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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家。”我說,“抽菸對心臟不好。”“哦!”他回答的很大聲,掩飾了聲音裡的惶惶。車子飛速穿過三江口的煙火,中山路上霓虹絢麗。96年的寧波像站在起跑線上的健兒,它蓄意滿懷意氣風發。就像我的愛情。一個男人在他27歲的最後一天醒悟他的初戀從15歲就開始並且延續了十二年,這應該不算太晚。春天從來不遙遠。陳渙是父親的得力助手,做醫務科主任也就兩三年的工夫,市裡的幾個相關領導他已經混的相當熟了。他比我大了三歲,脾氣很好,笑起來眼角有少許魚尾紋,我驚訝於他的親和力和說服力,院裡除了老一輩人,只有他會直呼我的名字,並且不會使我覺得沒規矩。年初,全院民主選舉新領導班子,我接替了父親的位置,成為本院有史以來最年輕也是唯一一位正統醫管系畢業的院長。陳渙升到副院,保留原來的石俊饒副院長,父親也退到了副院。選舉結束,我的“新官三把火”還沒燒,院裡就發生了醫療糾紛。婦產科一個新生兒莫名其妙死了,家屬鬧的兇,非要賠錢。值班醫生說沒他們的責任,因為新生兒評分滿十,是個足月產的健嬰,死亡肯定因為外在因素,例如,晚上母嬰同床時,不慎悶死的。陳渙聽完解釋,推了推眼鏡,說:“即便是被悶死的,我們也一樣有責任。難道晚上你們不巡視病房麼?巡視時如果及時發現,會悶死嗎?”“不是我們不巡視,而是家屬產婦拒絕我們巡視,因為吵到他們睡覺,要是吵醒一個小毛頭,哭起來,整個病房都不能睡了。”“那就是說,你們就是沒有巡視。對不對?”他平靜壓倒這些藉口,可並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而是轉頭對沉默一旁的我說,“這個漏洞,若是打官司,恐怕會很麻煩。”可我關心的不是責任,而是後果和解決方法:“他們要多少?”“二十萬。”“那還可以再加一點嘛,”陳渙笑著說,“反正我們給不起。”“那你說賠多少?”我開著玩笑。他斟酌了片刻,說:“兩三萬吧。”“從你的工資獎金里扣?”看他趕緊搖頭,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說,“我是一分錢都沒有的。要是你也沒錢,最好還是通知醫鑑委。——你應該輕車熟路了嘛。”不管多少,賠錢就說明我們理虧,會毀“長風”的名聲。陳渙的表情像是還有話說,但他嚥下去了,他很少與人起正面衝突,意見不合時,他寧可暗中解決。他是個聰明的男人。“真想鬧到法庭上去啊?”吃晚飯雁文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我不解的抬頭看他,不明白他說什麼:“啊?”“白天去做檢查,遇到陳渙,他說了婦產科的事。”盛了飯,他雙手遞給我,然後坐下來喝了口粥,右手重新拿起放在一邊的水筆。高三衝刺,書房都讓給他了,怎麼他還有閒心管事兒?我納悶。“陳渙還跟你說什麼了?”如果不滿意我的決定大可以來跟我說,不用借雁文的口。“他倒是機靈!”他看了我一眼,沒再搭腔,邊喝粥邊做練習卷,一不小心粥掉在卷子上了便跑去拿紗布擦掉,繼續埋頭做。我突然沒了胃口,扔掉筷子直直的盯著看他,他總讓我覺得自己不被重視。“喂。”叫他沒聽見,我操起一根筷子便扔了過去,正中他臉頰。“幹嘛?”他不耐煩問。“我做院長了。”好歹表示一下吧。“那很好啊。”他漫不經心,“得民心者得天下,眾望所歸啊。”我立馬操起另一根筷子也扔了過去,他偏頭閃開攻擊,呵呵地笑了,說:“李大院長,你才八歲啊,還要人抱是不是?”“對。”我就是沒辦法在他面前裝平淡。靠著椅背開啟懷抱,我就是要他抱。看我不像鬧著玩的樣子,他無奈的放下筆,繞過餐桌,俯身抱住我,靠在耳邊說:“恭喜你,——滿意了?”“沒有。”我呢喃,收緊手臂,輕柔地吻著他溫暖的頸窩,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不像沐浴露,像是牛奶加香草的味道,很淡。“用什麼洗澡的?”“——先放開我。”他還是不適應這種闇昧的親密,欠調教的身體又開始緊繃了。鬆開懷抱,手滑到他的腰間,我抬頭望著他,問:“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喝特濃牛奶?”他搖頭,臉上泛著淡粉紅。極誘人。“因為它多加了稀奶油,喝起來新鮮,香甜,可口,就像想象中的你的味道。”這樣的暗示夠明白了。“我不懂……”“你已經16歲了,雁文,你應該懂得的。”捉著他的眼神讓他放鬆,我將手緩緩探進他的毛衣,感受他腰際溫熱滑膩的肌膚。多麼年輕的身體,幾乎令人把持不住。他瑟縮了一下,馬上抓住我的手阻止:“等一下!我,我有話跟你說。”“你說。”我微笑著,因為他的緊張。他猶豫了幾秒,垂下眼瞼躲開我不單純的目光,像是很小心的尋找字眼開口:“你……,你是不是……?”“我是不是什麼?”“同性戀?”似乎有隔了好半天,我才明白他在問什麼,微笑已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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