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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此,就感到惶恐不安,害怕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尖酸刻薄的變態老女人。畢竟,沒有愛情滋潤的女人,就如被風乾的花朵。美則美,卻失了鮮活,少了紅顏的嬌嫩顏色。因我保護顧客的良好表現,超市經過研究後決定,給我來了個廣播表揚。但內容上卻不提打架鬥毆之事,只說我的服務受到顧客的高度表揚,因此獎勵一百元。我聽著人力資源部於主管的獎賞決定,低頭看看自己被抓出四條血痕的胳膊,覺得這架打得不算太虧,至少一條傷疤價值二十五元咧。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啊!笑的是:因自己的機敏保住了工作,還得了一百元;哭的是:不知道回家後怎麼和何然說。於主管見我為保護女顧客受了傷,便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後天再來上班。我聽了很高興,連聲道謝,然後收拾收拾東西,就快速閃人了。我回到家後,在小危樓下轉了轉,想了想還是將受傷的手臂藏在身後,硬著頭皮爬回二樓。何然見我回家比平時早,笑得異常開心,但卻在下一秒將笑容僵在了臉上。他不再說話,只是用那雙清透的眸子望著我。我有些心虛,掩飾性地用另一隻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親暱道:"放心,我沒事兒,就是今天搬貨物時被砸了一下,所以臉上才有些淤青。"何然仍舊不說話,掃了我一眼,轉身走開。我瞧著他,明白小傢伙跟我鬧脾氣了,也不急著哄他,而是先到衣櫃裡面去翻找長袖衣服。可是,當我手捧衣服一轉身時,卻看見何然正站在我身後瞪著我。那水亮亮的眼睛裡有著難以掩飾的犀利與憤怒。他抬起小手指向我受傷的胳膊,胸口起起伏伏,卻不肯開口詢問,就這麼一直固執地指著。我知道瞞不過去,只得放下衣服,伸手抱住何然,哄道:"放心吧,不是有人欺負我。剛才坐公交車的時候,車子晃得太厲害了,一個留著長指甲的女人沒站穩,一把抓到我胳膊上了。嘖嘖……那指甲真鋒利啊!好啦,好啦,本來沒什麼大事兒,你就別擔心了。"何然沉著臉,不說信,也不說不信。既心疼又氣惱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拉過我的胳膊湊到唇邊吹著氣兒。我咧嘴一笑,換得他狠狠瞪我一眼,然後他轉身跑下樓,不消片刻便拎著消毒水和繃帶跑了回來,小心仔細地將我受傷的胳膊處理好。那熟練的樣子,竟看得我有些心驚。若非長期處理傷口,哪裡會包紮得如此敏捷迅速?儘管懷疑,我卻不想問。沉默中,何然一直不語,我竟有點兒拿捏不準他的想法,於是抬起沒有受傷的胳膊,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肋骨,"吭個聲啊!"何然一癢,臉上終於化凍,衝我一縱鼻子,發出這樣的一聲,"吭!"呵呵……我調皮的小何然啊! 拿什麼整死你,我的冤家?(1) 拿什麼整死你,我的冤家?我額頭上一片黑線,敢情何然也學會忽悠人了。都說種豆得豆,種瓜得瓜,我這一畝三分的處女地,怎麼就結出了這麼棵油菜(有才)咧?因"工傷"休息一天,我領著何然去找學校。但一想到何然沒有戶口,而我又不是本地戶口時,腦袋就禁不住發痛。我大半天跑下來,都是被兩三句盤問給擋了回來,不免有些氣餒。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好不容易在自家樓下附近找了一所破爛市場似的小學,又是扯關係套近乎,又是恭維說好話,就差說我們轉了幾個彎後是一家了。校方終於鬆口,示意我交三千元助學金後,何然就可以正式上課了。當然,前提是何然得透過他們的考試。我的血液沸騰了,差點兒撲過去請這位老師吃飯。何然卻扯了扯我的袖子,說:"何必,我想上初三!"呃……我被徹底點穴了。學校老師聽何然這麼一說,立刻露出譏笑的嘴臉,拿話敲打人道:"我們這裡的小廟容不得大菩薩,也別耽誤了這孩子的發展,得得,另謀高就吧。"我雖然覺得何然給我添亂,卻也受不得別人埋汰我的寶貝,當即放下笑臉,衝著何然訓斥道:"你給我記住,以後如果出息了,就做個真正澆灌花朵兒的園丁,別把自己當化肥,惡毒地摧殘祖國幼苗!不然,你媽都後悔生了你!"何然 拿什麼整死你,我的冤家?(2)可惜,我的大愛精神沒法與人共鳴,那銀毛雖然換了一種頭髮顏色,但惡劣行徑只增不減。他見我隱忍不發,便又伸手拿了另一種口味的漢堡,咬上兩口後,再次扔到了我的腳面上,挑釁道:"這是人吃的嗎?"我心裡開了國罵,但表情上仍舊是三緘其口的樣子。我的臉上儘量保持平靜,在忍受中等待著李組長率領的救援部隊到來。銀毛囂張地一挑眉毛,又抓起一個漢堡,開啟包裝,直接扔到了我的身上,粗魯地吆喝道:"喂,肥豬,問你呢,這是人吃的嗎?要是吃了這個漢堡的人都變成你那樣,這東西還真是垃圾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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