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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時已惘然。&ldo;我是鄭文秀老師的心理諮詢師。&rdo;祝瑾年側身讓了一步,聶羽崢停好車恰好走到她身邊,二人執手,她平靜介紹道:&ldo;我男朋友。&rdo;&ldo;未婚夫,聶羽崢。&rdo;他糾正,略帶懲罰地捏了捏她的手,摘下墨鏡暫時放進口袋。聶羽崢?郝易期有些回不過神,他清楚得記得,祝瑾年掛科後不知道咒罵了此人多少遍,世事瞬息萬變,他二人居然走到了一起,期間有著多少自己註定錯過的故事?反觀自己,高雨中規中矩,這場戀愛談得風平浪靜,外人看來他是結束了一段不般配的戀情,開上了正軌,其實他每每品味當下,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郝易期敷衍地笑,&ldo;你好。&rdo;&ldo;郝先生,幸會。&rdo;聶羽崢揚揚唇角。祝瑾年暗吃一驚,她曾坦言自己交往過一個男友,但具體是誰並沒有明說,他……怎麼知道?估摸著這二人其實無意互相認識成為朋友,她撐開遮陽傘,適時結束寒暄,&ldo;天熱,我們先走了。一會兒見。&rdo;曹義黎一家雖然已經分崩離析,但畢竟家底和人脈還在,加上曹義黎洗脫了殺人嫌疑,親戚朋友們將鄭文秀的追悼會弄得排場甚大。祝瑾年以個人名義登記敬送了一個花圈,環顧一圈,發現曹筱柳真的沒有來。她和聶羽崢在靠後的位置坐下,迫不及待地問:&ldo;你認識他?&rdo;&ldo;誰?&rdo;他裝傻,挑眉看她。&ldo;算了,沒誰。&rdo;祝瑾年也摸清了他的秉性,你越跟他急,他逗你逗得越歡,故意冷著他,他反而還有幾分正經。他見她一下子結束了話題,果然又提起來,&ldo;郝易期?&rdo;&ldo;以前認識?&rdo;&ldo;今天頭一次見。&rdo;&ldo;那你怎麼……誰告訴你的?&rdo;&ldo;我答應過她,不出賣。&rdo;話雖這麼說,他卻出賣得很徹底。祝瑾年一聽就明白了,&ldo;蘭潔斐對不對?她不講義氣,居然把我的老底揭露得一分不剩……&rdo;&ldo;不要誤會她。我受邀參加她的節目,自然要向她請教一下自身的困惑,她找出郝易期的照片向我證明,我完全可以追到你。我想,作為半個心理從業者,她只是為了提升我的自信感,幫助我度過心理難關。&rdo;他理直氣壯地歪曲事實、胡說八道。祝瑾年翻個白眼。&ldo;剛才都忘了感謝和恭喜郝先生,放棄了我的小年,找到了另一個適合結婚的好伴侶。&rdo;聶羽崢的目光落在遠處郝易期的背影上,&ldo;對我來說,這輩子最驚險的事就是‐‐萬一他當時不放棄。&rdo;看在這句話的面子上,就不跟蘭潔斐計較了。祝瑾年想。&ldo;他放不放棄都影響不了我放棄的決心,我確實是一個適合結婚的人,但不是跟他。&rdo;祝瑾年輕輕搖了搖頭,&ldo;談不上誰對誰錯,志不同,道不合,以後肯定形同陌路了。&rdo; 我的愛神(3)追悼會在肅穆的氣氛下開始。瞻仰儀容的時候, 祝瑾年握著一朵白菊,跟著長長的隊伍往前走。鄭文秀的遺體整理得端莊靜穆, 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 蓋著一張純白的緞面被, 雙手交疊放在腹部, 身旁簇擁著黃色和白色的菊花。祝瑾年彎腰輕輕放下白菊,默默嘆一口氣。她對著遺體深深一鞠躬,不禁想起鄭文秀短暫的諮詢過程。餘光落在鄭文秀手上,忽然回憶起自那次諮詢起就有的一個疑問,只不過最近事情太多,一時給忘了。追悼會結束,她與聶羽崢並肩走出會場。&ldo;曹筱柳住院,鄭老師的遺物誰負責整理呢?她應該有一些筆記, 或者說日記之類的, 我想, 要不就隨她一起火化, 要不就等曹筱柳的情況穩定一些, 轉交她處理。&rdo;聶羽崢腳步一頓,&ldo;筆記和日記?諮詢時, 她提到過?&rdo;&ldo;這只是我的猜測。&rdo;祝瑾年伸出右手, 五指張開, &ldo;讀書的時候, 因為天天握筆寫作業, 我右手中指第一個關節有個蠻明顯的繭子。我看周圍很多人都這樣, 你也是。不光如此,食指、大拇指前端也有薄薄的繭,就是沒中指那麼明顯罷了。這幾年不怎麼握筆,改電腦了,繭子慢慢薄、軟了。可鄭文秀不一樣,她來諮詢時我就發現了,她右手中指有著很厚的繭子,食指、拇指的小繭子也挺硬的。拿刻刀、握筆,都有可能,我覺得握筆機率大一些,她的心境是無法完成雕刻這種事的。除了經常握筆,我想不出日常生活中其他能形成這種痕跡的動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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