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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連杜杜鳥進來也沒有察覺。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樣子。杜杜鳥也不敢打擾他,自己倒了一杯茶,觸唇是冷的。不由得一愣,抬頭看看豔少手的茶杯,再看看自己的,忽然明白了過來,直驚得瞠目結舌。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武功很厲害,卻不知道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這時,豔少淡淡問道:&ldo;事情怎麼樣了?&rdo;杜杜鳥回過神來,而吹牛說大話幾乎是他與生俱來的本領:&ldo;哦,那個,小事一樁,我親自出手當然是馬到功成……&rdo;忽然瞥見豔少嚴肅的臉色,便住口,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遞了過去。這個東西由碧青色的布料包裹著,另有一個白色絲帶纏繞在外打了一個飄逸的蝴蝶結。豔少接過來,也不開啟來看,只用手摸了摸,微微蹙起眉頭,然後又摸了摸,神色一變,唇畔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杜杜鳥認識他以來,從不曾見過他一瞬間有如此豐富地表情。不覺有些奇怪,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反正他摸到手裡只是一小團布料而已。&ldo;先生,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啊?&rdo;&ldo;你得到這東西,費了幾個時辰?&rdo;豔少不答反問。&ldo;大約四五個時辰。&rdo;&ldo;具體一點。&rdo;&ldo;將近五個時辰,不能再具體了,我……我中間打了一個盹,嘿嘿……&rdo;他乾笑幾聲,見豔少沒有反應。方才怯怯道:&ldo;好吧,我承認,我還去醉紅樓喝了一會酒,但我可沒有胡來啊,只是喝了一點點酒,然後我拿了東西就回去睡覺了……&rdo;豔少眉毛越擰越緊,打斷他道:&ldo;那麼,你現在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幹什麼嘛?&rdo;杜杜鳥連忙點頭道:&ldo;知道知道……&rdo;豔少哼了一聲,忽然鬆開手掌,起身下樓去了。那個青瓷杯掉落在桌上,無聲無息。裡面竟是一點水也沒有了。杜杜鳥禁不住俯身去看,片刻,撥出一口氣:&ldo;哇!好厲‐‐&rdo;話尚未說完,青瓷杯忽然缺了一口。片片粉末宛如輕塵一般被他的一口氣吹得四處飛散‐‐青瓷杯已然粉碎,卻被一股力道維持著。仍然完好如初,只是禁不得一點輕微外力。這一下,他是真正驚駭得目瞪口呆。打從心眼裡佩服起豔少來。此後十餘年,他收斂心性,專心致志死心塌地跟隨豔少習藝,終成一代武學宗師。這一刻,他清醒過來,三兩步追下樓,已經失去了豔少的蹤跡。夜色下的泰淮河燈火通明,流光溢彩,越發顯得熱鬧非凡。杜杜鳥順著茶樓向西,折道沿泰淮河畔一路朝東逛了過去,走走停停,看見漂亮姑娘就調戲兩句,這樣約摸走了一個時辰,夫子廟的歡歌笑語被遠遠地拋在了身後,漸不可聞。空中一輪皎潔明月,宛如玉盤般灑下冰魄地光澤,和悠悠碧水中的倒影相互傾慕。臨水的夜風裡有絲絲涼意,蛙聲蟲鳴在豐美茂盛的水糙中此起彼伏。29 (1)他站在水邊的雜糙中極目向四下打量,兩岸人家被河流一分為二,荒郊野外不比城中,偶有幾點星火,亦不甚明亮,看上去一整片影影綽綽,依稀有那麼一個輪廓。他也不管地方對不對,便在雜糙中蹲坐下去,蹬掉鞋子,抱著腳揉起來。過一會兒,被蚊蟲叮咬的大不耐煩,又不敢違背豔少的吩咐。心中不免埋怨起來‐‐深更半夜,叫他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一隻經過的船。等到現在卻連鬼影子也不見一個。等人的光景是最難熬的,又過了大半個時辰,他實在不耐煩了,穿上鞋子就要回去,剛走出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豎起耳朵仔細一聽。空曠的水面上傳來一聲輕響,依稀是在船槳劃過水面的聲音。他連忙俯下身,扒開茂盛地水糙凝目望過去,只見水面攏了一層白茫茫的水霧,近處能看見水底一個月亮的影子,遠處盡是朦朦朧朧的霧,但是,隨著槳聲的接近,一艘船破霧渡水而來。他一看,不由得張大了嘴。這艘船甚至不能稱之為船,它就像一個巨大的地毯,四周微微蹺起豎板,中間簡單搭了一船艙,船上共有十六名水手,左右各八人,均是赤胳裸背,身材矯健,脊力一流。船頭負手而立一個白衣少年,面如滿月。目似朗星,端的是丰神俊秀。在他身後另有四名黑衣人,面容冷峻若寒冬臘月,那一雙雙宛如夜狼般的目光,一望便知殺人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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