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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表示:愛上一匹野馬,我家裡也有草原。董小姐,你嫁我可好?☆、34狡猾“說是謝婕妤被救上來的時候,裙子不知怎麼被扯下了一截兒,鬧得她險些再自投湖心。”“怨不得了,她一向古板,連宮女都要叫什麼安從、安順,半點情趣也無。雖是意外,受了這辱,必然會想不開。”“也難說,我瞧她近來改得有些不同了。”因瓊花閣離得近,兩人被救上來後就都抬去了瓊花閣,不少妃嬪前去探望時,一路悄然用團扇掩了,議論八卦。等她們走進去,見堂上坐著的竟是皇上,不可謂不是意外之喜。室內頗靜,除了幾個高位坐著,其餘人皆站在那兒,目光瞧著是落在簾子上擔憂謝婕妤和孫才人,實則是偷偷打量著皇上。新走過來的妃嬪相視一眼,也暗自整理了儀態著裝,依著分位去站了。沒一會兒,皇后與太醫一同走出來,坐在皇帝身側的位置。皇后想起剛才看到孫才人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樣子,知道的當她是落水,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重物砸過了。這情景還真有些慘烈。但此番卻是她自己不老實,孫家人怪不到她頭上。且她好好的傷不養,硬是跑出去找妙小儀的麻煩。這就像旗下小卒打架,皇后知道了總歸不舒坦。若是她自己起的意倒好,怕只怕,是被人挑唆得如此。太醫則拱手回稟:“幸而救治及時,二位主子皆沒有大礙。只孫才人原先體質虛寒,再受水恐怕往後小半年不得痊癒。至於她脫臼的手腕,倒是無妨。”“謝婕妤呢?”“謝婕妤一切安好,不過受了驚嚇,待臣開些壓驚的藥方,用過就好。”皇帝揮手讓他下去。憐妃沒來,淑妃倒是來了,眼見雲露也站在一側,不免點出來,“這回出事時,妙小儀與她們起了爭執,不知……”她端著公事公辦的態度,不像往常那樣溫婉含笑。“請娘娘明鑑。”雲露出來一步,不緊不慢地回話道,“與孫才人交談之時,臣妾一直笑顏以對,以求能開解於她。但孫才人大病初癒,情緒過激,迫近臣妾時許是被裙角絆倒,就此摔了下去。臣妾當時原已拉住了她,太醫所說的‘手腕脫臼’可以一證臣妾清白。”“後來臣妾見自己與宮女合力無法將孫才人救上來,便喚謝婕妤來幫忙。誰知謝婕妤不知為何,將孫才人一同撞了進去。此事的過程,以臣妾所知,就是這般。”皇后點頭,對皇帝道:“臣妾問過救人的幾個小太監,確實如妙小儀所說。”小太監其實並沒看到最開始的情景,但因為第一時間被雲露的假相矇蔽了,不知不覺就會說一些有利於雲露的話。至於皇后,這話就更偏向雲露了。沉香雖然怯場,但接收到某一處壓迫般地視線後,瑟縮了下,仍跪到眾人面前。“奴婢親眼看見妙小儀先將主子絆入湖中,轉眼又將來幫忙的謝婕妤推了下去,還請皇上、皇后娘娘做主,查明真相。”她語氣憤怒。雲露側首衝良辰點點頭,門外的良辰便讓旁邊候著的宮人將一個托盤呈上來,那托盤裡頭放得是月白素衫的一角布料,不規則地形狀像是被人撕扯出的。“妙小儀這是何意?”皇后不解。“皇后娘娘容稟。”她口齒清晰地解釋道,“這是臣妾從謝婕妤身上撕下來的裙子,因當時謝婕妤出人意料也跌了下去,臣妾只來得及抓住她的裙角。夏裙料子薄,臣妾沒將人救上來,卻將謝婕妤的裙子撕碎了,實在是情非得已,請娘娘恕罪。”她這麼做其實是走了逆向思維的路子。旁人見到裙料,再聽這一番話,很容易就被她匯入錯誤的思維,認為她急忙救人才扯住裙子,既然有裙角破碎的證明,那又怎麼會是她推得人?卻不會想到她不止推了人,還刻意撕下裙子當證據。當然,即便有人提出這個可能,也多會被當做鑽牛角尖,汙衊於她。若是任憑猜想就能斷案,她又何須撕下對方的裙子以求無事?當然,謝婕妤因此受辱想要自殺卻在她意料之外,古人的某些想法,她也不是能全都理解體會的。皇后正色:“你情急救人,有何過錯?”一語定了她無罪。當然,有那些雲露努力救人的證據,許多人也都覺得不是她做的。妙小儀如今正當寵,好好的去推一個不受寵的妃嬪做什麼?說是孫才人想借機陷害她,可能性還大一些。孫才人已經清醒過來,只是全身乏力,身子又像燃了火,人有些糊里糊塗的。此刻聽了這些話,氣得發抖,一個忍不住,當真嘔出了一口血,嚇得照顧她的宮女忙不迭遞了手帕在下面捧著。“這件事就這樣罷。”皇帝一直沒開口,此刻的神情頗為平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孫才人明知自己身子未愈卻不加以小心,未免不孝。”皇后一怔,她雖然已經想放棄孫家這個女兒,但沒想到皇上不止不憐惜她,還厭棄了她?她又怎麼知道,此事皇上如果不在場也就罷了,一旦洞悉了孫才人的目的,再看她就免不了厭惡。矯揉造作,心智又拼不過妙妙,毫無可取之處。“既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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