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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開始想要我的?”“我不知道。”我只能苦笑,“等我發覺,已經晚了。”“不是吧……我睡搖籃的時候,你已經想到要我的身體了?”“十四歲。”這個我倒可以確定,“你還記不記得,我剛回家那天傍晚,你洗澡沒有關門。”“哦。”他懊惱,“怎麼會這樣的……”“誰讓你洗澡不關門的?”我捉弄,“幸好我還算君子,否則,你清白不保了。”“王八蛋!”他嚷嚷,“是你自己亂想!”“是真的。”我說,“你非常漂亮,非常,非常漂亮。”光想想就可以讓我流口水了。他一下子沉默了,安靜的突然。我忐忑,怪自己怎麼一時大意什麼話都亂跟他說了。“你……”我問的膽怯,“又想吐麼?”“不是。”他伸手過來拉住了我,聲音顫抖,響在黑夜裡清亮而堅定,“李光明我們回家吧。”當發覺他正在用他的方式改變我們的關係時,我已經不那麼焦躁了。剩下的難題大概是怎樣拖他上床,雖然一直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但每次見他正兒八經做功課的專注樣兒,我還真下不了手。醫院裡倒是安穩了,什麼火也不用燒,給每個員工提點薪水,大抵下面也就服帖了。截止到96年年末,本院固定資產是四百萬,年終收入七千三百萬,這是我今年的底線。另一件事,母親的病歷,終於瞞著陳渙調了出來,我留下了影印件,以便更安全更隱秘的查詢當時參與手術的所有工作人員。從病歷記錄上當然看不出異樣來,但真相在他們嘴裡。麻醉師還是石俊饒,他與父親是多年的老戰友,從他那裡是找不出任何破綻的。主刀醫師是父親,同臺的助手醫師,很多年前就辭職斷了線索。父親做的相當乾淨。“還有一個人你忘記了。”雁文翻看病歷影印件,抬頭對我淡淡的笑,“洗手護士,她的位置就在主刀醫師旁邊,手術經過都看清了。”“病歷中沒有記錄。”這個角色微不足道,所以通常不記錄。“你笨死了。”他提示,“假如是我躺在手術檯上,你會讓誰做洗手護士?”當然是功夫最紮實最熟練的:“——手術室護士長?!”“二十年前的手術室護士長,但願還沒讓你父親滅口。”找個二十年前的人不難,難的是怎樣從她嘴裡套出刻意隱瞞二十年的事。我們找到她時,她已六十有二了,義務在恩美孤兒院裡做保健醫生。她用了個最平常的藉口打發我們,說事隔太久,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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