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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聽得心頭髮怵,苦笑出聲,「阿弦……你果非尋常人物。」雖然此計極為奸險狠毒,卻不失為一個幾全其美的妙法,秦非情苦思整日,不得不應了宮弦,唯有如此方可單獨與宮引相見。兩人當下買了兩匹快馬,這一次乾脆還原本色,扮作一對江湖豪客,兩人都粘了鬍子、腰掛大刀,一路快馬疾行。大盛國舉國尚武,此類江湖人物多如牛毛,兩人在路上都碰到許多人跟自己打扮相似,反倒不容易被官府認出。如此打扮也省了不少麻煩阻撓,兩人凡是住店進城,皆是舉止粗豪、野蠻之極,尋常人等畏懼與其糾纏,反大開方便之門。此次之行同心同意,秦非情身手即高,宮弦也行動自如,比離京之時腳程快了許多。只不過半月之久,兩人已至京城,在城外便棄了馬兒,由秦非情晚間帶著宮弦施展輕功入城。兩人悄悄尋到了前太子府,宮引萬萬料想不到宮弦竟敢回京,更想不到他敢回到太子府內,除了府內留了幾個下人每日打掃,整間太子府都是冷清清的。他們從後門躍入,直接住在前任太子的藏嬌閣內,秦非情在此處住過許久,此時故地重來,心緒卻完全倒轉,此前一直覺得此處孤單淒涼,此刻卻是甜蜜溫存。這藏嬌閣內機關眾多,宮弦登基之前又曾封了大門,平日也無人敢進來,屋中已積了好幾層灰。兩人細細打掃過後,秦非情身手輕巧的去府外取了乾淨鋪蓋和食物來,宮弦料得他是偷的,取笑他一代高手卻成了樑上君子。秦非情毫不介意,只說是在貪官家裡行的事,偶爾劫富濟貧也不失樂趣,而且唯有如此方可掩人耳目,貪官家中失竊自然不敢聲張,他們的處境亦可安全得多。宮弦當晚便叫秦非情動手,道既然已來了,行動越快越好,趁著此時夜深,秦非情也可保蹤隱秘。秦非情猶豫再三,終是拿著刀拉開了宮弦的下袍,那處胎記呈火焰之狀,顏色暗紅,位置正在大腿內側肌膚最為滑嫩的那處。他往常在床第間經常撫摩,愛不釋手,宮弦最恨他時也曾說過要挖了它。此刻想起,秦非情只覺心疼,那時待宮弦若稍稍好些,便不會累及兩人經過如此多的曲折風波,說不定早已攜手出海,逍遙快活。宮弦似知他心意,搖頭說道:「非情,從前種種譬如死,今夜之後才得新生。無論從前種下哪種因,也未必能得今日之果,世事多變、非人力所及,我們都無須後悔,珍惜眼前便是。你只當此舉是挖去你我間所有不堪之事,短痛過後才是長久快活。」秦非情苦笑釋然,手起刀落,只求行動敏捷,方可減少宮弦之痛。宮弦疼得一臉冷汗,眼中卻無半分痛楚,兀自勉力露出笑容。秦非情看著自己這心狠手辣的情人,深深吻去他額間的汗水,為他清洗了傷處、敷上傷藥,又點了他減輕疼痛的穴道,之後抱著他輕聲撫慰了好一陣,自己心中痛得翻江倒海。宮弦靜靜依偎在他懷中,神色安然,聲音倒是疼得顫抖不已,「如此……如此便好……非情,你去吧……」秦非情再抱了他一會,將他放在床上躺下休息,起身奔往宮弦所說的那個私宅。翌日晚間午夜時分,兩人正在藏嬌閣內小聲說話,秦非情伸指一『噓』,立刻豎起耳朵探聽閣外動靜。聽了片刻,他聲音極輕的在宮弦耳邊說道:「只有貼身十來人……」宮弦輕輕點頭,也不再開口,秦非情扯開他衣襟,弄亂他頭髮,對著屋外的冷風大聲喝道:「宮引,我要你一人進來!否則立時扒光他的衣服扔出大門!他的身子美得很,你那些心腹手下想必垂涎已久!」屋外靜默片刻,宮引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大膽!你敢這樣對他,朕定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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