絞著手臂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斜著眼看那三個家夥。潭新伍難掩尷尬的乾咳幾聲,眼神一會兒東一會兒西,不敢和我對視。我可不打算放過他,使勁的狠狠瞪他幾眼,瞪死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最好。 承受不住我的高壓電眼,潭新伍急忙端起面前的茶杯,裝模作樣的喝了口水。 潭新伍受不住我瞪他,可我卻受不住方言青瞪我。雖然方言青剛才明顯也往歪處想去了,可他大少爺在我義正詞嚴的目光下依然故我,那理直氣壯幽怨萬分的眼神死死的回瞪著我,讓我心虛萬分。 嘿,錯的又不是我,我心虛幹什麼? 底氣不足的我將眼神移到一邊,卻發覺這一邊盯著我的,卻是那更加難對付的郭潮龍。 他倒沒尷尬也沒幽怨,揚著眉半眯著眼,一副我活該的眼神,惹我不自在的乾乾啞笑。 「那個……」受不了這漫天的鬥雞眼,我有意說些什麼打斷一下過於凝滯的氣氛。 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停住。 這一旦問出口,會是個什麼答案?我想要什麼答案?最好的答案當然是他們全吐我一瞼口水,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夠男人,放我條活路。 問題是:可能嗎? 「你們的決定是什麼?」要死總要死,要活總能活,死死活活就這一下子好了。我索性十分痛快直接的問了。 「會答應你那種建議的人,絕對是傻瓜。」潭新伍有些憤慨疲憊的摘下眼鏡,用手揉捏著鼻樑,皺著眉頭開口。 他慢條斯理的將眼鏡重新架在鼻樑上,用手指調整到合適的位置。 「不過,會看上你這麼個歪瓜爛棗的,我本來就是個傻瓜了。可笑我竟然還一門心思要吊死在你這顆歪脖柳樹上,真是傻透頂,沒救了。既然我沒救了,憑什麼讓你小子活得逍遙自在?嘿嘿,要死也拉你林廣宏當墊背。」潭新伍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一副好詐之色。 啊,敢情他不走? 「憑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方言青用手扶著額頭,帶幾分疲憊幾分無奈幾分埋怨的開口。 「老方,感情的事,從來就沒有先來後到這個道理。」潭新伍半是諷刺半是同情的在旁邊懶懶開口,未了還是惡狠狠的瞪我一眼。 「可他倒是早點定下來給個痛快,何必我們現在這麼彆扭,受他擺佈?」方言青大吐苦水。 「你又不今天才知道他是個害人精。」潭新伍也一口怨氣吐了出來。 「敢情是我這歪脖柳樹拉著扯著讓你們往我這兒上吊的?」我這廂也委屈著呢。 好嘛,兩個吊上去了,那剩下那個呢?我轉過頭去,看向至今依然沉默不語的郭潮龍。 迎上我詢問的目光,郭潮龍坦然自若的看著我。 「我還能怎樣?騎驢找馬,先騎著再說咀。」他手一攤,很是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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