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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瞧著保安小跑著向這邊而來,心裡有了底,膽子也大了起來。於是我拿眼睛掃向銀毛,開口回敬道:"這東西還真不是人吃的,不然你怎麼能咽得下?人和獸的口味是不一樣的,你明不明白,銀毛?!"銀毛被我埋汰,竟也不惱,只是勾唇笑睨著我。他就像個被慣壞的小孩兒,終於找到了新鮮的玩具,滿腦袋裡都是折磨人的手段,恨不得將玩具解剖了才好。我被他笑得直發毛,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銀毛長腿一支,從機車上跨下來,上前一步,以優越的姿態站到我面前,滿眼惡趣味地欣賞著我的懼意。我抬頭仰視,這才發現他竟然那麼高,初步估計也得有一米八三。此刻被他俯視,我竟覺得呼吸困難。無聲的對視中,兩個人兵不血刃地拼殺了好幾個回合。銀毛突然抬腳,我忙閃身躲開。本以為他想要踹我,卻不想他竟然一腳踢翻了漢堡架子!然後如同頑劣的惡魔般撒歡兒蹦起,將漢堡一個個全部踩扁。如果他不是踩我的漢堡,我真想為他的運動細胞叫聲好;如果他不是踩我的漢堡,我真想為他蜜色的性感肌膚吹聲口哨;如果他不是踩我的漢堡,我真想拿照相機拍攝下這充滿童真趣味的畫面。可惜,他踩了我的漢堡。因此,我只能在他的起起伏伏蹦蹦跳跳中體味憤怒的心情,恨不得一頭撞死他!此時,超市保安在李組長的指點下圍繞過來,儘量客套地對銀毛說:"這位先生,請您不要在這裡胡鬧。"銀毛將所有的漢堡踩完後,這才停了下來,對保安一挑眉峰,桀驁不馴道:"我胡鬧了嗎?這廣場有規定不許人踩漢堡嗎?"保安被問得啞口無言,馬上示意他的同事去請示更高一層的領導。銀毛猖狂一笑,跺了跺腳下的漢堡渣兒,抬腿跨上重金屬感的機車,看樣子是打算閃人。我瞧著狼藉滿地的漢堡愣神。李組長突然捅了我一下,小聲說:"這漢堡你想自己賠啊?"我忽地意識到事態嚴重,於是一把扯住了銀毛的手臂,義正詞嚴地道:"你不能走,這些漢堡你還沒給錢!"保安聽我此言,也沉了臉,怒聲道:"先將漢堡錢給了,不然別想走!"我原本以為銀毛會武鬥一番,用以彰顯他臭不要臉的老大風采,於是開始在暗中祈禱他被打得面目全非、腿斷骨折,鼻孔至少躥血四百毫升!然而上帝太忙,並沒有聽見我的祈禱。銀毛僅僅是將那充滿力量的手臂一抬,大咧咧地壓在了我的肩膀,狀似親暱地拍了拍我的了臉蛋,對保安說:"不就是漢堡錢嗎?你找我馬子要吧!"在眾人的倒吸氣聲中,他極其曖昧地趴在了我的耳邊,小聲道:"肥豬,聽我說你是我馬子,你是不是樂得不分東南西北了?"我身子一抖,轉頭回了句,"不但不分東南西北,就連你是人是鬼也不分了。"銀毛笑容擴大,眼中卻陰森森地彷彿要喝人血般恐怖。他一手攬著我的肩膀,一手拍著我的臉蛋,恐嚇道:"信不信我將你這一身肥肉用刀子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後把你的鋒利牙齒一顆顆活活拔出來?"我的臉瞬間失去顏色,只能僵硬著脖子,啞聲問:"你……你想怎樣?"銀毛也沒說怎樣,只是陰陽怪氣地一笑,大聲道:"行了,肥豬,我走了。"語畢,人隨即絕塵而去,獨留下一地的爛漢堡和所有人對我的"刮目相看"。先是李組長找我談話,後是於主管找我談話,一談兩談後,仍舊沒人肯相信我和銀毛之間的清白。各位領導不但讓我賠了漢堡錢,還嚴厲地批評了我沒有坦白上次保護女顧客時所發生事情的全部實情,更是沒收了獎勵我的一百元,還讓我去寫份長達五千字的檢討書。並警告我,如果下次還這樣,就走人!我委屈死了!銀毛這廝真是惡毒,不但讓我割地賠款,還誣陷我清白的名節,更埋汰了我選擇男友的眼光!恨啊!如果可以,我真想換個地方,不讓那銀毛找到我繼續進行打擊報復。但我卻不能丟了這份得之不易的工作。只能,忍啊忍!咬牙切齒中……如果說銀毛偶然的造訪全是因為小肚雞腸的打擊報復,那麼他天天換著不同的恐怖造型出現在我面前,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拿什麼整死你,我的冤家?(3)接連三天,無論我化裝成什麼樣子,他都能準確無誤地認出我,並且自詡為"優秀男朋友"的身份,陪伴在我的身邊做促銷工作。無論我多賣力討好,想請這尊"大神"離開,他都不屑一顧,一直堅守住我旁邊的位置,不動分毫。炎炎夏日中,銀毛所造成的影響力絕對不亞於一臺超大馬力的製冷裝置。他對所有顧客都會露出"橫眉冷對千夫指",但絕非"俯首甘為孺子牛"的嘴臉和表情,讓所有顧客都避而遠之,悔恨自己今天為什麼會來此購物。而且,他還大肆破壞我所有的促銷之物,並對露出不滿神色的李組長進行威脅,說:"李組長,你覺得我馬子在這裡工作,到底合不合適啊?"李組長現在頭都大了,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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