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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摯道:“坐鬥雞場裡吧。” 轟然大笑間,月桂王妃噌地站起,抬起纖細的玉手,指向我,氣結道:“你!狐狸精!” 我掃向眼神清冽、正欲發作的月桂,低頭,提其下巴,瞬間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吧嗒一下嘴,道:“我願意。” 在月桂王妃氣得渾身發抖中,我收緊刺痛的指甲於袖口裡,挺直了背脊,輕笑著轉身離開,丟落一地的脫窗眼。 即使放手,也不做逃兵! 白蓮站起,拉住我的手,使勁往自己的座位上拖,口中還訓斥道:“亂跑什麼?讓母雞啄了吧?活該!” 我覺得白蓮越發可愛,便打趣道:“沒事,我把母雞的公雞也給鉗了一口,算扯平了。” 白蓮用鼻子哼了我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坐在白蓮身邊,酒席照常開始,氣氛卻一再壓抑,而我,始終能感覺到月桂的目光,承載著刺痛,深深植在肌膚裡。 提起酒杯,讓那無法言語的苦澀在口中氾濫;低頭倒酒,掩飾眼角那抹易見的脆弱;面上笑顏,卻是最不堪一擊的瓷器,只能不停澆灌著熱辣的酒水,模糊那龜裂的痕跡,不讓那赤裸的血肉窺視於他人眼中。 這個結局,是故事開始前既已編寫好的程式。 而我,不過是月桂生命中的一個駭客,無法忽視,註定糾纏,必然刪去。 強橫地拉扯起嘴角,對著酒杯中的倒影低低憨笑,但願,倒影開心,我也開心。只是,即使是倒影,也能感受到月桂無法言語的痛楚。 為什麼痛?為什麼無法言語?為什麼蹉跎?為什麼守望?為什麼遺憾?這都是為什麼?!!! 是我不懂他們的感情,不明白男尊世界的尊貴?是我不懂生活的處境,不明白女子的卑微? 屁!放屁!!! 即使再卑微的人,也有執著的感情,即使不懂,也要尊重。 所以,我尊重了月桂家眷的依靠,退出了這場偷來的幸福。 但,誰來憐憫我的單薄? 哈哈哈…… 酒水一杯一杯地狂灌下肚,就彷彿添入了無底洞般沒有絲毫回應。 歌舞昇平的宴會場,卻都彷彿是一出出關掉了音響的情景喜劇般,讓人抓不住激情的賣點。 每個人,似乎都張著顏色不一的嘴唇,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語,卻無法進入我的耳朵,觸動我模糊的聽覺。 胸口,彷彿被堵塞得無法呼吸,一種想要訴說,卻無法言語的感情,應該……和……月桂一樣。 我們,果然……都無法……喝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酒水的堆積,我纖細的身體就如同不穩定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滾燙的岩漿,不是淹沒所有的生物,就是將自己拋棄。 疲憊的一笑,命人取來我的吉他,一屁股坐在面前的矮桌子上,蹬了鞋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發出了一個聲音,可以幽幽吟唱: “伊人月下戴紅妝,不知伊人為誰傷。鳥兒尚成雙,相依對唱忙,怎奈伊人淚兩行。伊人獨唱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柳葉裙下躺,貌似心亦傷,與伊共嘆晚風涼。 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自問手中鴛鴦為誰紡?回望月下孤影漸蒼茫,不解風情落花繞身旁。戲中兩茫茫,夢中在心上,任君獨賞伊紅妝……(《伊人紅妝》 詞曲:張世彬) 八十九.血紅血白 宴會中,‘赫國’貴妃與‘鴻國’公主之間波濤洶湧,月桂與我之間暗潮浮動,獅子與眼鏡蛇之間莫名抗戰,罌粟花與白蓮之間莫名情緒,全部一一上演,搞得大臣們暈頭轉向,摸不清領導的最新風向。 一曲琴音後 ,我難以開啟的唇舌,終於可以拼貼出聲響,將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揮灑到空氣裡,蒸餾成明天的陰雨。 罌粟花拎著酒壺,以哥倆好的樣子,擠到我身旁嬉鬧坐下,舉杯拼著酒力,遭遇白蓮冷眼幾枚。 此時,文貴妃一副母儀天下的模樣,眉眼輕掃過來,端莊高貴道:“今兒設宴款待的是‘赫國’陛下與‘鴻國’四位公主。這宴會上下,皆是皇親重臣。就不知那位居高席的獻藝女子,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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