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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弦極為安靜的胡思亂想了一會,眼見秦非情臉色逐漸轉好,心緒也稍稍平穩了些,輕手輕腳的下床出了房門,去樓下點了好些補氣益神的膳食。秦非情身子虛弱,能補一補總是好的,勝過自己傻呆呆的坐在房內,什麼也不能做。兩人晚間吃喝沐浴過後,各自睡在了床的兩頭,雖一直細語不斷,卻不敢擁抱在一起。秦非情運了一整日的功,察覺那毒性頗為奇怪,自吐了那幾口血之後,反而不若從前猛烈,精神也好了一些,手臂上那條藍線更縮短了一兩寸之多,此事頗為蹊蹺,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怕這毒另有門道,更怕自己只是迴光返照。他不敢告知宮弦,只有強言歡笑,宮弦見他臉上現了淡淡的紅潤,也是高興了很多。兩人說著話漸漸入睡,宮弦竟比往日睡得沉了一點,也許是對回宮一事不再那麼執著,加之過於疲累,連夢也沒有做上一個。秦非情卻是噩夢連連,在夢裡也擔心自己突然死了,丟下宮弦一個人活在世上被人謀害欺凌。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秦非情被一陣奇異的直覺猛然驚醒,眼睛剛一睜開,便察覺門外不遠處有人。他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將放置在枕邊的髮簪緊緊握在手裡,微微月光籠罩著他的身子,胸口湧起的全是悲愴與傷心。門外的呼吸聲極為輕微,顯然是武功不弱的高手,大概有五到六人,卻一時未曾破門而入。秦非情心知他們乃是忌憚自己,仍是動也不動的等著,如此對峙了許久,門外的呼吸聲終於混雜沉重起來。一個極低的聲音詢問其他人,「到底如何?房內人是否要確定身份?房內一點動靜也無,若是那人早已出手,不如……」另一人顫著聲音回道:「主上交代……若不能覆命便不用回去了……即使房內不是那人,也只得動手。」「……那你為何不先進去?」「不如……一齊動手?」宮弦兀自睡得鼻息沉沉,秦非情捂著他的嘴將他拉近身邊。被驚醒的宮弦也不掙扎,只聽著秦非情低低的語聲,「阿弦,我要你親口說……他們是你召來的麼?」宮弦內力低微,雖然聽不見門外有人,但秦非情如此一說,他立刻便明白過來,用盡力氣狠狠搖頭。秦非情輕輕撫摸他的頭髮,在他耳邊吐出三個字:「我信你。」宮弦心頭一震,在一片靜默之中也止不住眼淚流下,秦非情吻去他眼下的溼潤,緊緊抱他在懷,將手中的髮簪塞給他握住:「他們馬上便要衝進來,你刺我一簪,哄住他們,我自會尋機下手。」宮弦再次用力搖頭,秦非情卻握住他手狠狠一簪刺下,宮弦立時大驚,卻硬生生忍住了口中的尖叫。他勉強穩住心緒,冷冷開口對著房門大聲道:「你們幾個狗奴才,給朕滾進來!」門外的幾人心中一凜,終於戰戰兢兢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清幽的月光照著一副詭異景象——秦非情雙目緊閉的倒在床上,眼見鮮血流了一身,宮弦手裡卻拿著沾染血跡的髮簪,直教這幾人看得呆在當場。短短一瞬過後,那幾人卻同時面露喜色,提步便向宮弦走近,嘴裡俱都恭恭敬敬的說道:「恭喜聖上,親手誅了此人,屬下恭迎聖上回宮!」宮弦直起身子看向幾人,將髮簪隨手丟在床上,冷然開口,「大膽!既然知道是朕,為何不跪?」即使新帝已經登基,面前這人卻畢竟曾是一國之君,森冷的面容透著幾分不怒自威之感,那幾人雙腿一軟,終是跪在了地上,雙眼不住掃視秦非情的『屍體』,嘴裡試探著問道:「皇上……此人當真已死?」宮弦冷冷道:「他膽敢劫持朕離宮,萬死莫贖,朕身上帶著劇毒,他自然逃不過,可恨他中毒之後竟還未死,朕便再加一刺送他歸西。」那幾人聽得遍體生寒,眼前這人的心狠手辣他們也曾所有耳聞,連秦非情這等高手也橫屍在其手中,想必當真有甚麼劇毒傍身。幾人稍作猶豫,宮弦已沉聲歷喝:「大膽!你們幾人俱是鬼鬼祟祟、神色有異,腰間還掛著皮囊,可是來毒殺朕的?」那幾人嚇得魂飛魄散,手卻已悄悄探進皮囊,宮弦神色不變,微微冷笑,「你們好大的狗膽,以為可以欺瞞朕?房內早已布了毒等著你們這幫蠢材,若是不信,只管走上前幾步來,真氣一動,毒發更快,若不小心見了閻王,可別怨朕。」幾人相互對視,俱不敢先行妄動,有個膽小些的已對宮弦磕頭道:「皇上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宮弦一點驚慌不露,慢條斯理的逼問這人,「你們的主上是誰?說出姓名,我便給你解藥。」那人猶豫片刻,再次磕頭:「秉皇上,是華毓帝……不,是寧王……」宮弦怔怔看著這人的臉,只想打腫這人的狗嘴,臉上卻不露出任何傷心憤怒之色,仍是繼續微笑,「果然如此……朕早已料到,亦早有防備……呵呵,你們共有七人,解藥卻只有兩顆,朕應該先給哪個?」此言方出,那磕頭的一人已發出一聲慘叫,跪在他身後的一人狠狠一掌劈在他後頸,受劈者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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